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女低着头,缓缓的走到白浮欢的面前。
“娘娘,这边请。”侍女微微弯着腰,站在回廊之上。
侍女于前面领头,白浮欢则走在她的身后。
其它的侍女看着她们的身影渐行渐远,小声的议论到:“她怎么这么大胆,竟敢喊太子殿下的名讳。”
“听说她就是之前那个刺杀贵妃的秀女。”某女说。
“原来是她啊,不过她看起来那么亲切,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情的人啊。”另一名侍女说。
“人不可貌相,这事几分真几分假也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
“说的也对。”某侍女连连点头。
白浮欢跟随着侍女,她左手紧握着素带,散落的青丝随风而舞。
左拐右拐终是到达了目的地。
侍女行了礼,抬头对白浮欢说:“太子殿下就在书房内。”
书房里,果真有烛火透过窗户,颤颤悠悠。
浮欢还想问一下情况,却发现侍女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她向书房的方向走了过去,推开了屋门。
刚刚推开了门,就有一只手扼住了她的咽喉。
白浮欢心想到:他的防备心真的是很重。
顾衔辰看清楚了是白浮欢,才放开手。
此时,白浮欢的脸色因为刚才有些喘不过气而泛红。
“顾衔辰,你的待客之礼就是这样?”白浮欢故意对他说。
“待客之礼?”他眉毛上挑,妖冶的笑容蛊惑人心,“你可是我要娶的妃。”
“等你娶到再说。”白浮欢十分平静。
一道小小的圣旨就能定下她一生的宿命,她才不信。
“不如现在就生米煮成熟饭?”顾衔辰唇边的笑意明显。
白浮欢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顾衔辰压在床上了。
书房里还有床?平日里沉着淡定的她完全懵了。
他的发丝垂落至她的肩上,他带着得逞的笑意。
白浮欢的双脚被顾衔辰压住,手腕也被他握住,她手中拿着的素带从掌心飘落至地上,而她丝毫不能移动半分。
他看着她的面庞,睫毛浓而密,眼睛中带着一点小小的慌乱,且本身就带着一种独特的芳香。
“白浮欢,我们现在就生米煮成熟饭。”顾衔辰凑近她的耳畔,轻声的说道。
白浮欢的耳边有些痒痒的。
白浮欢的手臂被他握住,白色的袖角处露出几朵梅花。
她想移动一下手臂,却发现根本就移动不了,顾衔辰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
顾衔辰看着她涨红了的脸,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单纯的不掺杂一丝污垢。
白浮欢不满,瞪了他一眼。
他低头将自己埋在白浮欢的颈窝处:“这大概是你露出各种表情最多的一天吧。”
白浮欢躺在床上,顾衔辰将她压制住,且将自己埋在她的颈窝处,这样的场景任谁都会浮想联翩。
顾衔辰轻挥衣袖,屋门就这样被关上,烛火也熄灭了。
他再次轻挥衣袖,床上的珠帘也缓慢掩住。
白浮欢偏过头看见烛火熄灭,珠帘掩起,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一条绣有几朵梅花的素带,安静而又寂寞的躺在靠近床沿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