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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从吐鲁番文书看敦煌文献、敦煌文物和敦煌地域情况(3)

3.将敦煌文学文献回归文学本位,进行细致的文学分析

过去一提及敦煌写本,不论是变文、曲子词、诗歌或赋,主要均以文献学的角度来评量。百年来前辈学者的努力,各类文献的整理研究成果丰硕且具系统,然而文学总归是文学,文献基础确定之后,当从文学本位出发。诚如柴剑虹《转型期敦煌文学研究的新课题》一文所说:“在新的时期,我们应该从文学史观出发,将敦煌文学作品分类汇集后真正置于中国文学史的长河中考察;从文化史观出发,将敦煌文学作品真正置于敦煌历史文化的人文环境中研究;从文本的内容与形式着手,去探讨敦煌文学作品的艺术特色、声律特点等,真正实现让敦煌文学研究‘回归文学’的目的。”(《转型期的敦煌学》,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

敦煌文学不论其写本形态如何复杂,然文学终归是文学。所以,展望未来敦煌文学的研究,当回归文学的本位。不论是体制、格律、风格、语言及内容意涵,均需全面细致的分析,总结归纳其特性,结合文体的时代发展,观察敦煌文献的文学价值。

整体而言,敦煌文学研究的焦点,重在敦煌文献中所独有的作品,如变文、曲子词、俗赋、王梵志诗、学郎诗等,这些作品内容的通俗,风格的辛辣、谐隐,语言的口语、鄙俚,实深具白话通俗文学的特色,它的存在,在中国文学发展史上具有一定的研究意义。

4.跨越学科藩篱以开阔敦煌文学的研究视野

文学是时代社会的产物,特别是地处西北边陲的敦煌地区,胡汉杂处,文化多元。在这种特殊地理、历史因素下,其创作与流传的文学,尤具地方色彩与历史特质。敦煌文学以唐五代为主体,其中经历盛唐时期与中原文化的互通、到吐蕃占领时期的隔绝、归义军时期自主的地方政权,这些政权的更替,历史社会的变迁,人民思想意识、生活文化与中原自然存在种种差异,其间文学的创作与传诵,尤能凸显时代意涵,反映社会生活,彰显历史现象。因此,敦煌文学研究,在回归文学本位的同时,也必须注意跨学科的整合,特别是与历史研究相结合的文学诠释,如陈国灿《敦煌五十八首佚名氏诗历史背景新探》,便是利用历史学的考察,发掘有关历史的资料给予敦煌诗歌一种新诠释。朱雷《敦煌两种写本〈燕子赋〉中所见唐代浮逃户处置的变化及其它》利用敦煌文学作品探究唐代历史问题,都是良好的典型例子。又如朱凤玉《敦煌蒙书〈古贤集〉与中晚唐代咏史诗》(《转型期的敦煌学》,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以敦煌蒙书中的《古贤集》为基础,从咏史诗的文学体类、蒙书的教育功能、类书的事类来源等几个面向,探讨敦煌蒙书《古贤集》与中晚唐咏史诗盛行的文化因素。可见,若能掌握诗歌内容特性,广泛吸取敦煌历史的相关研究成果,结合敦煌社会、文化等相关之事,进行整合研究,当有所收获。

另一方面,敦煌变文或俗赋,故事是其主体,若能以同一故事为轴,打破文体的界限,将叙事诗、故事赋、史传变文、小说、戏剧等同一主题的叙事文学,加以统观,采故事学、主题学、叙事学的方法,或以传播、接受与诠释的角度展开探讨,都可为敦煌文学研究开创一崭新的课题。

5.选择适当的研究方法,创新研究成果

就学术研究而言,材料的属性与特色会影响研究方法的选择,适当的研究方法也会有助于研究成果的呈现与提升。敦煌文学研究基本特质是建构在文献学的基础上。因此,传统的校录、辑佚、考辨等文献学方法乃是它的基本方法。

然而敦煌文学不论是变文、俗赋等以故事主题为主的叙事文学,若能在方法上,吸取文学研究新兴的叙事学研究方法,将同一主题进行跨文类的比较研究,特别是结合史传、笔记、小说、历代咏史诗、话本、小说、戏曲、弹词、鼓词、宝卷等雅、俗文学作品,一体考察,将不失为可行的研究方法,这片园地有待积极耕耘,其成果理当值得期待。

