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你自己的兜,虽然你这么乱来,但是它还真和你喝出感情来了。”师傅说道,有些打趣的意味。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把手摸进自己的兜里,发现是那张我想要灵鼠签的合作协议。
打开一看,我笑了,这上面都是它的爪印,慢慢的一张纸,还散发着很浓的酒气。
“师傅,这是它喝醉的时候干的吧,估计它自己都不记得了,未必会承认。”我说道。
“它承认了,答应和你出去,只是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原来想要把锁链解开你还得找一样东西,不然它还是无法出来。”
“偶?是什么?”我没想到还有这一茬呢。
“你自己去问它吧,先吃点东西再去。”师傅回应。
我答应道,从炕上坐起来,运功恢复了一下精神力,
喝酒伤身啊,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我可不想当一个醉鬼。
熬了粥和师傅吃完了我就去了后院。
“前辈,我来了,你喝了那么多酒没事吧?”我站在红线外问了一句,虽然这里还有酒气,不过很淡了,一些酒瓶子什么都都没了,估计是被我哦师傅给收拾了。
这就叫喝断片了吧,之前的记忆基本都忘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进来吧,你个完蛋样,睡到现在才醒?”
我有些尴尬的挠挠头,“之前我不是说了吗,平时很少喝酒的,更没喝过这么烈的酒。前辈是什么时候醒的?”
“哼,我比你强多了,我睡了两天半。”
“额……”
我还合计有多厉害呢,就比我早醒半天而已,五十步笑百步。
不过他比我喝的多,倒是也不能这么算。
那个合作协议它已经按手印了,它也承认了,伤害我的事情它现在不会做。
所以我也没担心,直接走过了红线,最后来到了一个石头空间中,温泉就在这里,在温泉的对面有一个石床,灵鼠正懒洋洋的躺在上面,四仰八叉的,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跳下去看看吧,没有那东西这锁链打不开,我想出去也办不到。”它指了指温泉。
我听着一愣,“跳进温泉里?”
“嗯,锁链的一头就在温泉下面,那里有一个机关,只有把却的东西放进去才能转动机关打开锁链。”
原来是这样。
“前辈,我能看看这锁链吗?”我心想到底是什么存在,弄不断?
“随便,你想看就看吧。”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走上前,看到了从它的脖子上延伸出来的锁链,真的非常的细,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看着颜色就和普通的金属丝差不多,上面都生了锈。
拿到手里我用力拽了一下,很有韧性。
“别费心思了,弄不断的,该想的办法我都想了,水火不侵,你就算扔到岩浆中也不行,这准确的说不是金属,而是一种气。”
“气?”摸着就是金属的质感,很凉,这东西会是气?
“嗯,类似吧,反正你下去看看就知道了,找不到那东西我永远也别想出去。”
毁掉机关的事情我也就没再说了,它都被关在这里这么久了,如果毁掉机关能出去它早就干了,还等到现在。
温泉的水温度不是很高,感觉很舒服,我脱了一下就跳了下去。
温泉本身不是很大,也没多深,就十米的距离。
跳下去后我很快就发现了位于温泉眼旁边的那个机关,分为两层,一大小两个圆形的绿色金属。
下面的直径在一米左右,上面那个能有半米,不过少了一块。
线是从一层和二层衔接的地方出来的,看不到里面的样子,具体结构都隐藏在内部。
本身我就不太懂机关,自然是打不开的,观察了片刻就上去了。
不知道缺失的这块在哪,有线索还好,要是没有我去哪找,和找青铜器相比,难度并没有减少。
这个问题我上去后就有了答案。
“把我绑在这里的人是一个火居道人,他叫侯殇,号鲁白,侯鲁白,陕北人,你查这个人肯定是有迹可循的。估计他现在已经死了,那这个东西一定就是放进了他的墓里,找到他的墓,把东西拿出来,我就能出去。”灵鼠说道。
有这些信息不错,我让于哥帮我去查,在调查方面他比我拿手。
如果一切顺利,我能赶在去苗疆之前就把东西拿到,到时候带着它一起去。
又和灵鼠问了一些侯鲁白的外貌长相和其他的一些信息我就从里面出来了,和师傅说了一下情况我就联系了于哥,让他帮忙查一下这个人,同时我给小浩写了信,跟苗兮打了招呼,准备出发。
师傅还有其他的事,就不跟我去了,这本来也是我自己的事,得我自己来解决。
现在师傅虽然每天也都忙,总有人去找他办事,但是我发现他精气神没有以前那么足了。
岁数在那摆着的呢,和他通灵的普通的人多少都下不了炕了,他这样已经保持的很不错。
我劝过他几次不要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可以让我去,该休息就休息,可是他依然很少拒绝别人。
五天后,于哥查到了消息,侯鲁白确实已经不在人世了,他还有个儿子,不过儿子也已经死了十多年了。
到了他儿子这一辈就断了,有过子嗣但是没有成年就夭折了,坟还在,里面有没有我们需要的东西就不知道了。
当地的一些百岁老人还记得侯鲁白,年轻人不太清楚了,当年破四旧他的坟被捣毁了,后来又修缮的。
剩下的我们去调查就知道了,有没有得下墓才知道。
我把人都召集齐了,和灵鼠打了声招呼,我们很快就坐上了飞往陕北的飞机。
“我们这次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吧,火居道人也是正道人士,总不至于弄一些阴险毒辣的东西在墓中。”苗兮说道。
“这也未必,不管是正道邪道的,都不希望自己的墓被别人盗吧,而且我还听到了一点关于他的负面新闻,虽然只是传言。”于哥说道。
“偶?关于什么的?”这个他之前没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