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为:嗯,来看看这个吧。这个是所谓的小胖发来的,0874,他说两位哥哥,我是小胖,我今天有一个重大发现,居然有人顶风作浪——什么叫顶风作浪呢?
朝东:作案。
王为:对,嘿嘿,他说,连续变更两条车道,而且是在早高峰的时候,巨危险哪。
朝东:嗯,你并到这条车道之后,必须在这条车道行驶1分钟,然后,才可以并第2条车道。他们这么学的。——今天这个题外话特别多,那么接下来这个时间呢,除了说题外话,就是报路况了。
王为:对!我来报路况,东便门桥由南向北车多,菜市口的路口由北向南车多。
朝东:那么,2388,您这样的短信很有代表性啊。他说你们这俩啊,怎么在笑起来的时候总显得那么坏啊,不过,又那么可爱,我喜欢。我决定,从今以后,天天听你们的节目。
王为:啊?您才从今儿开始听啊。——来看这个,1833,他说,东哥,我就喜欢你那种实在中带一点儿霸气的劲儿,还有为子那爱憎分明、敢怒敢言的劲儿,他说,把北京人展现得特别淋漓尽致!
朝东:每一个人都应该这样。
王为:对,我们只是爱说一些个心里话。不要说完了以后,好,下节目以后顿足捶胸……
朝东:对不起自己都……
王为:对对对对。扪心自问嘛!好了,还有9秒,我们今天节目就到这里告一段落了。感谢大家收听我们今天的直播,也要感谢专家!
广播剧《巴斯克维尔的猎犬》第二集
音效:[同第一集]小提琴或钢琴或弦乐四重奏,主题舒缓。
旁白:在贝克街我和福尔摩斯寓所的起居室里,不速之客摩梯末医生给我和福尔摩斯讲述了一个有关巴斯克维尔家族可怕的历史故事后,我万万没有想到他还有更可怕、离奇的发现。
场景一:接上集,同日同时,贝克街福尔摩斯寓所起居室。
福尔摩斯:除了查尔兹爵士的足迹以外还有其他足迹吗?
摩梯末:这正是我要和您说的。我观察到除了管家白瑞摩的足迹外,在离尸体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些清晰的痕迹。
福尔摩斯:足迹?
摩梯末:足迹,可以这么讲,足迹。
华生:男人的还是女人的?
摩梯末:我想——我想那是极大的——猎狗留下的——爪印!!
[音效:重低音,钢琴声,低沉恐怖]
华生:(惊奇)巴斯克维尔猎犬?!!
福尔摩斯:(疑惑)摩梯末医生,您真的看到爪印了?
摩梯末:清楚地就像现在我看见您一样。
福尔摩斯:您什么也没有对别人说吗?
摩梯末:说又有什么用呢?告诉他们传说中的食人怪物出现了?
福尔摩斯:为什么警察和其他人没有看到呢?
摩梯末:爪印距离尸体约有20码,我想如果我不知道巴斯克维尔家族可怕的传说的话,我也不会发现它。
华生:达特沼地有很多看羊的狗吗?
摩梯末:当然有很多,但这只肯定不是看羊的狗。它的爪印太大了,简直难以形容。
福尔摩斯:那是个什么样的夜晚?
摩梯末:下过小雨,又潮又冷。
福尔摩斯:您能不能说说水松夹道是怎么样的?
摩梯末:有两行水松老树篱,高12英尺,种得很密,人不能通过。中间有一条八英尺宽的小路,小路的两侧和树篱之间各有一条大约六英尺宽的草地。树篱的一处有一个通往达特沼地的栅栏门。
福尔摩斯:您检查过那扇栅栏门吗?
摩梯末:是的,没有什么发现,只是查尔兹爵士好像在那里站了5到10分钟。
华生:您这么认为?
摩梯末:是的,华生先生。我发现在栅栏门边有他的雪茄两次掉下来的烟灰。
福尔摩斯:太妙啦!华生,摩梯末医生简直是我们的同行。要是我在那里该有多好。您当时怎么不叫我去呢?
摩梯末:福尔摩斯先生,这个世界上有些问题,我想连最精明老练的侦探也解决不了。
福尔摩斯:您是说,这是一件神怪作祟的事吗?
摩梯末:我并没有肯定这样说。
福尔摩斯:您是没有肯定这样说,但是很显然,您是这么想的。
摩梯末:福尔摩斯先生,在这件惨剧发生以后,我听到一些很难与自然法则相符合的事情。有些人亲眼看到过和我们所说的巴斯克维尔怪物类似的东西,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那是个大家伙,发着光,狰狞地像魔鬼,这个怪物一直在达特沼地里时隐时现。现在,可以说整个格林盆都被恐怖笼罩着。
福尔摩斯:看得出来,您已经倾向于超自然论者了。可是摩梯末医生,至今为止,我的调查工作还仅限于人世,但是要接触魔鬼,就不是我的能力所及了。如果您认为查尔兹爵士的死是和家族传说的恶魔有关,那您希望我怎么调查呢?
