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走吗?锦儿。”王贲其实也是第一次这样叫她的名字,只是他没有原因的利用她,他怀有丝丝的愧疚。
“收回你那那恶心的字。还有下次要利用人的时候先打个照面,以免发挥失常,毁了你的好事。”木卿锦丢下话便气愤的往外走。
只是胳膊一紧,手被王贲紧紧的握在手里,木卿紧使劲扯了几下,对方还是没有送来的意思,木卿锦知道自己跟本不是他的对手,只好另寻计策。
“放开你的脏手,我木卿锦的手不是阿猫阿狗都能碰的。”木卿锦的话固然有用,只是没有想到结果却死得很惨。
王贲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听到木卿锦那刻薄的话,心中无数愤怒,狠狠的甩开了木卿锦的手,自己一个人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木卿锦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白嫩的手被摔出了青肿。
“王贲,不要太过分,你现在欠我的,我会一样一样拿回来,只能是多,不能少。”木卿锦真的生气了,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到底是谁太自以为是了。
木卿锦甩搓揉着被摔肿的部位,一脸不爽的朝着清幽居方向往回走,路过洗衣局。
“小贱蹄子,你狗眼长在脑后啊,你是怎么洗的衣服,大夫人的锦袍竟然被你洗出来个洞……还不给我狠狠的打。”伴随着粗鲁的骂人声,还有女孩幽噎的哭泣声。
明显的就是一群人欺负一个瘦弱的女孩,木卿锦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是听到那女孩凄惨的哭喊声,木卿锦有些于心不忍,还是转身走入了了司衣纺的门。
几个丫鬟倒是恭敬的向木卿锦请安,因为她们知道现在的木卿锦虽然不受宠,可跟王贲还是走的比较近,现在的大夫人虽然受宠,可是花无百日红,唯一能做的就是谁都不要得罪。
而正在围在那瑟瑟发抖女孩身边,一个四十多岁,体型肥胖的老女人,手里拿着搓衣板正在揍那女孩,根本没有把木卿锦放在眼里。
“不就是一件衣服吗?难道一个人的命还不值一件衣服金贵。”木卿锦面无表情的盯着柳老婆子狠狠的说到。
“说的轻巧,你个傻子懂些什么?这是大夫人庆收节进宫要穿的锦服,现在只怕不分黑夜白天,都赶制不出来了。且画图师已经完工走人了。”不屑的瞅了木卿锦一眼,又开始挥舞着手里搓衣板。
跟本没有把木卿锦放在眼里,这柳老婆子,也是一个仗势欺人的主。
“够了……不就是一件衣服,你们只要说出大夫人喜欢什么颜色,什么花色,什么款式,我给你们把样图画出来,你们回去接着敢制,完全可以在节日之前赶制出来。”照他们的画不就是没有图呗。
“真是笑话,在这司衣纺,除了司衣纺管事,谁能画得出精确的图来,况且一个傻子。”那柳老婆子身边的两跟班,一副嘲笑盯着木卿锦。
“少废话,如果你想治好你儿子病的话,最好按我说的做。”木卿锦只要说到那柳老婆子的儿子,柳老婆子就嚣张不起来的。
柳老婆子突然停住手里的搓衣板。一脸诧异的盯着木卿锦。
“那随我来吧,突然对木卿锦变得客气起来。”木卿锦在府里帮将军治病的事早以传得沸沸扬扬,柳氏不是不知道。
木卿锦跟在她后面苦笑一声,再蛮横无理的人,也有她的软肋。
木卿锦坐在案前,听了柳老婆子的讲解,在心中有个大概的轮廓,他之前画得各种手绘那叫一个逼真,画起来根本不费任何的力。
可木卿锦意识到这衣服也是要穿见皇宫的,她怎么也要设计得大气而华美一些,另外一个目的,她相信那湘贱人只要穿着她的衣服见宫,不出十天,她设计的衣服便会在这咸阳城风靡起来。
这皇宫里女子的服饰,就相当现代米兰时装周的衣服,它们就是大众女人的服装流行走向。就让那湘贱人捡个便宜,当次她的免费模特。
虽然木卿锦是绘图高手,可要画好一件衣服的设计图,也是一件工程浩大的活,早上匆匆忙忙吃碗粥,肚子早以唱上了空城计了。转眼间又是午时。
“还以为二夫人丢了呢,原来在司衣纺做女红呢。”听到温暖如玉的声音,木卿锦只得放下画笔,扶身请安。
“木卿锦见过大公子。”
“起来吧。”听着就是治愈系声音。
白衣胜雪,风度翩翩,素扇轻摇,陌上公子。
只是没想到,扶苏身后还跟着王贲,地球真的好小啊,在哪都能见到他。
“原来二夫人不当伶牙俐齿,还心灵手巧啊,这么复杂的图案都画的如此精准,还有这画法可是扶苏不曾见过,以后还得向二夫人请教!”不停的研究着案上的图案,时不时投来佩服的目光。
“不过是无聊时的拙作,能入长公子眼就不错了,说不上请教。”毕竟做人还是要谦虚的嘛。
看着扶苏看得津津有味的那认真劲,王贲那死茄子还是禁不住好奇,也凑过去跟扶苏一同仔细研究。
木卿锦早以把两个原始人嘲笑了一番,毕竟少了二千多年的进化,能看懂才怪。
木卿锦总感觉这几天,为何扶苏也总往领军府跑呢!不会是又是来拜访这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