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司徒夜等得不耐烦了,这也过去了一个时辰了,曹昂就算是接生一只马驹也该回来了。
街上的基本都空了,一丝丝带着暖意的春风也吹得人昏昏欲睡,茶楼的小二打着瞌睡,老板不耐烦的瞥着她,这都要打佯了,她还不走,真真讨厌。
天色越来越暗,忽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耷拉着口水睡得不太舒服的她猛地睁开眼睛,仔细分辨:马蹄落地铿锵有力,这至少是3-4匹的骏马发出来的声音。
窗外望去,一行3人停在了茶楼前,其中曹昂未着戎装,身材较小在里面格外醒目,其他两人均是一身黑甲,威武的坐在马上。司徒夜皱着眉看着曹昂下马走了进来。
待他走进,闻到浓烈的酒气。
曹昂凤眼迷离,看到司徒夜一脸的疑惑,也未多言,放倒,把司徒夜牌麻袋拖着往外走。
“阿昂,你干什么啊!”
她被曹昂拉的胳膊生疼,自己是个弓箭手,胳膊废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啊。
“嗝……带你去军营啊!”
“你是带我去军营还是打算把我当粮草送到粮仓啊!”
“都一样!”
“都一样你妹夫!我怎么着也是你师父,有你这么对待你师傅的吗?”
曹昂放开了她的手臂,转身俯下脸,一嘴的酒气熏得司徒夜都醉了:“我妹夫就在这!”
说罢环抱起她往马背上一丢,麻袋感觉自己的胃被狠狠的来了一下,刚吃的饭已经开始往上涌,曹昂上马大喝一声:“坐好了,别说话!”狂奔起来。随后另外三个人也跟了上来。
司徒夜抓住他的马鞍,把他全家都问候了一边,你坐好个试试!她在马上被颠的直想吐,头上的发带也散开了,一头黑发迎风飘扬。仿佛是个诡异的旗子,在曹昂的马后飞散。
一路无语,4人奔到军营,她赶紧爬下马,蹲在一旁吐了个干干净净,一旁的曹昂也把胆汁快吐出来了。
另外两个人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两个人清干净自己的胃。
司徒夜吐完了,抹了抹嘴,理了理挂在脸旁的头发。刚想抗议刚才曹昂那野蛮举动,却发现他已经歪在一边睡得甜了。她无奈得摇了摇头。两个人其中一个扶起曹昂,虽看不清他的容貌,那声音却入清泉入耳,格外好听:“阿昂今天酒宴上喝多了,送我们出门的时候才说要去接兄台。今日鲁莽,也多有得罪。”
她叹了口气,今天说他做事稳重的话真是打了自己的脸:“没关系。”
“阿昂说今日送兄台到军营,不过应该还没安排。”
“哦……”
“不过阿昂的帐篷也在营中,今日就委屈兄台和阿昂挤在一处吧。”
至少比留宿街头好了很多:“那就多谢了。”
这个人点了点头,扶着曹昂往营中走去,另外一个人紧随其后,司徒夜也快步跟了上去。
在军营众多帐篷的后面,司徒夜跟他们走到一个帐篷前面,那个人挑帘进去了,她也跟进去了。另一个人守在门口没有入内。
帐篷面积不大,里面也只放着一个床榻和一个放着兵器的架子,架子上两把长刀,一把矛立在那里,旁边则是平日司徒夜教曹昂射箭的弓和箭。他把曹昂放在榻上,脱了曹昂的鞋子,把榻上的薄被给他盖上。
拱手一拜便出去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