摩梯末:我并没有说希望您去调查。
华生:那您的意思是?
摩梯末:先生们,再过一个小时,一位先生将在滑铁卢车站下车,他的名字叫亨利·巴斯克维尔。
华生:巴斯克维尔家族的人?
摩梯末:是的,确切地说是查尔兹·巴斯克维尔爵士唯一的财产和爵位继承人。
华生:继承人?
摩梯末:是的。我作为查尔兹·巴斯克维尔爵士遗嘱的受托人和执行人,在他死后,委托事务所进行了调查。查尔兹爵士没有妻儿,他是巴斯克维尔家族兄弟三人中的长子。老三罗杰·巴斯克维尔是家里的坏种,据说品行酷似他的先人修果·巴斯克维尔,他早年在英格兰杀了人逃到南美,结果得黄热病死在那里,没有后代。查尔兹的二弟死得很早,留下唯一的孩子就是这个亨利·巴斯克维尔。他一直在加拿大经营农场,据我们了解,他是个很好的人。我和他取得联系后,他决定回来继承遗产。一会儿,我要去车站接他。
华生:噢,是这样。
摩梯末:我来这里,想请教福尔摩斯先生的是:亨利先生是巴斯克维尔家族最后的子嗣,我想,如果可怜的老查尔兹在临死前还来得及和我说话,他一定会警告我,不要把这古老家族的最后一个未亡人和巨富的继承者带到巴斯克维尔庄园魔鬼的危险中。但是如果亨利先生不回巴斯克维尔庄园,不在那里生活,整个贫困、荒凉的格林盆的复兴就没有希望了,查尔兹爵士在那里所作的那些善行和对家乡重建的努力也就烟消云散了。所以,这让我陷入两难。福尔摩斯先生,我到底该怎么办才算明智呢?
福尔摩斯:看来,您深信达特沼地魔鬼般的力量对巴斯克维尔家族的影响。
摩梯末:是这样,种种迹象让我不得不这么想。
福尔摩斯:摩梯末医生,我这么看:如果您有关神怪的说法是正确的话,我想魔鬼不会像教区的小礼拜堂,只在本地施展权威。我想,只要魔鬼愿意,那么亨利·巴斯克维尔先生在伦敦和在德文郡都会一样的倒霉。
摩梯末:您的意思是?
福尔摩斯:先生,我建议您现在坐上一辆出租马车,到滑铁卢车站去接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
摩梯末:然后呢?
福尔摩斯:我希望您能在明天10点钟之前和亨利爵士到这里来找我,到时候我们再谈。
摩梯末:好吧,福尔摩斯先生,华生先生,那我就先告辞了。
福尔摩斯、华生:再见。
摩梯末:最后,我还是要说:福尔摩斯先生,您的头骨确实奇特。
福尔摩斯:哈哈哈,谢谢,您刚在他里面装进了一只魔鬼怪兽呢。
[音效:开关门声。下楼梯声。]
旁白:我们清晨的拜访者就是这样给我们讲述了巴斯克维尔庄园的离奇故事后,匆匆离去了。福尔摩斯在起居室的窗口站了一会儿,然后在书架上翻找起来。
[音效:翻书声]
华生:福尔摩斯,你找什么?
福尔摩斯:华生!快来,让我们看看格林盆的地图。在这!嗯,很详细!
华生:你看,达特沼地在这!
福尔摩斯:对,巴斯克维尔庄园——在这!在它半径五里之内只有零星的房屋。华生,请把笔给我。赖福特庄园——在这,弗兰克兰先生的家。梅利琵——梅利琵——在这,生物学家斯台普吞先生的家。这小堆房子是格林盆村,摩梯末医生住在这里。
华生:这是什么?
福尔摩斯:啊哈,是王子镇的大监狱。离达特沼泽也不远。这些零星建筑之间是荒漠和沼泽地。
华生:这真是一片荒野之地!
福尔摩斯:是啊,如果魔鬼真想插足人世间的事情,附近的环境可真太适合了。
华生:这么说,你也倾向神怪的说法了?
福尔摩斯:魔鬼的代理人也许是血肉之躯呢!华生。咱们面临着两个问题:第一,究竟是不是发生过犯罪的事实;第二,究竟是什么性质的罪行和这罪行是怎样进行的?当然喽,如果摩梯末的疑虑是正确的话,我们就要和超乎一般自然法则的势力打交道了。那样,我们的调查工作也就到头了。对这件案子,你怎么看?
华生:太扑朔迷离了。为什么查尔兹爵士那么晚还要穿过树篱的栅栏门到他怕得要命的沼地旁边呢?为什么他在栅栏门前停留了10分钟?为什么他的脚印在栅栏门外变成了脚尖走路?还有那些巨大的爪印。
福尔摩斯:我有一些初步的印象。第一,老爵士在栅栏门前一定是在等什么人。
华生:等人?可是他每天晚上都出去散步啊?
