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川岛本的孩子,你有意见?”
竟然用这样的表情讲这么刻薄的话,这个****是演员出身吧。
“别妄想了,像你这种****满大街都是,爷爷不可以能看不出来你的本质,财产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草泥马,我特么的忍不下去了,于是,我摸出了叶媚走时留给我的鞭子。
那个毒舌川岛山利还想说什么,可是他的嘴没有我的鞭子快,一鞭子就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这龙骨鞭不同别的鞭子,上面都是细小的骨头,还非常的尖利,所以一鞭子他就皮开肉绽,屁股开花了。
“你做什么?!”他哀嚎了一声,而我笑着道:“论毒舌我不如你,可是你这个大少爷打架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说完,我第二鞭子又抽了过去,他下意识的想夺下鞭子,然后还想跑向我,想夺下鞭子。
不得不说,他的反应挺正确的,但是那也得我能轻易的将鞭子交出去啊,想当初,我可是连龙都敢抽的人。
而且那些东西都不可能从我身上将鞭子夺走,就算你这个大少爷也不可能,当然,这只是我在心里吐槽,表面上仍然很霸气的伸出了腿,对着他的脸抬腿就踢。
毕竟以前被叶媚训练过一段时间经历得也多,这反应自然也比正常人快些。
可惜我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不光反应比正常人快一些,我的力量也被改造得比正常人要大很多。
所以这一脚下去效果比那一鞭子还好,那个川岛山利立刻就被我踢了出去,捂着肚子痛苦的哀嚎。
呃,我是不是有点做过份了,默默的收回了鞭子,很想讲一句:我真的不是有意将你的脊梁骨踹断的……
“怎么了?”川岛本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他大概是去楼下办事的,所以回来的比较快。
看到川岛山利捂着流血的肚子,他指着我,似乎是想告状吧,可惜因为太疼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没在意,反正我不是这家人真的孩子,也不怕被赶出去,可这时,那门口的保镖竟然放了一段录音。
我去,这位也太黑了。
虽说他不懂中文,但是却可以放这段中文给川岛本听,简直就是天才。
然后川岛本的妹妹与妹夫从楼下跑了上来,似乎非常关心川岛山利,还想对我做什么。
但是川岛本挡在了我的面前,冷笑着将他们逼退了,并且,他将那段中文录音又放给了他们听,然后说了些什么。
他的妹妹最终还是带着川岛山利走下去了,我觉得他这个样子至少要在医院里住几天。
等他们走后,川岛本突然间看过来,我以为他要怪罪我将他的妹妹的儿子揍得那般重呢。
稍稍感觉到局促,可是他却突然间笑了,而且笑得相当开怀,就好似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笑话似的。
我怔住了,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笑。
可是他却突然间拍了下我的脸,道:“打的好,那小子我早就看他不爽了,你打的真的够狠,没想到出手这么狠,真的很不错。”
“呃……”
我有点无语,没想到川岛本还有这样脱线的一面,或者是他长期以来压抑的太久了,所以在这个时候突然间暴发了。
或许是我懵逼的样子取悦了他,本来笑着停下来了,但是看到我那张脸后又笑了起来。
我皱起了眉,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脸,开花了吗,为什么他会笑得这么开心?
大概是我太过迷茫了,他终于饶了我不再笑,只是忍着的样子,道:“看来你可以很好的保护自己呢,这样我就放心了。”
“嗯,我可以照顾自己。”点了点头,认真的样子再次把他逗笑。
“你真的是,很有趣。”
“谢谢。”我考虑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答了这两个字。
川岛本似乎很开心的样子,我们就这样愉快的聊了一会儿他才出去了。
我觉得心情也好了不少,在川岛家休息了一天,我保持着不想搭理那些人的想法一直窝在房间里不出来。
我即看不懂电视也无法玩电脑,只能没事玩玩手机,然后和叶媚通下话。
她的目地已经达成了,尸体似乎从海里浮了上来,而且已经被打捞了出来,她希望我通知川岛本去认尸,想到这点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今天川岛本似乎有事,所以一直没有来,我对那个保镖空讲了自己要见他,他就动身带我去了川岛本的公司。
会长会长的真没白叫,可是我没想到他竟然是珠宝商人,真的是有钱啊,奢侈啊,和杨家有的一拼。
因为川岛本在开会,所以我就在楼下等,他刚下来,就有人叫他,他就走了过去。
然后陪着一个客人向外走,我觉得那个客人应该是个大客户,他招呼的时候十分认真。
正在这时,我听到了外面有一阵短促的刹车声,这让我心中一紧,连忙走了出去。
却见地上倒了好几个人,连保镖空都倒在了地上。
而川岛本正在与两三个人缠斗,而他们带着口罩,手里似乎还握着什么东西,川岛本接了一拳,那个东西就撒出了一些水滴在他的脸上。
是麻药之类的,我连忙打电话报警,一边讲一边用英文道:“我报警了,你们快放开他。”
但是,日本的女警似乎对于英文比我还要菜一点,于是我们的交流成了问题。
“快跑……”川岛本身子一晃,对着我叫了一句。
我倒是想跑,可是刚转身迎面就看到一个人,然后我被他又一次蒙住了口鼻。
要不要这么倒霉,这都被绑架两次了。
还好,这次因为他们动作很慌张与赶时间,我还没有昏迷的时候已经被架起来扔到后座了。
川岛本似乎还有些力气,他将我扶起,不过因为我们两个身边有人守着,想逃也不容易,再加上身体酸软,只怕一时间也难去攻击别人。
他们将我们带到了一处非常偏僻的地方,然后换了另一辆车又走了几里地,最后被放进一个小仓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