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防贼的园庭
早晚要被毁掉
杵在门口的残柱
像一个多余的警号
假如宫苑依旧
年年要多少白骨
来支撑它的倾倒?
华贵的王朝剥去了臃肿
引来诗人动情
史学家烦恼
唯情侣们爱此荒芜僻静
不念它屈辱的旧貌
有兴就有灭
有建就有倒
仿佛疲惫的历史
仍在草丛中窥注
发几声低叹,一丝苦笑
1987.5.4.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