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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邪地多日游(1)

陌途的怒气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晨,前来敲门的董展初不幸触了霉头。他打算上前去敲印仙人的门时,发现黑猫蹲在石阶上,便伸手撵了一下,不料惹火了这家伙,它凶猛地一跃而起,直接跳得跟他脑袋一般高,狠狠在他脸上挠了一爪子。青印在屋里听到一声惨叫,急忙开门察看,见董展初正捂脸跺脚:“这猫挠人!”

移开捂着脸的手,露出颊上渗血的爪印。

青印低头看了一眼蹲在一边的某猫。这家伙正毫不在意地舔着爪子,她再瞅一眼董展初,淡然道:“这是我的猫。”

董展初何尝不知道这是她的猫。但见此时印仙人不冷不热的态度,非但没有责怪那猫的意思,神情间倒更像在指责他叫得太大声。印仙人好护短……他有求于人,不好再抱怨这点小事,连连道:“无碍的,无碍的。”

陌途对青印的表现甚是满意,憋了整整一晚的郁闷,此刻终于爽了。

青印闪身把董展初让进屋里,抬手一指屋顶的破洞:“董公子,贵府不甚太平啊。”

董展初抬头一看,也是吃了一惊:“那是……”

“昨夜有妖异偷窥本姑娘。”

“惊扰到姑娘了,实在是……”

她睨他一眼:“这么说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偷窥了?”

董展初怔了一下,急忙摇手:“不知道。我一介凡人,怎么会知道那些古怪东西呢?”

青印笑了笑,也不追问,倒是董展初站在屋子中央,面露犹豫,眼神又开始左右游移,看上去神不守舍。

“董公子,有什么事吗?”她故意调高了语调。

董展初像是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迟疑地问:“印仙人神通广大,定然能看到妖鬼吧?”

“这个自然。”她信心满满地说。但凡妖精,无论伪装得再怎么好,在她眼里总能看到一两处原形流露破绽。

董展初走近了些,小心翼翼地问:“那么,请印仙人开开法眼,看看小人身后可有一只鬼跟着?”

他以压低的声音、神经质的神态说出这样一句阴森森的话来,令听者顿觉毛骨悚然。虽然青印确信他背后并无异状,却还是忍不住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董公子,你身后并无异物跟着啊。”

董展初抹去额上的一层冷汗,松了一口气。那只一直跟在身后的鬼没有跟进来?难道是怕了印仙人的神威,自觉逃窜了?

“董公子为何会有此一问?”

“没什么,是小人疑神疑鬼了。对了,印仙人,今天是七月十一了……”

“我知道你心里着急,我们今日便开始做法事,希望能帮助小公子渡过一劫。需得先找个合适的地方设法坛,你带我在府中转一转,我看看方位。”

“这……”董展初忽然面露犹豫。

“怎么,不合适吗?”

“只要能救隐儿,没什么不合适的。”说罢转身引着青印往外走去,陌途自一边跳过来,跃到青印肩上趴着,大尾一绕,钩在她的脖子上,着实保暖。

一踏出屋门,迎面就碰上了一名老者,董展初脚步一顿,行了个礼:“父亲。”

来人正是焦州知府董驷和。

董知府以阴沉沉的目光盯着青印,青印也站住了,以更阴沉的目光看了回去。

当年的屠门之夜,就是这个干瘦的老头儿,跟另一个人一起出现在灭门案的现场。

他是凶手之一。

五年来,青印第一次与仇人面对面站着,她恨不能此刻就斩下此人的项上人头,踩在脚下。

手在袖中暗暗攥得青筋暴突,眼中泄露出的一丝猩红杀意,令董知府心中诧异了一下。

青印忽然感觉肩头传来刺痛,是陌途用掐她的方式在提醒她。于是悄悄深呼吸一口,闭了一下眼,压下眼中的仇恨,再睁开时,眼眸已是清亮如水。

就听董展初向父亲解释说:“父亲,这位印仙人,从京城来的,或许能帮隐儿渡过一劫。”

“我们不需要帮忙,还请印仙人回去吧。”

这难听的嗓音也是如此熟悉。青印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抬脚就走。董展初急了,急忙赶上几步拦住她:“印仙人请留步,请留步……”

阻拦之际不小心碰触到了她的手臂,陌途感觉十分不爽,挥爪又挠了他的手背一下。董展初顾不得疼痛,拼命拦住了青印,对董知府大声说:“人是我请来的,请父亲不要干涉了!实话告诉您,要么印仙人想出法子救隐儿;要么在死劫来前我亲手杀了他,我绝不让隐儿遭那万劫不复的死劫!”

