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临浩离婚后,我的精神支柱就倒了。
毕竟临浩也是我曾经的爱人,怎么能就这样说消失就消失呢?
上班,下班,睡觉,我每天都这样重复着,顿时觉得生活都没有了乐趣。
就连我的大学舍友兼闺蜜初若也说:“不就是和一个渣男离婚了吗?你至于这么伤心吗!?”她坐在我对面,手里拿着奶茶。
“离婚后的女人都会这样的……”我仿佛是在为自己找借口。
她用一种“你没救了”的眼神看着我,说:“那是别人,别人顶多伤心一两天,你呢?这都快三个多月了,小心得抑郁症!”她喝了一口奶茶,嫌弃的看着我。
“去!你怎么说话的。”我有气无力地说。
“不要一会儿我真的说中了。”她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奶茶,提包站了起来,俯视着我:“小如,一会儿我还有一个采访的工作,先不陪你了啊。”说着,她理了理衣服。
“嗯,你先去吧。”我看着她。
“哎,小如,你这人其实挺好的,人长得也漂亮,也还年轻,不要就这么因为那个渣男就一蹶不振了呀。”她摇了摇头,提着包走了店门。
我在这一个人也没事干,初若走后不久,我就准备离开了。
这个时候正是人群的高峰期,人头挨着人头,肩膀挤着肩膀。
地铁站更是没有让人失望,人群简直多得惨不忍睹,我挤了半天,才终于挤上了地铁。
地铁上,人们才终于熄了火,安稳地站着,时不时会有人挤两下。
“那个?”我感觉到有人碰了碰我的胳膊,我转过头来,是一个女孩在对我说话。
“你是在叫我?”我下意识指了指自己。
“嗯。”她点了点头。
“有什么事吗?”我说。
“你有空吗?”
“有一大把时间,正愁没地方花。”我无奈地耸了耸肩。
“请问你一会儿可以下车,可以和我到一家咖啡店里谈谈吗?就当聊聊天。”她突然说出这番话,我有些惊讶。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找我谈什么呢?”我上下打量了一遍这个女孩,大概只有二十岁左右,比我小四五岁的样子。
“一件很重要的事。”她故作严肃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些好笑。
一个二十岁的孩子,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她带我到了一家咖啡厅,这家咖啡厅看起来很舒适,既宁静却又不失奢华,是我喜欢的类型,只是以前都没有注意到。
我们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这顿算谁的?”我问。
“我请。”她很大方。
“行,我要一杯冰水就行。”我向服务员招了招手。
“我要一杯冰咖啡,不要加糖。”她冷静的对服务员说,像是一个成熟的女性,动作也很娴熟,看样子是经常在这里喝咖啡。
“好,请稍等。”服务员礼貌地说晚,就走了。
“我今天不是来找你和咖啡的。”她用手撑着下巴看着我。
“那是干什么?”我喝了一口冰水。
“这是我的名片。”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卡片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