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是谁的?
白雨山实在是太累了,为她自己累,为她的未婚夫累,为她的不能相守的男人累……
“你别吃着碗里,瞧着锅里?霍亥,你到底是谁?你自己不知道吗?”白母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叫,把霍亥,白雨山吓了一跳,两个人惊慌失色,心里一阵疑惑。
“妈。”白雨山猛地惊醒过来,她赶紧上前,亲热的搂着白母叫道,“妈,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嗯,说一声……我的女儿,今天妈要不是突然造访,还不知道看到这样一出中国婚变现场剧呢?”白母的粉色礼服虽然平整,也经不起她哆嗦的身体变形,一只路夫的什么法国白色小提包也被她甩到一边,拉着白雨山就坐在豹纹路夫沙几上面,睨视着霍亥。
“到底是谁说说?谁的孩子,是你们的,还是别人的?”白母的脸上挂着霜似的,两只杏仁大眼也迷糊地看了一下白雨山。
白雨山一下子慌了,她偷偷地瞟了一眼霍亥——他没有表情的站在原地,就是自己的母亲从外面走进去,也没有叫一声“阿姨”,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
只是她现在要如何圆场?将白母说服回去。
白雨山抿着嘴,皱着眉,正要想个法子搪塞,白母已经坐不住了,转过身,别个脸,对着霍亥指着问道:“好,是男人的就先说,你先说,给雨儿开个头?今天我倒是要看一下,是男人不忠?还是……我的雨儿是不会,男人就是善变,伪装的,特别是有了钱,爱装风流……”
霍亥一听,阴着张脸,想了想说道:“那个孩子是……”
白雨山吓了一跳,站起来说道:“是我们的?妈……我怀上了?”
“你怀上了?……是人吗?”白母疑惑不解的说道。
“妈,瞧你说的,你是我的亲妈吗?什么叫你怀上了?……是人吗?我们又不是丁克一族?不能生不能育的……至于吗?”白雨山好像生气的叫道。
白母笑了笑,转过来看看女儿,似笑非笑的说道:“女儿,你说公鸡不下蛋,妈还信的……可是,你要是说自己怀上了……还是他……我指的这个男人,与你这个傻傻的女儿……能够怀上……哼哼,妈心里明白的很,你就是能说会道,甜言蜜语,也没有用?我就是信邪,不端正?”
白雨山哭丧着脸,扯着白母的礼服,语气也温婉着,轻轻的说道:“妈,你这身礼服真好看?今天你做什么去了?”
“别嘻嘻哈哈的,给我扯开话题啊!妈不吃这一套……你是我的女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雨儿身上多少小九九,当妈的也知道多大把称?想当年的你爸爸,也是杀猪佬起家,时至今日,这家里还别着当年的大杆子称呢?”白母板着张脸,不管女儿装傻充愣,还是偷奸耍滑,她是不会相信的——哪个丈母娘会相信,一个心里装着珍相的男人,会相信另外一个女人的真相?
除非是这个男人被猪给撞到篱笆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