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哈。”瞧见奥利维尔吃瘪的样子,箫小杞捧腹大笑起来,“奥利,你真可爱,先不说我没有怀孕,你是怎么会想到要喜当爹的啊?”
威尼斯,是意大利北部威尼托大区首府,是世界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威尼斯画派的发源地,其建筑、绘画、雕塑、歌剧等在世界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和影响。
威尼斯水上城市是文艺复兴的精华,世界上唯一没有汽车的城市,上帝将眼泪流在了这里,却让它更加晶莹和柔情,就好像一个漂浮在碧波上浪漫的梦。
威尼斯的风情总离不开“水”,蜿蜒的水巷,流动的清波,它好像一个漂浮在碧波上浪漫的梦,诗情画意久久挥之不去,威尼斯的历史相传开始于公元453年,当时威尼斯地方的农民和渔民为逃避酷嗜刀兵的游牧民族,转而避往亚德里亚海中的这个小岛。
威尼斯是外形像海豚,是名符其实的水城,公交车就是船,所以一到达,箫小杞两人便买了两张为期三天的公交通票。
三天的时间不长也不短,足够他们游走在由117个岛屿,150条水道以及400多个桥梁相接的威尼斯的大街小巷里,这个地方,四处洋溢着威尼斯式的浪漫,刚朵拉的轻盈,古建筑的精致,商店琳琅满目的色彩,小提琴与大提琴合奏的悠扬。
箫小杞最喜欢一个叫做布拉诺的小岛,这个地方出产最上等精致的琉璃,但是箫小杞喜欢它是因为这个岛上的房子是彩色的,一排房子红黄橘绿蓝,一个房子一个颜色,头顶蓝天白云,脚踏碧波大海,放眼望去满眼的五光十色。
布拉诺的岛上有很多琉璃制品商店,让箫小杞尴尬伤心的是,在很多商店的橱窗里都会摆着一句醒目的话:“此商店商品保证本地产出,绝对没有中国制造的琉璃。”看得箫小杞心里五味杂陈。
威尼斯美得出名,也贵得出名,吃住都贵得离谱,卖艺的人也多,所以箫小杞和奥利维尔在这里就更为地节俭了,晚饭后两人坐船到到被拿破仑称为全欧洲最精致的风景画的圣马可广场。
在圣马可广场逛了逛,箫小杞花1欧买了个冰淇淋,意大利什么东西都贵,除了冰激凌,一般只要1欧元一支,在德国冰激凌都是按球算,一个冰激凌球小小的便要80欧分,但是在意大利就不是这样了,一个蛋卷给你装到装不下,多到根本吃不完,只要1欧元,箫小杞吃到一半,实在腻了,就把剩余的全递给奥利维尔了。
广场周围的小咖啡厅会雇一些演奏家在店里做一些小型音乐表演,这些艺术家们说实在的都很有感染力,演奏着人们耳熟能详的曲目,即兴地和台下观众互动交流,很欢乐,周围围了很多围观的人,即使不消费也不会有人撵你,箫小杞很喜欢这种众乐乐的感觉。
靠着运河边的栏杆,箫小杞歪着脑袋靠在奥利维尔的肩上,咖啡厅的乐手,在演奏勃拉姆斯的匈牙利进行曲,奥利维尔也心情良好的跟随着轻哼两声。
“明天就回去了啊。”箫小杞感叹一声。
“怎么?舍不得吗?”奥利维尔歪歪脖子,碰了一下箫小杞的脑袋。
箫小杞斜眼瞟了奥利维尔一眼,“是在想我拐走了你这么久,等我回来巴黎,克里斯看到我一定会想当场捅死我吧。”
“这倒像是她的作风。”
但箫小杞就越想越郁闷,“真是,凭啥我就要避着她,我又没做错事。”
奥利维尔一手拉着箫小杞的手,一手里还端着没吃完的冰激凌,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哈,她应该是认为你勾引我了?”
箫小杞挣扎了两下,便泄气了,突然,她眼珠子咕噜转了两圈,身体幽幽贴近奥利维尔,“既然你这样说……那……我成功了吗?”
她含着微笑的仰头看奥利维尔,右手很听话地被他握住,没有再不老实,然后她的话音越来越低,踮起脚尖,嘴唇几乎贴在了奥利维尔的耳侧,然后嘴唇慢慢地向脖颈滑了下去,“我很想知道,当我的名字滑过你耳朵,你脑海中会闪现些什么?”
“叮——奥利维尔好感度 3,总好感度50。”
“你认为呢?”奥利维尔莞尔一笑,声音沙哑,也顺从低下头凑过来。
箫小杞毫不畏惧,抬眸与奥利维尔对视,肯定道:“你喜欢我。”
奥利维尔的脸色僵了一下,半晌才露出一个毫无异色的笑容,“不,是你喜欢我。”
“你这么肯定?”箫小杞摸着下巴,笑着道,她半抬起头往上看这个男人,灰色衬衫的领口并没系的一丝不苟,露出的半痕锁骨,顺着那修长脖颈往上看……那半长的棕色头发,还有俊美的脸孔……怎么看怎么妖孽。
此时这只妖孽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表情,道:“我想你在巴黎的时候就表现得足够明显了。”
箫小杞半开玩笑问道:“你就不怕我是骗你的?”
奥利维尔的话音突然顿了顿,看了下箫小杞那双黝黑的圆溜溜的眼睛,但很快有点不好意思的转移视线,声音温柔但果断道:“不怕。辜负他人比被辜负要难过一万倍,如果他日我有爱的人,我必当不会辜负她。”
箫小杞感觉喉咙有些痒,却还是问出了声:“那……如果她辜负你呢?”
奥利维尔垂眸,死死地盯着箫小杞,仿佛想要从她的表情里盯出什么,在箫小杞刚要开口转移话题的时候,奥利维拉突然说:“那就是我的命运。”
箫小杞移开目光,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你会怎么做?”
奥利维尔双手向后,手肘撑在栏杆上,仰头看着威尼斯上方的漆黑一片的天空,“我不清楚,但我想我会很痛苦。”然后他对箫小杞挑眉一笑,暗含调戏道:“就目前看来,我还是觉得这个人对我是真心的。”
一种更诡异的感觉向箫小杞袭来,她沉默了良久后,才颤声开口问:“你觉得,一个人有无知,懦弱,弱小的权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