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疼,楚萱。”越到后边,李一霸叫的越销魂,那感觉,似乎不是被人揍,而是被人上!
听着李一霸越来越不对劲的声音,楚萱终于意识到这个男人是在干什么,两个脸颊红的吓人,不是羞的,而是气的。
正准备朝着李一霸的裤裆踹去的时候,一道有些欢喜的声音响起。
“萱姐姐,你居然也来酒吧了?”越到后边,那声音越激动。
今天中午从家偷偷溜出的徐宁撒腿就朝着蓝郁跑去,她倒要看看,让男人沉醉,美得像天堂的地方究竟有什么吸引力!顺便,瞅准机会,自己也玩一把。
楚萱望着飞快朝她奔跑来的小女孩,嘴角不由笑了。
顶着一头虎皮鸭舌帽,上衣一件浅蓝色的圆领针织外套,搭着一件沙白色流苏马甲,将她白皙的小脖恰到好处的暴露了出来,小身板子,也是说不出来的俏皮,腿上一条纯黑色铅笔裤,把那纤细笔直的腿,性感的勾勒出来。
偏偏萌妹子般的徐宁梳着齐刘海,那双明眸,璀璨显眼。
“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楚萱眼里一闪而过担忧的神色,“自己一个人?”
“是啊,来看看,没事的,萱姐姐和他们认识?”
小家伙的视线扫到楚柔后,刚刚的激动死掉一半,“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爬上梧桐树、插着孔雀毛的野鸡啊。”徐宁对着楚柔半露出来的脸,不客气的讽刺着。
凤栖梧桐,鸡宿草窝,再装也就是那般模样,成不了真的。
这个女人可没少欺负她的萱姐姐,小家伙拿出手机,利索的拍了几张照片,不客气道:“赶紧回家找你那奕哥哥去,要是还赖在这不走,我现在就给宋奕打电话,这几张照片的角度也很是不错,我倒要看你还能不能在宋家那般安生。”
大家族的破事,别看她人小,见得可不少,说道后来,语气十分笃定。
楚柔心里几乎快吐血,楚萱来她有的是招数应对,如果那个女人算个聪明的,就不会在此时此刻,让被李一霸这般明着折腾自己,那么她抱上李一霸这棵小树苗,不出今晚。
虽说这男人是个不成器的,毕竟是李家的合法继承人,倒也差不了哪去。
偏偏半路杀出来个徐宁,从来和她就是针尖对麦芒。
“咳咳,我这是在哪里?”楚柔慢慢的从李一霸的怀里褪出,眼里布满疑惑,醉态还没有完全调转过来。
“噗。”
“哈哈哈哈。”
就连一旁的周馨也快要破功了,能不能再装几秒!
“柔儿醒了,我们也就不打扰二位的雅兴了,先走了。”周馨一把拉起还在演戏的楚柔,大步离开吧台,也不在乎,那几人的冷嘲热讽。
“哈哈,萱姐姐,你看,楚柔似乎对我已经起反应了,一见我就遁走,好无聊啊。”
徐宁挤眉弄眼道。
目送着那二人离开的视线,楚萱打趣道:“我们的宁小主威力可是见长啊,三言两语就让楚柔溃不成军了。”
听到楚萱表扬的话,小家伙臭屁的显摆道:“哼,她要是再不识趣,我今晚就给宋家送几个美娘子过去,我相信宋家那群人可是乐得其成呢。”
没有注意到楚萱脸上闪过的笑意,徐宁看清楚身后那个男人,眼里噙着一抹不可置信,“天啊,萱姐姐,你认识他?”
这可不就是自己失态那晚,偶遇的冰山男吗!虽然当时自己觉得对他有些无理,这几天,她越想就越觉得这个男人变态,大晚上的,一个小姑娘家都哭成那样子了,不安慰也就算了,最起码,绅士一点也是应该的吧。
“额,你们认识?”楚萱来回扫了几遍二人,总觉得这个场面有些诡异,一个是不谙世事,调皮捣蛋的大小姐,一个是让人头皮发麻、至贱无敌的毒舌男。
“萱姐姐,你和这位大哥哥还有事情要商量吗?”眨巴着明眸,徐宁机灵道。
李一霸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那个小屁孩,一言不发。
“萱姐姐要是没事的话,我想和这个大哥哥聊几句,我们认识的。”一边说,徐宁顺带着扯了一下李一霸的衣角,这个男人,她可是得好好谢谢他呢!
“你们认识?”看着徐宁信誓旦旦的样子,楚萱疑惑的问着李一霸。
这个男人可不是个什么好鸟,至少是寻欢作乐,无恶不作。徐宁这种乖乖女怎么会沾上这种货色,楚萱眼里神色晦暗。
“楚萱,不要一副那样的表情好不好,是人家小姑娘说认识我的,我又没逼她,而且,她还想和我单独聊聊呢,你怎么什么都要管,你又不是我媳妇。”李一霸酸溜溜道。
“萱姐姐,我和他真的有事要说。”徐宁摇着楚萱的胳膊,撒娇卖萌。
得!今天她又被李一霸这孙子白折腾了。一字一句顿:“李一霸,下次找我出来的时候,你心里先好好掂量掂量,不然,我让你断子绝孙。”
“哎哟,伦家好怕怕哦,床上惩罚怎么样?”李一霸扬起漂亮的桃花眼,挑逗着。
他最喜欢看楚萱急着跳脚的样子,越看,心情越好。
白了李一霸一眼,神色温和道:“宁儿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晚上早点回家,不然你哥哥还有伯父伯母会担心。”
“萱姐姐,你就放心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徐宁鬼机灵眨巴着眼。
“好吧,早点回家。”拍了一下徐宁的肩膀,眼神警告性的瞪了一眼李一霸,楚萱有些生气的离开。
顺手拉过一把高脚椅,徐宁一屁股坐在李一霸旁边,“来一杯卡布奇诺。”
呼呼,这是她第一次在酒吧开口要东西,声音里,带着些兴奋和局促。
“不好意思,女士,这里是酒吧,不是甜品屋。没有蛋糕也没有相应的咖啡。”眉毛一挑,调酒师语气无波道。
胳膊肘捅了一下李一霸,“我能点些什么?”声音压抑道。
“一杯拉薇甜白,不放任何佐料。”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那个纯净的近乎一张白纸、女孩模样的女人,目光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