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跟县令扯到一块?”没有同情她,没有为她感到任可的挽惜,欧怡悦好奇地问道。如果没有她为上官老夫人下毒,他跟上官俊仁不会扯到一块,更不会像是现在一样纠缠不清,或许她早已过属于她的自由生活了,而不是在她不顾一切的离开上官俊仁时,上官俊仁向好表白,同时不怕死的救她。
“我为什么跟那个色老头扯在一齐?哈哈,为什么,这还不都是因为你们,是你们把我送进了牢狱,是你们让我曾经在这样的监牢里生不死如。”气愤的仰头大笑,秋红紧紧地抓住监牢里的护栏,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
“或许老天不该绝我,是林许少那个色鬼先发现我的,在我被打不醒人事的时候,是他看上了我,强行的占有我,为了保住我,向他的色鬼老爹求清,非但没有求得人情,让林路德那个老色鬼看了我,并强行的把我列为了他的妾室,而对外宣称我逃狱了,对于一向家大业大的上官俊仁,从来没有想过事情的真象,时间长了,事情也慢慢地淡了下来,上官俊仁也没有再追究,我重见天日,整天跟着那个老色鬼吃香的喝辣的。这是老天帮我,让你落到了我的手上,欧怡悦我告诉你,今天我要把你欠我的,连本带利的一块算回来。”讲着自己的经验,秋红没有任何的感到悲哀,反而一脸的得意,庆幸自己的运气好,能由死囚变成县令最宠的女人。
“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没有因为她说的话受到影响,没有一丝的胆怯,欧怡悦耸了耸肩,淡淡地问道。
“哈哈,像我这么漂亮的女人,多少男人见了我都会流下口水,我有什么缺点,我能有什么缺点?”高傲的冷笑出声,秋红自夸的说道,不服气地瞪着欧怡悦高傲地挑衅道。
“你最大的缺点就是自欺欺人,在上官府你是知道的,如果没有,你也是一样的不会坐上上官少夫人的座位,至于你为什么向上官老夫人下手,这恐怕只有你能说得清。”看着秋红那不接受事实的样子,欧怡悦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她,是有气,又感觉她好可怜。
“没错,除了你,还有个妓女,叫汝儿,府里上下都知道上官俊仁最喜欢她,即使在跟你的新婚之夜时,他也是跟那个汝儿共渡良宵的,可那有怎么样?她只是一个青楼女子,是永远不可能进得了上官府的大门的,根别说是坐上上官少夫人的位子了。”没有反对欧怡悦说的话,摆着高傲的姿势在欧怡悦面前走来走去,提到汝儿时,秋红露出一幅嫌恶她的笑容。
“至于上官老夫人那个老不死的,会在二年前设局她已经上当了,至少我成功的进入了上官家,成为了上官俊仁的姨夫人,在秋姨夫人那个贱女人死后,明明已经暗势她让立我为正室发,可谁知道那死老太婆偏偏要从外面找你这么一个女人……”提到上官老夫人,秋红的脸色变得恐怖起来,仿佛如果上官老夫人在她面前的话,她会把她大卸八块的。
“一怒之下,你就派人从阴山采来了毁花粉,买通了大夫,混在上官老夫人的药里,报复她,使她命中毒素,直至我发现那天起,你才发现了事情的失露,借而再次利用那个道士来陷害我,逼使上官俊仁写了下休书。”接过汝儿的话,欧怡悦继续说下去。
“没错,如果不是那个老不死的非要娶你过门,如果她要是按我们的计划去做,她就不会死的那么早。”怒吼一声,秋红毫不反对的说道。那个老不死的早就该死了,如果她要是早日明白其中的道理,她根本就不用在这里让这二个色鬼玩乐了,而是坐拥荣华富贵的上官少夫人。
“你真可怜。”看着她到现在都不认错的样子,欧怡悦看着她同情地说道。
“你懂什么?为了能坐上荣华富贵的位子,我连亲生父母都命都可以不这,你根本就不会懂,那些被人背叛,被人抛弃的痛苦。”怒挥了一下手,怒斥着欧怡悦,秋红痛苦地说道。
他的父母一开始是人人眼中的恩爱夫妻,在母亲生下她之后,父亲经不住外面的诱惑,抛弃了她们母女,母亲带着她过着非人一般的生活,别人吃饭,她只有看的份,别人吃稠,她只能喝汤,那时她就发誓,将来一定要做个人上人,过荣华富贵的生活,直到在她快成人的时候,那个抛弃她们母女的父亲终于良心发现,回来寻找她们母女,一次无意在街上看到了上官俊仁,她就发誓一定要嫁给上官俊仁,做他的少夫人,过荣华富贵的生活。
