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前面的所谓的路,我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如果不是小浩反应快,此时估计已经掉下去了。
这是一个烂泥潭,别说是人踩上去,我试验了,一片树叶落下去都会瞬间沉底消失不见。
黄皮子太狡猾了,它的计划就是让我们发现衣服,然后动怒去追它,接着把我们引入这个泥潭中丧命。
这个泥潭不小,左右延伸能有几百米,我们绕过去也走了一段路。
黄皮子早就不见了。
和小浩商量了一下,我俩还是按着原来的方形去搜寻,确定没有其他的建筑后再回去。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它的智商确实挺高,但是谁胜谁负还未可知。
现在就是不知道这黄皮子有几只,一只还好说,数量要是多了就麻烦了。
看着家伙不像是在这里生活一天两天了,不知道在我师爷来的时候它在不在。
而师爷让我们过来是又为何。
不说清楚,非要打哑谜,我打破脑袋都想不通为何要这样大费周章 。
我们现在都是成年人了,该锻炼的早就锻炼了,这么折腾我们真的好吗?
简直就是坑人专业户!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和小浩走到了头,没有再发现人为的建筑,开始往回返。
回去的时候比来的时候快了很多,凌晨一点多回到了庙宇。
大家都回来了,唯独张心和五师姐没有回来,她俩是一个组出去的。
我和小浩是遇到了黄皮子,这次晚了一些,张心和五师姐呢?
交流了一下,就我和小浩遇到了,其他人都没有,所以速度也比我们快。
大家都计划如果再过半个小时我们还不回来他们就要去找了。
难道这黄皮子真的不止一只,或者说耍完我们又去找张心和五师姐了?
她们两个虽然都是女的,但是实力很强。
五师姐会奇门遁甲,张心的拳头力量不是盖的。
而且性子都很谨慎,尤其是我五师姐,黄皮子就是把我和小浩骗了也不容易骗到她们俩的。
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所以耽搁了时间?
“再等半个小时,如果她们还不回来我们就去找。”三师姐做了决定。
这半个小时我们也没闲着,三师姐把师傅衣服上的黄皮子味,还有我跟小浩身上的都清理了一下,不然太难闻。
它放的屁虽然是气体的形态,其实也是液体,附着力很强,眼睛也不舒服。
里面有一种物质叫丁硫醇,要是被射进眼睛里,会引起暂时失明的。
半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她们两个依然没有回来。
我们准备去找人。
可是往她们那个方向才走出去没多远,一股很浓的黄皮子身上的味道传来。
我们瞬间提高警惕,同时隐蔽起来。
不过,当看到气味发出的来源的时候,我们都站了出来。
“五师姐,张心!”
不用想她们俩也是被黄皮子攻击了,不然身上不会有这么浓的气味。
五师姐牵着张心的手,两个人往前面走,小心翼翼的。
而张心的眼睛上蒙着纱布。
“师姐快来,张心眼睛被黄攻击了,她现在看不见!”
来不及说别的,三师姐赶紧医治。
一番救治后,该处理的都处理了。
“有点耽误时间了,不过不用担心,估计一个小时就能看到了。”她说道。
我们回到庙那里,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天黑看不太清,根据描述,我们两个队遇到的黄皮子好像是一只,反正没有明显的不同。
五师姐她们比我和小浩惨,也是发现,然后去追,然后及时发现了陷阱没有中招。
但是和我们不同的是,黄皮子后来就跑了没有回来,而攻击它们一次不成竟然开启了连环套。
虽然一一被化解,但是防不胜防,还是被喷了。
真是强龙压不住地头蛇,我们这么多人居然制不了它一个。
“时间太晚了,我们得抓紧时间休息,如果明天师傅还不回来咱们不去找了,直接把它老窝给毁了!”我说道。
这么大的绿洲,它长的也不大,想要躲太容易了,我们再找下去不会有任何的结果,只会让它继续耍我们。
对这里的地形地势它非常熟悉,设置陷阱驾轻就熟。
明天我们动手的时候一定没有那么容易,但是我们自然会有所准备的。
晚上轮流守夜,睡的还算安稳,不管是黄皮子身上的味道还是它自身,都没有出现。
早上八点多,我们都醒了。
张心的眼睛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完全恢复正常。
师傅还是没有回来。
“动手吧,先把庙门给拆了,月光能照到这里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吃过饭我说道,各自拿出了道具。
可就在我们动手的时候,四周忽然传来了黄皮子的叫声。
而且不止一只叫声,是很多只!
可是看过去,一只都没有。
“嘭!”张心一拳就打在了庙门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她昨天中招,心里有气正无处发泄呢,这种拆庙的行为无疑是最好的发泄的方式。
“吱吱唧唧!”
看到张心这么做,那黄皮子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叫的声音都变得急促了。
我心中冷笑,看你不出来的,管你是一只也好,一群也好,都收拾了!
点燃一块放了酒精的布,裹起来我就扔到了房顶上。
这庙整体还是木质的,真要烧起来也不难。
可奇怪的是火刚扔到上面就灭了,没有水,没有风,氧气也充足。
又试了一次,还是一样。
我正想问问五师姐是不是有什么阵法护住之类的,发现她低着头在那摆弄一下东西。
手里还不断的捡起石头放到不同的位置。
“师姐,你在做什么?”我问道。
她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我说话一样,继续摆弄那些石头,而且步伐也挺特别的。
是在布阵吗?
之前的计划不是这样啊。
叫了两声她都没回应,我感觉好像不太对劲。
直接走过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她站起身,然后转头看着我,一笑。
不过这笑有些怪异,让我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正想进一步问她在干什么呢,突然间她把手里的石头砸向了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