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伸手去抖身上的水,结果被破掉的破玻璃给划伤了,鲜血流了出来,看来是伤口有点深,我忙走过去,对于这种灵异事故我已经将其归在叶媚身上了。
“我去叫人过来给你包扎。”忙冲出去叫人,结果和门前站着的一个人撞在一处。我们两个人差点摔倒在地上,然后砸向楼梯边儿上站着的小女孩……
“走开……啊。”还好没摔倒,那个人手抓着楼梯站住了,我吓的脸色苍白的抬起头,现在要是伤到小孩,那就是大事了,忙说道:“你们没事吧?对不起,是我跑的太快了。”
“没……陈烈,你怎么在这里?”
“周国建?那个,我和朋友一起来的,对了,我去前台叫人,你和这位小妹妹别再走在门的边儿上了。”挥了下手我连忙跑向了柜台前叫了人去帮助黄女王,转头时看到周国建竟然跟着我跑过来。
今天的他气色有点怪异,脸上的表情透露着紧张与震惊。只是才这几天没有正眼看他,为什么好好的人变成了这种样子,胡子拉渣的。
以前他还是很很利落的,看起来还真的很适合做GAY,因为网上都说,好男人都去GAY了,而他就是那种所谓的好男人,至少绝对不丑。
但现在呢,实在太颓废了,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此时的他盯着我看,看得我有点莫名其妙。而他见我已经放完了事就急忙跑过来拉住我的手道:“你刚刚,看到了一个小女孩儿对吗?”
我眨了眨眼,奇怪他为什么这么问我。指着他后面道:“她不是一直跟着你吗?奇怪,跑哪去了?刚还在这里了呢!”
一直是跟着周国建的啊,刚下楼的时候我还看到了她,只是现在想想终于觉得有点奇怪了,因为自己似乎只看出她是个小女孩并没有看清楚她的脸。
我的视力应该没有问题,所以就是那个小女孩有问题。
单瞧周国建的脸色,就知道他也看到过。不是讲见鬼这种不是谁都拥有的吗,难道我们是两万人中的两个,就这样碰到一起了?
“你……你和我过来。”周国建激动的想拉我走,可是黄女王从楼上下来,皱眉道:“小烈,你干什么去,他是谁?”
“他是我同学,黄女王,饭我不吃了,同学有事我要先和他离开了,你的伤没事吧?”在我想来,和周国建离开真的好过和黄女王再坐在一起,下次指不定什么东西掉下来砸人了。
“伤没有事,但是他……”黄女王眯起了眼睛,看起来有那么一点危险,我觉得,她一定是以为是周国建搅乱了饭局。
周国建也着急,我也不知道他是急什么,总之很焦燥的带我上了出租车,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毕竟现在他这么大的变化,我怕再坑我。
“你干什么去?”不是出来谈事情,怎么上车了,这是要去哪里?
“跟我去告诉他,我没有疯,你也可以看到对不对?”周国建神情有些恍惚。
“看,看到什么?”我下意识的想到了那个奇怪的小女孩儿,难道她真的有什么问题,或者真的是鬼魂?
我其实也不想到处宣扬自己能见鬼,周国建却很是激动,他认定我是看到了所以也不听解释,似乎想要极力挽回什么重要的东西。
在车上他也不解释,我问了很多见他不说也就没敢太深入的追问。因为他的情绪有些不稳,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更加奇怪的是那个擅妒的叶媚竟然没有出面阻止,难道是她的病还没好,或是另有别的情况?
怀着一连串的想法我被带到了一座私人住宅面前,这家人住的是一个花园式洋房的高档住所,看来应该很有钱。
正在想周国建是不是住在这里的时候,他拿出了钥匙就要开门,哪知道门在里面反锁了,他急的咣咣捶起了门:“姚平你给我开门,开门。”
姚平?不是讲周国建和一个男人同居吗,难道是夫人的资料有错?我正怀疑的时候门开了,一个身材高大,带着眼镜,看起来极不耐烦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他的出现立刻将周国建给完全压制住了,我甚至马上猜想,这位一定是小攻吧?
“你不是讲要去酒店住,晚上才回来吗?他是谁?”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了这眼神有点危险,于是马上解释道:“啊,我是周国建的同学。”
“同学?你这是打算带着他去开房吗?”
那个叫姚平的男人看来有些更加的不耐烦了,我真想揍把周国建干死,草,怎么跑到他们的老窝来了,可是周国建却推开了他道:“你别胡说,我就是请他来家里坐坐。”
说完,周国建很费力的推开那个姓姚的然后对我道:“陈烈,你进来。”
“陈烈?”叫姚平的男人脸色更加黑了,我也明白了,他就是之前同意周国建找自己打掩护的那个男人,也就说,眼前他们两个其实是情侣关系。
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我有点心慌,可是周国建却将我急急的拉进去,我边换鞋边道:“你他妈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周国建没有回答我,而是突然之间将他们客厅的茶几搬走,这个动作惹来了姚平的反对,他拉住周国建道:“你不要再疯了,我们搬还不行吗?”
“不,我要让你知道我没疯,我不会为了我们之间的压力就需要看心理医生,这个东西,我今天一定要让别人看一看,一定要证明我不需要看什么医生。”周国建倔强的将茶几搬开,然后将地毯也抖开来。
接着我看到了地毯下面的一切,整个人怔住了。
尼玛,谁能告诉我他们两个GAY为什么在地毯下面藏了一个裸女,身材如此的火辣,全身上下都没有穿一件布头儿。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好像是……睡着了?
睡着了肯定不能躺得那般老实,这分明是死了吧?可是周国建还踹了她一下,我注意到她身上的肉都颤了几颤,怎么也不像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