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惩罚已经过去了。
沈苏荷又恢复了原来自以为是的脾气,走路挺胸抬头,眼里还是带着原先过度的自信——自负。
……
次夜。
不需要公公的通报,宁离歌已经自己自觉地去养心殿侯着。
“今日怎么这么早?朕的奏折还没批好呢。”邢羽说奏折多,却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笔。
一个月的更衣伺候,宁离歌已经习惯了触碰邢羽的身子,脸不红心不跳地更衣完成。
其实说好听了是更衣,说难听了就是给一个男人脱衣服。
一切都是照常,宁离歌正打算告退,被邢羽叫住了,“等一下。”
“皇上还有什么吩咐么?”
邢羽思索了一会儿,“没事,退下吧。”
“奴婢告退。”宁离歌退下关上了内室的门。
此时,在暗处的沈苏荷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宁离歌?就你一个人包揽了给皇上更衣的活?好,不让你吃点苦留点疤是不行了。
……
次日清晨,邢羽早早地上朝,一般这个时候都是太监宫女在养心殿打扫,基本没有其他人。
宁离歌提了半桶污水出来,满头的大汗,正值夏季,动一会儿也就出汗了。
沈苏荷被一群人“左捧右吹”走过来。
今日她打扮上比平常更做作了。
她抬抬手,眯眯眼,“这阳光刺眼死了,咱们走。”
“诶!是是是~咱们去阴凉地方。”几个太监色眯眯地看着沈苏荷。
这沈苏荷长得倒是像谁家的千金,却是战乱中胡乱抓回来的孩子。
这身份只有宫中老人才知道,毕竟是许多年前的战乱发生的事了,好多征战的人都没有回来。
“呦,这不是宁离歌么?”沈苏荷故意放大声调,养心殿的侍卫都只负责邢羽的安全,其他的一概当做没看见,暗卫也是如此。
沈苏荷走进宁离歌。
前几日然一指过沈苏荷给宁离歌看,好有个印象。
“……”宁离歌没有理会沈苏荷,径直要去倒水。
“哎呦,那么着急干嘛?”沈苏荷语气明显不怀好意。
“你们几个,把她给我拦下。”沈苏荷指着几个太监。
宁离歌被突如其来的力量压制了。
“你我素不相识,今日怎这番对待。”宁离歌没有什么绝技,只好这样不如她所愿地被压制。
“哼,你就是错了!不该和我抢为皇上更衣的机会~!”沈苏荷认为自己说的句句在理,理直气壮。
“就为这事?这沈苏荷太嚣张了!”
“就是,我都没怎么见过宁离歌,听黎雪说,她人很好。”
“宁离歌人是不错,还帮我干过活呢,大热天的。”
……
听着一帮人说宁离歌的好话,沈苏荷脚一跺,“把水给我。”
一个太监把半桶污水提了过来。
“让你跟我抢活!”
说着,大部分的污水泼到了宁离歌的脸上。
就算是李恪,也没有这么对我过!
沈苏荷似乎还不够,又在宁离歌的肩膀狠狠地踹了一脚。
这时,跟着沈苏荷来的一个太监大喊,“然一来了!”
沈苏荷愤愤地看了一眼宁离歌,“今日暂且放过你!我们走!”
沈苏荷也是害怕宁离歌跟然一告状,这然一可是邢羽的母妃当初入宫的贴身丫鬟,是皇宫里地位最高的宫女,所以掌管所有的宫女。
黎雪也匆匆地赶过来,“离歌,你怎么样啊?沈苏荷那个贱人!”
然一怒了,“好啊!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看了皇上给的惩罚还不够,涨了你的气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