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诸多不顺
随後小琪又问了一个问题,不不过这个问题是他代大家问阿文的:“阿文到现在你都还没告诉我们你的家乡叫什么呢。”看到小琪问了这麽一个问题雪欣的兴趣也来了,莫名其妙的举起手起手(不知道她举手干嘛嘛):“是啊,是啊,我也很想知道”
“你们真想知道?”阿文有点犹豫,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哎呀你就是说吧,这麽吊我们胃口干嘛啊”
阿文越是不说,大家更想知道,不得已阿文也只好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其实吧,我家乡是一个小镇,其其实的地方不小就是人少,这次我就是想回去看看我爸我妈,自从我五岁离开了小镇之後我就已经有二十年没回去过了,而这个小镇你们应该没听过叫[荒死镇]”
“靠,这谁取的名字,这麽不吉利,没搞错吧”一直没说话的阿凌也有些不乐意了。本来这次出游大家是准备开心的玩一把,但是听这小镇的名字,好好的心情已经毁了一半了。
阿峰却好像玩心很重,并不是很反对:“其实我觉得,这小镇的名字只是个称呼而已没必要太在意,关键是要玩得开心,再说了,阿文这麽想见他母亲,我们也不好阻止他敬老啊,阿凌对吧……诶,阿凌呢”
在阿峰这麽长篇大论的同时阿凌好像在茅草屋附近发现了什么。阿凌拨开草堆:“这好像是部IPhone手机”阿月忍不住吐槽:“?IPhone手机有什麽奇怪的,又不是谁没有?”??????阿凌严肃的说道:“?IPhone手机是没什么奇怪的,但问题就在於,这手机非常新,新得就像刚刚生产出来的一样,而且里面的程序完全是没有动过的?”
雪欣接过话来说道:“那这就奇怪了,难道你是说天降了一部刚刚生产的?IPhone手机??”阿凌皱了皱眉头:“嗯,嗯在我也不清楚,阿峰,你先帮我收著。”
话音未落阿林毫不犹豫豫的将那部莫名出现的?IPhone手机抛向阿峰,阿峰接过手机却有些不乐意:“喂,这不明不白的东西干嘛给我啊”阿林却毫不理会阿峰的抱怨。
经过一夜的折腾大家似乎都有些累了,大家也都洗洗睡了,在这片森林中的茅草屋,想要睡着还是有些困难,死灰死灰天空和往常特别不同……
次日:?“唉,你们都起来吧,车我已经修好了,只需要你们帮忙推一把就大功告成了”这麽一叫,本来都在熟睡的大夥纷纷起来朝“修好”的车子走去。
雪欣揉一揉朦朦胧的睡眼有气无力的说道:“推推车这事还是交给你们男的吧,我们先上车睡会儿”说著便走向车内,完全不在乎其他人的反应。阿峰虽然并不觉得有什麽但是还是抱怨了一句:“她们倒还真会享受啊,女人啊就是麻烦”
小琪看起来是早就醒了的样子,其实她根本没睡,对於昨天看见的“东西”她一直耿耿於怀,想著想己既然也没睡著,於是就盯著车子看了一晚上,不过并没有什么异常。
经过阿峰、阿文等人的助推之下车子终于再次启动了,听到到引擎声,在车内睡著的雪欣和阿月被惊醒:“唉,车子终于好了,这是睡了多久??”
正正其他人都打算上车时,小琪又习惯性的抬头四顾了一下,当看到车後座右边的那个位置时,小琪惊呆了,这次她没有看错,车里明明就是坐了一长头发的女人,虽然只看到侧脸,但是眼光异常常的恐怖,脸色异常的苍白:“喂,你你事吧,这麽认真看什么呢?”阿凌的话打断了小琪的视线,小琪再看向车内,已经什么都么有了。
“额,没什么,上车吧”小琪这时真的是强颜欢笑,她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有问题。不过现在确实什么也没有。
小琪由于担心那个“东西”再次出现,于是在车上的时候回过头向后座右边看了几次。这让坐在后座右边的小月很是不自在:“我说小琪,你看来看去的究竟在看什么,看得我怪难受的,你不会是看见什么了吧。”
坐在副驾驶座的阿峰也奇怪的问道:“还真是,小琪你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怪怪的,你没事吧”小琪装作没事的样子说道:“没……没事”雪欣关心的说道:“没事就好,以后又是就说出来别闷声不响”小琪没说什么,只是小声的嗯了一声。
这一刻小琪凭着第六感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一次的旅行必定不会那么简单
经过一段波折一行人总算是到达目的地『荒死村』。话说这荒死村还真是大啊。下了车大家都非常按耐不住,毕竟坐车做了这么久,现在来到了这个小镇,大家必然是无比的欣喜。
整理整理衣角,雪欣好奇的问道:“这镇子真大啊,不过就是人有点少啊”雪欣说这些话不免让人有些扫兴。
然而阿文却没有什么心情在这里开玩笑或扯淡。阿文怀着无比凝重心情回到这个他离开了二十年的小镇。实在抑制不住心中的无数疑问便走进一户人家。
看见了阿文有些惊讶,上来就朝阿文问道:“年青人,你是”听到这位大伯的问话,阿文收了收神:“大伯,我叫阿文,杨墨文”听到这个名字大伯眉头一皱:“这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孩子,你来这里干什么?”
看这大伯似乎有些愿意帮忙,杨墨文心想也许他真的可以帮上自己于是便说出了口:“我是来找我娘的,她叫杨月梅您知道麽”听到这个名字大伯的惊讶又加深了一分:“你……你是月梅的儿子”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大伯明显又变的担心什么。
杨墨文向这位大伯招了招手:“大伯,你没事吧。”看了看杨墨文语重心长的说道:“孩子跟我来吧……”
在一旁看的莫名其妙的小伙伴搞不懂怎么回事,于是也跟着这位大伯去到一个宅子。眼前这个宅子看似被封了很久,至少有十多年没有人住过了。
杨墨文看着眼前的宅子不明白大伯带他来这里是何用意,用疑惑的目光投向这位大伯。
大伯叹了叹口气说道:“孩子,实不相瞒,我就是这个这个镇子的镇长,而这被封了多年的宅子就是你娘的宅子,而……你……娘……”镇长的话还没有说完,杨墨文好像已经明白了什么激动的冲进了封起来的宅子(其实这封条很脆弱的)。
一冲进这宅子,便满是灰尘落下来。而映入眼帘的是桌上的立着的牌位,牌位上分明就刻着三个大字『杨-月-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