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国边境,下午15:18。
“银狐”及‘得力手下’还在接机口不动声色的等候,却不想早已被人盯上。
言楠在暗处紧紧盯着两人,心中划过一抹狐疑:他们现在不应是在人群混乱中悄悄离去吗?而不是现在摆明了让人盯上他。
------这不是就将他们自己暴露在视野下了吗?
言楠蹙眉,不对劲。
如果她的顾虑没错的话,现在机场已经不安全了。
那么,银狐为什么还在这里按兵不动呢?
难道,有另外一个人在操控着这一切?
言楠咬咬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那么只好---
以身试险了!
······
机场大厅,没有离去的还有另外一个人,不!是两个人。
半个小时前,克莱斯汀下了在言楠布下命令前的最后一班没有被延迟的飞机。与前来机场接洽的上官凌上将会晤。
两个同样气场强大的男人在混乱的情况下见面,注定了一辈子逃不开的劫。
用宫汐风的话说:阴差阳错,我们都比他早见言楠,却都没成为她心中化不掉的朱砂痣。
不知谁说的:如果有些人注定是生命中无关紧要的一个喷嚏,那么有个人必定是生命中的一场癌症。
而上官凌,就是言楠生命中的癌症晚期。
这是一场错乱了时空也化不掉的劫,不可逃脱。
佛曰:此乃孽缘。
而丝毫不知此后生命交际甚深的两人,此刻------
“欢迎克莱斯汀先生光临本国,我是上官凌。”
意味深长的看了上官凌一眼,克莱斯汀深邃狭长的眸子有精光掠过:
“克莱斯汀·爱尔兰奇·姬林,幸会!你可以叫我克莱斯汀。”
······
而另一边,言楠正待以身试险,试探眼前两个心怀鬼胎之人。
她向对面的话务台一个滚翻,转瞬间,言楠就已双手持枪在两人身后,清冷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杀气:“别动,小心子弹不长眼。”
那两人闻声瞬间身子都抖了起来,异口同声,话语间有浓浓的恐惧:“别杀我,我只是替人办事而已!”
言楠瞳孔放大,银狐长期浸淫各种毒品枪弹下,怎么会如此窝囊?
只有一个可能------
调虎离山之计!
言楠蹙眉,事情怕是出乎所料了,但也不是没有防备,:“快把事情原委交代清楚!否则------”
她没说完,两人似乎就像到了自己的下场,顿时颤抖,假银狐还算冷静:“是道上的银狐叫我们来做他的替身,具体也没说什么,只是交待我们在机场大厅呆上两个小时,事成之后支付我们五百万。”
那个假的‘得力手下’慌乱地说:“我们也知道作道上毒枭的替身必定没有好下场,一旦暴露,必定只是个替死鬼。但我们的妻儿的性命都握在他手上,我们不得不从啊、、、、、、”
“他让你们拖两个小时,你们出现在大厅是何时?”
“下午2:00。”
言楠闻声,下意识的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距离下午4:00已经不到二十分钟,这二十分钟的时间足够让血魅今天出动的五名成员及已经疏散的几百名接机的人及工作人员的性命毁之一旦,但是---
她不是已经下命令将所有的人都疏散开来,现在机场大厅应该已经没人了。他的计划应该已经落空,却迟迟不见银狐本人有下一步计划。
那么------
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