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姑娘?”白衣面具男子狐疑的看着澜杉,不是没中毒吗?怎么愣着了?
澜杉也回神了,只是微微一笑而过。
笑话,她会告诉一个不认识的人她悲惨的经过吗?况且,说了也不会有人信吧……她才不需要怜悯,别人可怜的施舍!她要的,是凭自己的能力征服人心,不得就杀。这是她一贯的作风。
“准备好了?”澜杉很识趣的没有问那男子是谁,一,她没必要知道,二,她没兴趣知道。不过看他温婉若玉,柔情似水却并不简单,这人心机或许也挺深的,伪君子?或许吧。
这话,问的是白初延。
“是,是的,血夙姑娘,就在这。”白初延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道。
桌上,一个大碗里有三分之二的深绿色的东西,糊糊的。就是磨碎了的薄荷和几种草药的混合体——薄荷糊。在碗的旁边,一卷金针安然摆放在那。
真是大手笔!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作为内行人的澜杉是十分了解“医用针”和药材的品级的。好比若眼前的这糊薄荷糊,虽然难看,却是极其精细的比例分配的,调配均匀,称得上上品了。而针呢?每一根都无比精细,做工简单却不失神韵,比例搭配也属于针中上品了,却没达精品。
在短时间内做好都不错了。
“好,你们都出去,她留下就好。”澜杉指了指呆滞的独孤染香,独孤染香此时的脸比昨日还要惨白。
“我留下吧,我是染香的哥哥。”温柔的声音从白衣男子口中发出。
“噢?孤独公子,既然你知道兄妹中没有男女授受不亲之说,那相信你也听说过‘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句话吧?”澜杉挑眉,一脸玩味的笑意。
跟她比口才,比见识,这古人还嫩了点。
果然,这回他不说话了。
无言以对了。讲的很明白,话里的意思就是,你怀疑我就不要让我救她,你让我救她就不要怀疑我。
“那,好吧。”他思索了一会儿,温柔动听的语气中满是无奈。
谁叫他有求于人呢?况且香儿所剩无几的时间真是不多了。叹了一口气,白衣男子便和白初延退了出去。
澜杉先是把独孤染香拖到地上,摆起打坐的姿势。她打量了独孤染香一会儿,戏谑一笑,“求生意识还挺强的嘛……可是等下你会很疼的哦。”
而独孤染香神情依旧呆滞,动也不动一下。
澜杉解下了独孤染香的衣服,只剩下一块肚兜和一条里裤。
身材不错。澜杉笑了笑,突然,她眼睛照出了一阵寒光。哟,还有客?只不过这客,定然是不速之客。可怜了此时意识全无的独孤染香。
澜杉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她解下自己的黑色外衣长袍,披在独孤染香身上。
“被发现了?嗯,我走的很轻……隐藏得很好了啊……”
背后,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饱含了笑意。
“我和你不熟。”没有转身,澜杉只是走到了桌前,试了试薄荷糊的味道。后而传出一道拒人于千里的冷音。
嗯,味道很浓,足够凉了。
“哈?不愧是血夙……”见澜杉不鸟自己,那人魅惑有磁性且充满笑意的声音再度传来。
天呐,谁能告诉我血夙这个名字到底有多少人知道?!澜杉十分无语地放下碗转过身。
却见那人离自己只有半步之遥了。
靠,又是一妖孽!这古代的“没人”也太TM的多了吧?!澜杉皱眉心里无奈的想到。
只见那男子一脸笑意,不同于独孤染香他哥哥的柔似温水的笑,反之十分魅惑,好像妖精。也不同百里谨那好似娃娃的皮肤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眯着的眸子里满是闪闪的星花,说不上幽深也绝对不会是干净。那美丽精致的五官笑起来十分阳光却不失神秘感,浓妆淡抹好不美丽。那头发不同常人的颜色,是深紫色的。
由于见过百里谨比女人还美的男人,澜杉见到美男已经麻木了,又因为它是在现代来的,对染发啥的已经习以为常了,更不会有什么兴趣。对这个妖精她虽然不讨厌却也绝谈不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