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刚怪叶媚奢侈,但后来听说是杨鸿泰订的。
我觉得,他当时一定没想到叶媚怀孕,所以订了这张大水床,可是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了。
她现在有身孕在身我并不像让她去,但是这种事我也不懂,她也不让我做,怕我出错受伤,那后果就太严重了。
大概是水床睡的太舒服了,又或者是在飞机上睡了一个多小时,不一会儿我就醒了过来。
去洗了脸,然后觉得自己挺无聊的就想出去走走。
拿了手机,走出了酒店。
其实我也没想走多远,再加上都是亚州人的样子让我没有产生太多的到了外国的感觉,就这样走在干净的路上,看着路两边的樱花有路灯下飘着,还真的很有情调。
不过,酒店周围的樱花并不多,人也不多,走着走着我就到了个一个自动贩卖机边上。
正好口渴了,于是就买了瓶水在那里休息。
出门前叶媚已经换过了钱币了,我觉得她真的是挺细心的。
突然,真的只是突然间,我的背后卟嗵一声吓得我向前窜了一下,然后看着一个黑衣服的人躺在已经扁了的自动贩卖机上,鲜血从他的手上流下来。
而他的手还提着一只包,即使是跳下来时仍握的紧紧的。
我吓得大叫一声,刚要报警什么的,结果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贩卖机边儿上,他对着我吼着日文,我茫然的道:“对不起,我是中国人。”
那只新死的鬼竟然是懂得中文的,他指着那只黑色皮箱道:“先生,请您将包拿走,这里面装着救命的钱,而他们要抢夺。”
“什么?”
还有人要抢?
我抬头时看着楼上果然有几个人冲下来。
而那个人急道:“请您帮忙,拿着包去上野公园第六号椅子那里,这里同赎金,如果再不去将有一个生命马上就要消失了,求求你。”
这个人似乎很着急的样子,竟然对着我跪了下来。
并道:“我知道自己死了,但是会长对我有过恩情,我一定要报答他的。”
我觉得鬼魂没有对我说慌的必要,尤其是他又对我膜拜起来。
好吧,我已经被鬼拜过很多次了,但是求帮忙似乎还是第一次。
尤其是听说是赎金要救命的,就连忙拿起包向着路上走去,而后面有几个人追了过来。
我拦了辆出租车,说了去上野公园,还举起了自己的手机用上面的软件与司机交流。
他马上就明白了,很礼貌的开了车。
上野公园在晚上还是很美的,下了车后我是一脸茫然,而那只鬼飘然出现,在每个路口都跪在那里,似乎等恭迎着我过去。
开开啊,你真的是给了爸爸一个了不得的体质。
我知道自己有点多管闲事了,可是听说可以救人总不能不管不顾吧,何况只是交赎金。
不过很明显,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当我到达那里时除了漂亮的樱花就是来回走着的游客,根本没有见什么来拿赎金的人。
那个新死的鬼魂持续跪在地上,忏悔着:“是我对不起会长,不能帮他救到小姐。”
我气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感觉自己真的是白来一趟。
刚想着打电话给叶媚让她不要担心或者来接我,突然间觉得有一只手伸了过来。
“唔……”我刚一挣扎身子就软了下来,因为那只手上的手帕上有一股刺鼻的药味,应该是迷药类。
我不敢太过挣扎,因为越挣扎吸进去的越多。
而叶媚下在我身上的制约仍在,他们要对我做什么总会得到报应。
所以,我也没有太害怕,直接软软的晕了过去。
事实上我的判断是对的,因为没有太过挣扎,所以刚到了地点我就醒过来了。
这里似乎是个集装箱一样的东西,四周全是货物,漆黑一片,只有不远处有一点光。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向那道光看去,然后看到了三个人。
他们都没有穿衣服,围着一张不是太大的木床似乎在做着什么。
我也算是过来人了,所以当完全清醒过来时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卧槽,我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啊,他们不会想草我吧,草!
我是来救人的,为什么会被抓,为什么会遇到三个变态?
对的,那三个人是变态,那么我……
连忙先看了下自己,发现除了被扔在冰冷的地上之外衣服并没有乱,似乎并没有被草的样子,松了口气,可是也很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那三个人似乎开始说起了话,我根本听不懂,而有人替我做了翻译:“那个身高最高的人,说那个人碰不了,太邪。”
“另一个说:是啊,一碰就如同触电一样,全身冰冷。”
是那个新死的鬼,我听着却不敢与他对话,因为那三个变态正在对着木板上的一个女人做着龌龊的事情。
因为离的很远又光线昏暗,我能看到的只有女人垂在外面的一只手,我感觉她的年纪应该在十六七岁左右。
而且那只手随着男人们的动作起伏从头到尾都没动过,我有一种不详的感觉。
而那些男人的对话证明了我不好的感觉。
“是不是已经断气了,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我看看。”
“已经断了,你快着点,不然过会硬了就不好了。”
“催什么,有本事去草另一个男的,还是活的。”
“要去你去,摸他比摸这个还不舒服,冰冷冷的好像个死人。”
“哈哈,死人你还怕,你玩的这个不就是死的?”
“你别说,越说我越硬。”
三个人怪笑着,轮流将那张木板弄得震天响,我的心一点点的冷了。
想跳起来去救人,尽管那是具尸体,尽管她已经感觉不到什么了。
但是,我不能,好吧,我胆小怕事,我怕我这一出去不但救不了那具尸体还会受伤,怕影响到开开。
但是叶媚也说,这个正阳胎对她的帮助很大,无论是什么帮助我为了自己的孩子只能冷静下来。
外面三个人的怪笑声,那木板床的吱吱声让我全身都崩紧了,拳头握得要多紧有多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