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变得很长,年轮也变得蹉跎,永远的都不知道自误青春,是多么的愧疚!
“好容易盼来了猴年,我却希望——我们两个人永远的停在羊年的下雪天,——那一夜晚的咖啡馆柔情缱绻,永远也不走出来。”珍相想到猴年,羊年,彼此之间才相隔一年,下雪天,咖啡馆,彼此之间互相尊重。
天空放晴,珍相又来到医院。
“呦,你看那个男人,那张脸好祸害女人啊?”几个女护士穿行于医院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一个笔直身躯,步伐稳健的高大男人给吸引,一个个花痴似的直着两只杏仁眼睛,她们的嘴巴微微歪斜,口水莫名其妙的湿润着她们的小嘴。
他——霍亥,熟悉的身影穿过眼科的走廊,忽然发现什么,他向右急驰而去。
珍相一直嘴里念叨:“我的心里,也不知道怎么了?真的好怕,每个人都是害怕吗?为什么我来到八人间病床时,你又在大出血。”
霍亥这个时候停下来步伐,贴着八人间病房的门缝静静地,悄悄的看着里面的“别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如今,他们三个人已经是陌生人。
病房前,霍亥的嘴唇,喉结都莫名其妙的感觉干渴,他用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结,心里想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我还是忘记不掉那些味道,她给自己留下的诅咒似的味道?”
霍亥看见珍相正向一个病人说着委屈,一只手诡异的推开了门缝,想要走进这间八人病房。
虽然霍亥在外面什么也听不见,但是,他的心里有个人,一直没有办法让这个人的言行举止都不能落入耳目,如果是这样,他非要吃胺碘酮不可。
“我只想快点进去看到你。”霍亥在推门的那一刻,不知道紧随身后的女人拉住了他。
“放开我,白雨山。”霍亥已经习惯了,即使是不用去看一眼身后拉着自己的女人,他也知道是未婚妻子——白雨山紧紧的拉着他,如果霍亥再走一步,这个女人一定会用双手紧紧的抱着他。
白雨山实在是太累了,一直都这样的累,为什么男人要这样的自私,对一个为他好,为他累的女人,就这样视如土芥吗?
“你可以替我再陪夜吗?我真不想再面对了,陪三天,嗯,五天就好。”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唤,一个急急忙忙地男人撞开霍亥,白雨山此时纠结的身体,他一下子跑到了珍相的面前。
“三天,还是五天?”珍相背门而问,与对面的萧敬腾含魇而笑,看得出来,她对这个男人有点感情。
可是,霍亥的心纠结什么?他听到她曾经温暖的话语,如今却对另外一个男人含蓄的说话,手心里渗出细细的密密的汗液。
“要不两天也好。给我两天的时间,我会给你找出神话公司的真相?”萧敬腾原来忙于为一个活人的珍相找出另外一个死人的真相,他的确有理由这样说。
“你回去吧,这里我会陪着,多久都可以。”珍相点点头,并没有一点微笑,她实在是不好意思,更何况心里担惊受怕,也不知道萧敬腾这样查下去,是福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