对于小张的迟疑，乔之缘看到了，都是程一造的孽，害得她说的话都要招人质疑。
可那又能怎么办呢，程一已经不在了，她造的孽，只能自己来弥补了，就当是用她的躯体的回报。
小张突然开口，语气都带着小心翼翼，“程小姐，您以前最不希望我设计衣服，这次怎么突然让我学了呢？”
乔之缘，“为什么不希望？”
“额…”小张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也回答不上来，她也不知道程小姐为什么不让她学服装设计。
她记得，她刚毕业，就来程氏集团实习，她选的是设计部，就是想做一名设计师，她实习期间，就被分到程小姐的团队里，她当时很兴奋，以为自己可以在程小姐的团队里学习设计，可没想到她刚来到，就被程小姐呼来唤去，她以为实习期间每个人都是这样，也没去多想，程小姐说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可实习期都过去了，她非但没有学习到什么设计，还被程小姐变着法子整蛊，辱骂，每天除了送文件，设计稿以外，她的工作就是给程小姐解气的。
她在设计部什么都没学到，唯一学到的就是，忍气吞声和能躲就躲。
乔之缘见小张没了声音，还好像是回忆起什么一样，便奇怪的提醒，“小张？”
“嗯？”
乔之缘没有因为小张慌神没有礼貌而生气，反而还微微笑了起来，“我刚刚问你，我为什么不希望你学设计？”
小张开口说，“我也不知道您为什么不希望我学设计，我总感觉，程小姐好像和以前不大一样了，突然变的…好好说话。”
程一造的孽啊，乔之缘只能解释了，“对于以前的事情，我不太记得了，以前的我究竟是有任性，多嚣张，多难搞定，我不知道。但现在的我，可以肯定的说，以前的坏毛病，我全都不会有。有一点就是，埋没人才，我做不到，明明是光到发亮的珍珠，为什么要捂着呢？”
乔之缘继续说，“所以你可以放心，我说得到做得到，说收你做学徒，那就是诚心诚意的。”
她乔之缘一向说到做到，从来没有食言。
小张是信了乔之缘说的话，不管以前程小姐有多么刁难自己，可现在的程小姐和以前不一样了，她可以从程小姐眼里看出来，她是真心实意要收她做学徒，还有，以前程小姐说话从来都没有那么沉稳，这么的让人信服。
她相信了，眼前的程小姐，真的不一样了。
小张一咬牙，答应了下来，赌了，“好，程小姐，我相信您，我会好好学习的。”
“好，我现在就给你布置第一道题，那就是，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再叫我程小姐来，程小姐去的。”因为她姓乔，还不适应程姓，“以后就叫我组长吧，还有，在我面前，不用再拘谨，放开些，做你自己就好。”
小张，“……”
这题可有点难，叫程小姐已经习惯了，那些拘谨，不自在都是身体反应，她不一定控制得了。
不过，只要程小姐天天都是这样子，还是改的过来的。
乔之缘，“怎么样？没问题吧？！”
“没有。”
乔之缘点头，“那行，你先出去忙吧！”
“好的，程…组长。”因为长时间的称呼，突然改口，小张还是很不习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