再如敦煌文学的流传是以写本传播,与一般雕版印刷的传世诗文集不同。流传形式,形态多样,且为读者信手传抄,大抵未经编辑整饬,抄者少有编辑意识,因此不存在定本概念。王重民在《补全唐诗》“序言”便以为敦煌诗歌的整理是敦煌诗、词、变文和俗曲四种文学体裁中“数量最多,也最难整理”的一种。其实也正是敦煌诗歌传播的特色,若我们能掌握他的特色,选择适当的文学文献传播的方法,掌握“敦煌写本”的相关知识、写本时代诗歌传播的方式,进行宏观的统整研究,也许将会有创新而可观的研究成果。

汉语史研究应重视敦煌佛教文献

董志翘

董志翘,男,1950年8月生,浙江省嘉兴市人。1976年苏州大学中文系毕业,1997年四川大学中文系汉语史专业博士研究生毕业。现为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语言学会理事、中国训诂学研究会副会长,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会员。四川大学中国俗文化研究所兼职研究员,学术委员会委员,浙江大学汉语史研究中心兼职教授。主要论著有《〈入唐求法巡礼行记〉词汇研究》、《敦煌文书词语考释》、《敦煌文书词语琐记》、《敦煌写本〈诸山圣迹志〉校理》、《敦煌社会经济文献词语略考》等。

敦煌学研究迄今已经一百多年,百年来,敦煌学研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目前研究的范围已经涵盖宗教学、文学、史学、语言学、艺术学、考古学、科技等各个层面。所谓“敦煌在中国,敦煌学在国外”的尴尬局面已一去不复返,中国已是名副其实的敦煌学研究中心。

就语言学领域而言,利用大量宝贵的敦煌文献资料进行汉语史研究,已成为20世纪末及新世纪以来的新潮流,大批汉语史工作者(特别是中青年汉语史工作者)徜徉其间,从最基础的文献收集、缀合、校勘、释读、整理做起,在浩繁的敦煌文书中探幽索隐、寻觅、发掘研究语料。因为敦煌文书大多为唐五代及宋初的“同时资料”,所以最先取得大宗成就的是在近代汉语研究方面。老一辈的学者,如王国维、刘复、姜亮夫、罗常培、魏建功、周祖谟、潘重规、蒋礼鸿、周绍良等自不待言,嗣后的自刘坚到郭在贻、项楚等,直到他们众多的弟子学生。在利用敦煌文献进行近代音韵研究、俗词语研究、俗字研究方面都有重大创获。研究的对象除了敦煌藏经洞中的语言文字学方面的文书(如韵书、字书、训诂书)而外,涉及敦煌变文、愿文、曲子词、诗赋、小说、社会经济文书、医籍、禅籍等各个领域的材料。但是,相对而言,在中古汉语(自东汉至隋)研究中,对敦煌文献材料的重视和利用却显得不够。

汉语史的研究对象实际上是文献语言。

从理论上讲,所有的历史文献都可以成为语言史研究的材料,但并非所有的历史文献均具有同等的语料价值。语料的价值取向在于它能够较全面真实地反映当时(各个特定时期)的语言的真实面貌,具体要求是:一、具有广阔的社会性及生活覆盖面。二、语体不过于典雅、含有较多口语成分。三、年代大致可考。四、并有一定的数量。

众所周知,东汉以降,是汉语发生极大变化的时期,因此在汉语史上将东汉至隋的六百来年间称为中古汉语,自晚唐以后称为近代汉语。自东汉至六朝,是古白话的萌芽时期,晚唐五代“文言由盛而衰,白话由微而显”(吕叔湘、江蓝生著《魏晋南北朝小说词语汇释》序,语文出版社,1988年),但是,由于当时战乱频仍,文献典籍遭到严重摧毁,中土文献传世不多,加上历来有文化的人一般重“文”轻“俗”,因而其中能较好反映当时口语特点的中土文献更是凤毛麟角。篇幅较大、语料价值较高的中古中土文献:文学类有《世说新语》及刘注;史学类有《三国志》及裴注,《后汉书》、《宋书》、《魏书》;政治哲学类有《论衡》、《颜氏家训》;地理类有《水经注》;科技类有一些医书及农书《齐民要术》等。本来中古时期志怪小说十分发达,见于著录的不下三四十种,但其中极大部分原本早已散佚,经后人辑缀而成,并非古本原貌,作为语料不甚可靠。汉魏六朝的乐府民歌较有价值,但数量不多,晋人杂帖口语程度很高,但数量更少,且大都为片言只语。除此以外,中古时期的文献几乎都用极少透露当时口语消息的文言文写成。

正因为此,所以在汉语史研究中,以往对上古阶段、现代阶段的语言研究较为集中。利用敦煌文献以后,近代汉语研究也充满了亮色,中古汉语阶段的研究则一直较为薄弱。而汉语史研究跳过中古阶段,终究不是完备的汉语史,同时也讲不清楚汉语演变的来龙去脉。“文化大革命”后,虽然有很多中青年语言学者将注意力转向了中古汉语,如对以上所举的中古中土文献几乎都作了很好的研究,但由于语料数量的局限,还不可能有大的突破。

