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一个例子,说的是我的一个老同学,毕业后去了知名德企西门子做医疗器械,年薪很高,职业很光鲜了,五百强企业嘛,还是暴利的朝阳行业。每次老乡聚会,我都不好意思跟他打招呼,生怕他用钱或车钥匙砸我。可就在前不久,正当他要升职为部门经理的时候,突然便炒了公司鱿鱼。一打听,原来这家伙之前一直偷偷考了三年的公务员,终于考上了某个二线城市的公务员,从此他从“江湖之远”跑到“庙堂之高”去了。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如上两个例子,一个是弃政从商,一个是弃商从政,看似两个完全相反的途径,却折射出同一个寻梦之路。当然,他们的背后都是家人和周遭环境的百般阻挠,所以要求他们对自己内心所要的有着无比坚定的信念。
有关这一点,哈佛大学曾经有一个研究报道,专门调查那些在工作岗位中做得非常红火的人,突然打算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可在经过咨询过身边亲朋好友意见之后,改变的成功率反而更低。也就是说,在我们去寻找内心真实想法的时候,千万不要让你最信任的人成为阿拉丁出现的最大阻碍。
一直以来,都有“美国梦”这一说法,而且很多美国年轻人一提到这三个字就像是加入了邪教似的,如数家珍地列出很多个屌丝通过努力成功逆袭的名字奥巴马、乔布斯、马克·扎克伯格,等等。
近几年,我们也开始轰轰烈烈地做起了“中国梦”。虽然许多人一听到“中国梦”三个字,就跟宅男提到自己的恋爱史一样不好意思。这比起“美国梦”“日本梦”似乎有着不少的差异,但其实这些都只是“梦”前面的国籍不一样导致的国情不一样而已,重要的还是那个“梦”字。
对此,我想说,陈可辛的《中国合伙人》是一个缩影,“梦想就是你每次想到都觉得幸福的坚持”;王家卫的《一代宗师》也是一个缩影,“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有一口气,点一盏灯,有灯就有人”。电影虽然是生活的艺术化,但生活更是电影的现实化。
最近,我的职业生涯和个人生活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改变是我经过几年的坚持所得,如我当年所愿,亦如很多人未料。
在此之前,我时而坚信阳光必然在雨后,时而安慰自己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以至到后来连自己都怀疑自己的时候,突然发现阿拉丁就站在我面前,俯着身,摆着手,微笑着对我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当我们谈论广州时,我们在谈论什么53当我们我在论么谈论广州时,时间回到1981年,我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已横空出世了。作为美国当代著名小说家雷蒙德·卡佛的成名之作,同时也是其最负盛名的代表作,这本书曾带给我无限的遐想空间,让我深刻地感觉到了文字之美,以及从中扑面而来的诗意尤其是该书的书名。
这个书名的句式一经翻译到国内便给套用到了无数的场合,如同病毒般轻易扩散开来。当然,我也一不小心被扩散了进去。因此,有几章的最后一篇,我希望能够借助这一句式,引用多年前的某篇文章,今昔相比,试图去引起大家的思考如果一不小心给大家带来了趣味,那就更好不过了。
生活让我在广州这座城市混了多年,混得我原本鲜明的棱角变得有些平滑,我们听到了什么是坏事。众所周知,中国地大物博、城市众多,坦白来说,对于其他的城市,我并没有太大的话语权,但对于广州,我还是能说上几句的。广州作为中国的南大门,同时也作为我家的小门,跟我一起见证了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第一批大城市的发展,同时也当仁不让地成为国人在高速发展过程中苦逼奋斗的舞台代表。
下文是我在2010年亚运会期间写的。直到现在,文字所描述的状况是否依旧堪忧,未来又是否会变本加厉,我浸淫已久,恐怕已经麻木到难以发表观点了,所以我还是欢迎大家有机会的话,来广州实地考察比较一下。