董知府被气得脸色青白,胡须哆嗦了一阵,袖子一甩,愤然离开。

董展初见父亲走了,对青印行了一礼,道:“我父亲脾气古怪,印仙人不要见怪。请您稍等,我去去就来。”

一路飞奔而去,一会儿工夫便回来了,身后跟着抱着隐儿的奶娘。

“这是……”青印指着隐儿疑惑道。

“我须得将隐儿时刻带在身边才能放心。”

青印却觉得,他像是在担心董知府会偷走隐儿。隐儿是董知府的孙儿,为什么董知府反倒想阻止他们救隐儿呢?这其中的内情,怕是并非“脾气古怪”一词就能解释得了的。

不过青印心中虽然存疑,却也知道时候未到,问也无益。且借着选址修法坛的理由,把董府参观一下吧。

之后他们无论走到哪里,奶娘都抱着隐儿紧紧跟着。董展初的目光也一直落在隐儿身上不敢离开,仿佛片刻间不看住了他就会消失一般。这般紧张的神态,令青印也不禁心中恻然。

董府的后院是园林式的,树木花草格外茂盛,亭台楼阁掩映在绿树间,环境十分优雅静谧。可青印分明觉得蹲在肩上的黑猫有些紧张,一对毛耳朵都抿了起来。

此时是夏末秋初,天气应是有几分炎热,但走在这花间小径上,却觉凉意沁人,也不知是否是因为树木太过于茂盛。她装模作样地执一只铜罗盘,一路走,一路看。

走到一个三岔路口时,董展初忽然疾走几步,拦住了她:“印仙人请往这边。”便引她走向旁侧的一条花廊。青印依言拐了弯儿,目光却悄悄向那条草木深深的小径望了一眼,显然董展初似是不愿她走到那边去。

走了不远便是一处小亭。青印推说累了,便坐在亭中石凳上休息。董展初唤了一声,就不知从哪里走来一个下人,吩咐他去泡一壶茶来。那下人出现得突兀,倒像是一直藏在旁边跟着,抑或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般。

董展初跟下人说话的时候,青印无意中朝那边看了一眼,瞥见那下人眼仁猩红,心中一凛。

陌途伸爪在她手上按了一下,低声道:“是鼠精。”

董家居然役使鼠精做下人!凡人役使妖精,这是何等不凡。同时记起了昨夜屋顶窥视的红眼,想必就是鼠精了。多半是董知府知道有生人来,派去打探的。

小小鼠精,倒不足为惧。

这间隙,陌途从她的腿上跃下,消失在花丛之中。董展初看到了,也没有在意,他巴不得这只动不动挠人的坏脾气猫儿走得远远的。

陌途穿过花丛,找到方才那条被刻意避开的岔路,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越走,越阴凉。,这凉意似乎是从地下传出来的。小径上铺的青石板上渗出丝丝寒意,冰得他脚心的肉垫十分不适。

走了没多远,就站住了。

小径的青石板上刻了一排字符。

焰刀咒。

这是屏障咒中十分凶厉的一种,用于看家护院,就像是在自家门口挖了一口底部插满尖刀的陷阱。一般的小妖踩上去,立刻会被烧成焦炭,修行深的,脚底也会被烧穿两个窟窿。

若是凡人和神族踩到,不会被伤,却会在施咒者耳中引起尖鸣,提醒有人闯入。

在小道上下这等凶咒,看来里面藏的秘密非同小可啊。这咒虽然厉害,但破解起来不难。陌途腰儿一伸,高高跃起,轻松跳过这道符咒,落在另一侧——嗯,只要跳过去,不要踩到就好了。

青印等人歇息的凉亭下,有人送茶来了,却不是被派去泡茶的下人,而是一名白衣美女。

树妖玉兰。

她捧着茶盘,低着头,微红着脸,一路走到亭中,羞涩地抬头奉茶时,见亭中竟还坐了一个熟悉的人,正冲着她笑笑地挤了一下眼睛,玉兰不由得惊得手一抖,险些摔了茶盘。

董展初没有注意到两人间的眉来眼去,急忙扶住了她手中的茶盘:“姑娘小心烫着。”

“无碍的。”玉兰的脸又红了起来,眼睛波光闪动,嘴角羞涩地抿着,十分优雅迷人。

端得十足的淑女架子,完美地掩饰了平日里嘴贱欠抽使小坏的德行。

青印赞赏地默默点头。

“姑娘才好,怎么就起来了?要多歇息一下才好。”董展初竟一脸温柔。

玉兰忙还以微笑:“已经没事了。听到下人说公子在这里,便替他送茶过来了。”

看这对话,略显亲密,显然是玉兰醒来后,两人已有过几分有爱的互动,双方进展颇为顺利。青印看在眼中,也因为玉兰的一番苦情有了回报,觉得很欣慰,但心中还是有几分阴影的。

一则董展初是她的杀父仇人之子。这一点,只要董展初本人没有恶行,青印倒能看开。董知府是她青印的仇人,并非玉兰的仇人,青印寻她的家仇,玉兰找她的书生,两不相干。

二则这董府中诡异重重,董展初又是奇特的长生之身,不知是不是沾了些不干净的罪孽在身。若是有,这等人不能容玉兰深交。然而一切都无定论,她也不好贸然干涉这桩缘分,只好走一步看一步。青印只有十四岁,这树妖已有一千多岁了,而此时的她,分明是怀了一颗当娘的心。

陌途避过第一道焰刀咒,往前走了一段,小径延伸进一丛密密竹林。进入竹林前,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一些竹竿上刻有“丝惊符”。这种符两两相对,两符之间相互呼应,形成一道无形的丝线,若是神妖不小心从中间穿过,就像迎面撞上一道无形薄刃,一般修行浅的小妖会被拦腰斩成两截。

这设的符咒都这般歹毒!