在看到自己的生父是做道士骗人后,一个计就这样形成了,利用父亲的愧疚感,她成功的以八方镇财之女嫁进了上官府。开始了她的计划。
“我懂什么,哈哈,你试过被人在婚礼上背叛的感觉吗?你试过亲朋好友的指责吗?你尝试口口声声说爱你的人,却在背后插你一刀的感觉吗?你试过你最信任的人背叛你吗?不,你绝没有试过,你说的那些算什么,在我的新婚礼堂上,口口声声爱我的人背叛了我,令亲朋好友指责我,甚至当众羞辱我,那种感觉你没有感受到,也不会体会道的。”捂着自己的胸口,欧怡悦痛苦的吼道。
不可否认相比秋红的,她比较失败,秋红是在报复她的生父来达到自己的目地,而她,欧怡悦却选择了跟自己过不去,了解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你也被伤害过?那个人是谁?是上官俊仁?”看着欧怡悦痛苦的样子,秋红不可置信地问道。
“都过去了,我不相再提了。”令自己冷静了下来,欧怡悦淡淡地说道,那是二十一世纪的事了,在这个时代她不能一直活的痛苦中,她要让自己释放才对。
“哈哈,你也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可怜虫。”看着欧怡悦那平淡的样子,秋红一脸得意的嘲笑她道。
“别把我给你划成一类人,我们不一样的。”看着她嘲笑自己的样子,欧怡悦气恼地说道。
“我们不是一类人吗?哈哈,别否认,我们就是一类人。”看着欧怡悦被自己激恼的样子,秋红得意的冷笑道。
“好,那我来问你,你的父亲呢?那个你憎恨的人呢?”没有再争辩是否是同类人,欧怡悦淡淡地问道。
“我的亲生父亲,哈哈,被处决了,他可没有我这么好的运气,我可以美到别人把我从死囚变成宝,他可不行,他只能死掉,到阎王爷那向我的母亲忏愧。”轻轻地耸了耸肩,秋红一脸得意的说道。
“那是你的亲生父亲,做为他的女儿,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的心疼,一点的难受吗?”看着秋红那反常的样子,欧怡悦无奈的摇了摇头,天下恐怕会不管自己父亲的死活,可以当玩笑,当笑话讲的人应该就属她莫属了。
“难过?可笑,如果不是别的女人抛弃了他,他根本就不会想到我们母女,更不会回来,再说他一心的想向我的母亲忏愧,那不正好,送他上断头台,正完圆了他刚我母亲的命,做为他的女儿,我为他想得这么多,他早该心满意足。”冷笑地说道,秋红反而感觉自己像一个孝顺的女儿。
俗话说,天下只有狠心的儿女一定都没有错,至少秋红就是这样的人,亲手把自己的父亲害死,还一得的得意,人心难则,听着她的话,欧怡悦心痛地说道,在二十一世纪,他的爸爸很早离她们母女远去,曾经无数次地在梦里,她梦到爸爸,她像小时候一样骑在爸爸的头上发玩耍,嬉笑,可惜,那些画面只能定格的梦里了。
“跟你相比,我只是一个不值得一提的人。相比你的心机,我是被人伤害,而你的,你是伤害别人,伤害无辜,如你所愿,上官老夫人已经被你害死了。”不屑地看了秋红一眼,欧怡悦没好奇地说道。
“你,你……”在听到上官老夫人去世的消息后,秋红没有得意,反而被欧怡悦说的说不出话来。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的亲生父亲你都可以不顾,你都可以任她去死,我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是一个魔鬼,是一个没有心,没有亲情,不懂得爱的怪物。”对于她的无语可说,欧怡悦愤怒的质问道。
“该死的女人,住嘴,不要再说了。”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秋红痛苦的吼道。
“这是干什么呢?谁气得我们的美人成这个样子。”在秋红痛苦挣扎的时候,另一人邪恶的声音响起,走近秋红,把痛苦抱住头的她搂在怀里,在她的脸上吻上这香吻,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道。
被林许少吻了一下脸,秋红怒气地擦掉他吻过的痕迹,气愤地瞪着欧怡悦,无意刚刚欧怡悦所说的话伤刺到了她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