今天那个人啊,特别是烈士陵园那一站,我来广州十年了,还是头一次见这场面,把我完全看蒙了。十年啊,广州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再过几年我都怕住这儿了……对了,我现在已经转公交了,以为公交会少一点人,的确,比地铁是少点,可我现在还是跟人贴得动都动不了。我还是宁愿他不免这个费呢!唉,不说了,我还是省点力气挤车吧,不用等我吃饭了。
这样挤法,可以等我吃夜宵了。
公车上某位仁兄的电话应答
已经预料会很多人的了,可我今天还是过了三站都没有挤下车,紧靠身边的那老娘们儿怎么挤也挤不开,妈的跟座山一样壮。后来眼看就第四站也要错过了,我只能不要命了,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外钻。妈的,再不让我出去就迟到了,迟到一分钟扣一元钱啊有木有!满半小时算扣半天工资呢有木有结果,我前面的那座山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任由我挤,挤不动,她也被人堵死了。更讽刺的是,她这人还挺乐观的,用颇带革命主义的乐观情怀笑着跟我说:“别费力了,我都过了五站地,等下站吧……”后来,终于来到公司了,迟到了半个多小时,半天工资算是泡汤了。值得欣慰的是,一看,发现部门其他同事也来得参差不齐,最重要的是,咱头儿都还没赶到呢!他的车今天限行,现在肯定也不知被挤到哪个角落去了!哈哈!
某好友的QQ聊天文字
看完以上两段文字,相信很多广州的朋友都深有体会吧。
伴随着亚运单双号限行号角的吹响,广州亚运大礼包的重头戏“公交地铁免费乘”方案正式开启已到第三天了,而我也从第一天的彻底崩溃,到第二天的绝望无奈,到第三天的宁愿打的也不愿蹚这免费的水了可谓响应了广州政府“理性选择出行交通工具”的号召。看来前两天免费地铁好不容易省下的八元钱,今天一下子就要倒贴回去了“出来混的,迟早要还”这句话太对了。只是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而已,起码让我有个时间差享受点利息的快感也好吧?
接下来还有一个多月的所谓优惠,我作为一介身材单薄面黄肌瘦的广州市民,估计是无福消受了。单不要说担心挤出个身体零件潜在问题,光就时间成本来说也完全不划算。我粗粗地算一下,先不按照我现在的时薪来算吧,即便是按现在大学的最低标准,一个小时十元的勤工助学款来算(我毕业那会儿是八元的最低标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涨两元已经是最保守估计了),平均每天花在路上的时间起码要多四十分钟,也就我们像是无脸人,左耳听的是风当我们在听时,我们听到了什么是说,起码亏了六元。由此可以得出如下结论:
1.时薪高于大学生的标准,也就是说月薪高于10×8×25=2000元的白领们,搭地铁的话就是亏了;
2.原来每天上班来回的车费小于六元的白领,不管月薪多少,都是亏了;
3.平时就乘车免费的老人同志们亏了,都是不要钱,空间感小了不说,一不小心把身体毛病挤出来那还了得?
综上所述:只有时间充裕到无法打发而且非常爱热闹的、身体强壮的大学生或不担心被性骚扰的女大学生、低保居民、路途遥远到离谱儿的白领们才会最大限度地感受到这个礼包的厚重度的。
当然,我从来不怀疑这次大礼包政策的出发点是好的,是善意的,是利民的起码是打算利民的,但正如说踢球的时候你打算解围可是一不小心就把球顶进了自家球门一样,你总不能说初衷是好的就什么责任和后果都不顾了吧?
很多年前,我住在一个人口不到五万的小县城,梦想着有一天到人口大于千万的大城市,去那儿念书、工作、恋爱、扎根,因为那儿有宽敞的公路,有性感的姑娘,有静谧而充满着张力的酒吧,还有无限多的就业、再就业机会……然而,如今随着城市人口密度的急剧膨胀,随着漂亮姑娘都前赴后继地奔三或奔小三去了,随着工作压力似乎如同传染病一样渗透到这个城市里的每一个人群,我还希望留在这样的一座大城市吗?我不知道,或许应该由时间来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