福尔摩斯:查尔兹年事已高而且身体虚弱,那天晚上又湿又冷,他竟然在那里站了5到10分钟,难道这是很自然的事吗? 第二,栅栏门外脚尖走路的痕迹,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我想老查尔兹一定是在跑呢!
[音效:音乐,悬疑]
华生:你是说他在奔跑?
福尔摩斯:对。我这样认为。他向前狂奔了一段,那颗又怕又急的脆弱心脏终于承受不了了。用脚尖走路?哈哈,你见过蹑手蹑脚50码后突发心脏病倒地暴死的事吗?让我们梳理一下:9月29日,查尔兹爵士让管家收拾行李,准备第二天到伦敦。当晚,他冒着寒冷,踏着小雨后的泥泞到水松夹道的栅栏门边等什么人,在5到10分钟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他突然穿过夹道的栅栏门向达特沼地方向奔跑,最终栽倒在地,突发心脏病死去。
华生:有可能,但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问题就更复杂了:如果他是要和什么人见面,为什么要在漆黑寒冷的水松夹道而不在自己温暖舒适的房子里呢?如果他被什么东西惊吓得狂奔逃命,为什么不向相对安全的庄园方向而是向他一向畏惧的沼地方向呢?
福尔摩斯:问得好,华生。我也在思考这些问题。这件事等明天咱们与摩梯末医生和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见面时再进一步讨论吧。我想,现在,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为你拉一段小提琴怎么样?
[音效:小提琴独奏声]
场景二:第二天上午10点,贝克街福尔摩斯寓所起居室。
旁白:对于将要见面的亨利·巴斯克维尔,我有种种猜测,我想这一定是巴斯克维尔家族的离奇事件对我造成的影响。早上10点,我真正见到了这位继承人:三十多岁模样,个子不高,人很结实,沉着的眼神和宁静自信的态度,显示出了绅士风度。
摩梯末:先生们,这就是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
福尔摩斯:呵,我是歇洛克·福尔摩斯,这是我的朋友华生医生。
亨利:很荣幸,真没想到刚到伦敦,我第一个拜访的是一名著名的侦探。事实上,我的朋友摩梯末医生建议我来找您,我马上就同意了。因为刚到伦敦,我就遇到了一些想不通的事。
福尔摩斯:请坐吧,亨利爵士,您是说刚到伦敦,您就遇到了一些奇特的事吗?
亨利:是这样。您看,我刚住进诺桑勃兰旅馆,就收到了一封信。就是这个。
[音效:打开纸张声音]
福尔摩斯:(念)“若你看重你生命的价值或还有理性的话,远离沼地。”呵,很有趣。你们看,除了“沼地”这个词是手写的以外,其他所有的词都是剪下的铅印字贴成的。没有署名。
亨利:福尔摩斯先生,也许您能告诉我,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究竟是谁,对我的事这样感兴趣呢?
福尔摩斯:您对这件事怎么看,摩梯末医生?无论如何,您总得承认这封信里没有什么神怪成分吧?
摩梯末:是的,但是我看寄信人倒很可能是个相信这是件神怪事的人。
亨利:你们是说这和我们家族的传说有关?
福尔摩斯:看起来摩梯末医生已经把情况都告诉你了。摩梯末医生,你们住在诺桑勃兰旅馆有没有告诉过别人?
摩梯末:没有,我们是临时决定住在那里的。
福尔摩斯:嗯。亨利爵士,在你到达之后,还发生过其他的事吗?我是说奇怪的事情。
亨利:这?没有什么啊。对了,今天早上,我发现我放在房间门口的皮鞋少了一只,我以为是侍者弄的,可他怎么也不承认。那可是我刚在伦敦买的新鞋,还没穿过呢。
[音效:音乐,悬疑]
摩梯末:(不屑)我亲爱的爵士,我想一定是那个侍者拿错了,我看这没什么。
华生:看来伦敦的旅馆给亨利爵士的印象可不太好啊。
福尔摩斯:亨利爵士,我想大概的情况你都了解了,现在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还决定要到巴斯克维尔庄园去呢?
亨利:福尔摩斯先生,在很小的时候我就听说过我们家族关于巴斯克维尔猎犬的故事。老实说,我不相信什么鬼怪,但是我似乎是继承了一份附有宿怨的遗产。请给我一些时间独立思考一下,如果您方便的话,明天中午在我住的旅馆,我再告诉你我的最后决定,你看怎么样?
福尔摩斯:好吧,那么我们明天见。
摩梯末:先生们,告辞了。
[音效:开关门声,下楼梯声]
旁白:我们的两位客人心事重重地离开了。几乎在他们离开的同时,福尔摩斯抄起我的外套扔给我。几分钟后,我们在街上就又远远地看到了我们客人的背影。
场景三:街道上。
[音效:人声嘈杂,马车辚辚]
华生:怎么回事,福尔摩斯?要不要我们跑过去叫住他们?
福尔摩斯:华生,千万别那么作。就保持这样的距离!如果运气好,我们应该有点儿收获。你注意到没有,那边,那条街角的公共马车。在摩梯末他们左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