这种符咒的破除对陌途来说倒是小菜,但破咒会惊动施咒者,于是只能小心观察着避开。好在猫身小巧,从丝惊符的空隙里穿过不是难事,一步一步地试探着走进竹林深处,快要走到尽头时,眼前忽然开阔。

竹林的中间,居然是片数亩宽阔的圆圆空地,土色黑红。在空地的正中央,孤零零生长着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整个空地上,就只有这一棵大树,除此之外,就是黑红的土地,连一根草、一束花也没有。

再凝目向大树望去。树干粗壮,目测上去,得足有十人才能合抱。树皮色黝黑粗糙,树叶有巴掌大,颜色也是泛黑的墨绿色,密密匝匝,遮下一片暗沉沉的树影。

陌途看不出这是棵什么树,他从未见过这种树,不过却能看到整个空地上浮着一层淡黑邪气,愈靠近树身愈浓厚,在它盘曲的根部更浓重,仿佛那黑气就是从它的根系中冒出来的。

看来,此树便是董府笼罩的那层不祥黑气的根源所在了。只是这棵树究竟是什么来头、邪在何处,还是难以参透。

他打算再走近一些看清楚些,可刚迈出一步,耳朵便捕捉到竹中传来的轻响。心中一凛,身形下意识地一闪,一片翠绿竹叶贴着脸划过,边缘如刀刃般锋利,发出凛冽的破空之声,戳在小径的青石板上,竟入石半寸,铮铮而颤!

这竹叶端比刀刃还要锋利!

千小心万小心,终还是触发了机关。竹林中又传出一阵响,上百片利刃般的竹叶自动从竹梢脱落,如刀雨般疾速袭向陌途。

铺天盖地,逃无可逃。

青印正在跟玉兰聊着,园中突然起了一阵狂风,瞬间飞沙走石。玉兰吓得紧紧依偎在她身边,远处站着的老鼠仆也吓得抱头蹲在地上。

风劲儿迅速拧成一股旋风,在不远处旋转着。青印放眼望去,见是陌途所去的方向,心中一沉,紧张得站了起来。只见那旋风迅速移动,朝着围墙的方向旋去,转眼间越过围墙,不知卷到哪里去了。

青印心中惊疑。难道是陌途遇到危险,逃出府去了?半晌,却听旁边沙沙一阵叶响,陌途自花草间慢腾腾地走了出来,蹒跚着脚步挪到她脚边,竟像是没有力气跃到她怀中。

青印急忙伸手将它抱了起来,手接触到它的脚掌肉垫,只觉得分外冰冷,像是在冰面上走过一样。心中惊疑不定,忙用手握住他的脚爪帮他暖着。

低眼一看,手心沾染了一片猩红。

他受伤了。

青印瞬间脸色发白,刚想问他伤得怎样,就见一人从石径上快步走来,正是董知府。

青印袖子一掩,将血迹藏了起来。

董知府走到近前,看一眼青印,再看一眼玉兰,眼神含着阴鸷之气,问道:“方才起了一阵怪风,没有惊扰到印仙人吧?”

“一阵风而已,无碍,只是这风有几分怪异。”

董知府原本是来探她口风,见她反倒先说破了,倒愣了一下:“是怪异得紧,不知印仙人是否看出那风是什么来头?”

青印笑了:“树欲静而风不止。风的性情最无定性,谁能说得出源头?”

她的这句话完全是随意扯句子应付,不料董知府偏偏觉得话中的“树”字十分刺耳,脸色愈加难看了。

这时董展初怀抱着隐儿急匆匆赶来,人未跑近就一路喊着:“印仙人,印仙人,您没事吧?”

跑得近了,一眼看到董知府也在,脚步一顿,神态也晦涩起来。董知府瞥了儿子一眼,哼了一声。倒是董展初怀中的隐儿,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看到董知府,小胖手儿朝他一挓挲,小嘴巴一咧,奶声奶气地叫道:“爷爷。”

董知府瞬间动容。不由得向前走了一步,伸出两手来,像是想抱一下隐儿。手快要接触到孩子时却僵住了,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幻了几下,终是收回手去,转身离开。

董知府这片刻的神态变化落在了青印眼中。看来,董知府真的是隐儿的亲爷爷,只是迫于某种原因不得亲近。

片刻,董展初关切的问话声传来:“印仙人,刚刚没有受惊吧?”

“没事。”

“那就好,法坛设置的地点可有选定?”

青印急着回去察看陌途的伤势,随意说道:“就在这凉亭中吧。你着人按着道家规矩架起法坛,明日开始做法,拷问鬼神,或许能得避祸之法。”

“拷问鬼神?”这霸气的话让董展初颇是震了一震。

“速速去准备吧。我累了,要回房歇息一下。”

“是,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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