要扭转这一局面,必须寻找较为集中的能较好反映中古实际语言的文献语料。经过研究者的努力,发现和开掘出了中古语言的富矿——汉译佛经文献语言。虽然从三四十年代就有学者对这方面有过研究,但重视的程度远远不够。直到编纂《汉语大词典》,例证中仍较少采用这类材料。

佛教最初是顺着丝绸之路由印度经西域传入中原的。约在东汉明帝时,佛教这一外来文化的传入,对中国社会发生了巨大的影响。随之而来的便是佛经的汉译。这一巨大的工程从东汉开始,一直到北宋仁宗庆历元年(1041年)惟净和孔道辅先后奏请北宋朝廷解散翻经院止,前后持续了近九百年。

吕叔湘云:“宗教是以群众为对象的,所以佛经的文字也包含较多的口语成分。”(吕叔湘“古今言殊”,《吕叔湘文集》第5卷,商务印书馆,2004年)赵朴初云:“释迦牟尼教化的方式是接近平民的,他说法不同于婆罗门的雅言,而用当时平民的俗语就是一个例子。”(赵朴初:《佛教常识答问》,陕西师大出版社,2005年)季羡林云:“佛(还有他的继承人)对语言的态度是讲求实效的,抱着‘实用主义’的态度。题目的最高目的就是要宣传教义、弘扬大法,谁听得懂什么话,就用什么话向他宣传。违反这个规定,对牛弹琴,就是犯罪。”(季羡林:《三论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原始佛教的语言问题》,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梁启超则早就指出:“佛恐以辞害意且妨害普及,故说法皆用通俗语,译家惟深知此意,故遣语亦务求喻俗。”(梁启超:《翻译文学与佛典》,《佛学研究十八篇》,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这也就是说,佛教原典语言上的趋俗原则也直接影响到译经。

总之,从东汉至宋,汉文佛典总数达2148部,8736卷。中古时期的汉文佛典约960部,2990卷,2400万字。与这一时期的中土口语性文献相比,这是一个非常可观的数字。汉译佛经最初是以手抄形式流传,北齐开始石刻佛经,宋代较大规模的雕板印刷开始后,前后刊刻藏经数十种,主要的有:

宋《开宝藏》、《崇宁藏》、《毗卢藏》、《圆觉藏》、《资福藏》五种

辽《辽藏》(契丹藏)

金《赵城金藏》

宋元之际《碛砂藏》

元《普宁藏》、《元官版藏经》

明《洪武南藏》、《永乐南藏》、《永乐北藏》、《武林藏》、《万历藏》、《嘉兴藏》六种

清《清藏》(龙藏)

1911年后铅印《频伽藏》、《普慧藏》。

佛教东传,朝鲜《高丽藏》、日本《弘教藏》、《卍续藏》、《大正藏》等。

其中后出者大多以宋刊本或其复刻本为底本印行的,也就是说,宋代的整理刊刻对当今见到的传世汉译佛经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而宋代的整理刊刻,难免有改动原文的可能(这从宋初整理刊刻的几部大型类书如《太平御览》、《太平广记》可以看出)甚至从官刻立场出发,在语言上有改俗为雅的倾向。这对于汉语史研究来说,是非常致命的。(汪维辉:《唐宋类书好改前代口语——以〈世说新语〉异文为例》,《汉语词汇史新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149~170页。汪文主要指出《太平御览》等类书在引古本时在语言上“以雅代俗”、“误改误删”、“以今代古”三方面的问题,并归纳云:一、类书引文未必皆古本可据;二、一些六朝口语词至唐人已不晓其义,反映了词汇随时代而变迁的事实;三、唐宋人编纂类书时存在着明显的避俗趋雅倾向。)

目前人们借以研究中古汉语的汉译佛经,大多源于《大正藏》,《大正藏》是日本大正十一年至昭和九年(1922—1934)由日本著名佛教学者高楠顺次郎、渡边海旭主持编撰的。它主要以《高丽藏》为底本(即上世纪20年代编纂《大正藏》时被人们认为最权威的一部藏经),在核对了十几种藏经版本的基础上编定,且加以断句,用铅字排印而成,因此便于使用,加之印行数量较大,易于查找。目前又有全文电子检索版,所以是目前佛教界及学术研究领域最通行的版本。其影响之大,利用率之高,可以说是此前的任何一种大藏经版本都无法比拟的。但是,随着研究的深入,《大正藏》的权威性越来越受到学者们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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