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儿子不曾飞到飞机外面,叔叔不曾担心的扑过来。
我小声的道:“其实叔叔,挺可爱的。”
“嗯。”
难得叶媚竟然开了口,而开开竟然也飞起来道:“可爱可爱,二爷爷可爱。”
我默默的看了一眼叔叔,他的脸是黑的。
二爷爷就是他的痛,结果开开当着这么多人面喊出来,我觉得他一定受了点内伤。
虽然大家都听不到,可是我还是下意识的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人注意才松了口气。
一路无话,应该说只有叶媚无话说,一路上闭目养神,看杂志,几乎就没理过我们。
我突然间觉得她有种禁欲的味道,就好似晚上那个激情四射的她,如今是在休身养性,或是可以用两个人来形容她。
总之,在这种人多的地方她就好似一瞬间变禁欲女神。
那边给我们订的是经济舱所以在半夜下飞机的时候我有点迷迷糊糊的,整个人是飘出来的。
叔叔找到了来接我们的人,正是那个之前和我见过面的杜爱国,他看起来仍是挺严肃的,在看到叔叔之后与他握了个手。
然后杜爱国转向我道:“陈先生你好,这位是你的女朋友?”
“嗯,杨叶媚,我的女朋友。”
杜爱国很友好的伸出手,我本以为叶媚又要拒绝了,但是没想到她在犹豫之后伸出了手。
不过,手上戴了只纯白的手套。
好吧,总算也是与这个社会接上轨了,只是那个手套稍微有点碍眼。
但是这个世界有一种人叫做洁癖症患者,所以谁都拿这种人没有办法。
刚下了飞机,我们就被请上了警车,一共五辆,其中有一辆似乎是杜爱国的领导,但是没有出面。
我看到他挥了下手,然后这个看起来有点浩浩荡荡的队伍就出发了。
“这是先去哪里?”
“其中的一个案发现场,然后我会送你们去酒店休息。”
“好。”
反正在飞机上已经睡好了,只是奇怪为什么他们不肯告诉我是什么案子,只管将我向那里面带呢?
可是叔叔跟着应该不是一个陷阱,而且有叶媚与开开在,我怕什么?
我们走了很久才到了一幢废弃的大楼边儿上,车子停在那里,所有人都下了车。
这次我注意到,我们后面那辆车中坐的那个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他看起来十分的严厉,嘴角与眉头总是皱着,一瞧就是个有领导派头儿的人物。
我很奇怪他要我们来做什么,而杜爱国道:“我带你们去里面看一看,如果看到了什么就直接和我讲就可以。”
叶媚却伸手拉着我,冷声道:“愚蠢的试验而已。”
叔叔轻咳一声,而我则被他带着向里面走。
既然说是要试验,那是来这里试验我们的能力,然后才能再去调查什么吗?
既然不相信那还叫我们来做啥,很闲吗?
我走着走着不对劲了,感觉自己被人当猴子耍了。
都说是来帮忙的,既然帮忙还要试探呢?
于是我突然间停下了脚步道:“既然不相信为什么还要叫我们过来,是羞辱我们吗?”
“不,是我自己主张请你们过来,不关别人的事情。”
杜爱国看了一眼后面的领导也轻咳一声,看来后面的领导是不相信的,所以非得跟来看一看结果,然后才会决定我们是不是适合参与调查什么案子。
“我们现在还是新婚,却要陪着你们来这杀人现场,总不能白来。”
“叶媚。”
叔叔开口,道:“这是正事。”
“我接下来要讲的也是正是。”
叔叔没有办法,只好让她说下去。
然后叶媚对杜爱国道:“如果,我们通过了你们的测试,那么这次帮助你们破案请付酬劳,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叶媚,这句话你学的挺溜,不过我非常的同意。
夫妻久了,原来连思路都会向一处发展,这点我是刚刚才发现的。
杜爱国皱眉考虑了一下,然后道:“我需要请示一下。”
然后他跑到了后面见了那位领导级人物,然后回来的时候点头道:“可以。”
“价钱由我们开,但不会太过份,看在陈队的面子上。”
叔叔他带头走到了前面,然后在走到大楼的中间后一怔,然后看向了某处。
那里被画了乱七八遭的东西,虽然是画的,但是非常的恐怖,最重的是上面的红色,非常的扎眼。
“站在这里不要动。”
叶媚走了过去,她带着手套伸手轻轻抹了一下,然后道:“人血。”
这都能看出来,侦探啊?
然后叶媚在周围转了一圈儿,道:“这里应该有两个人搏斗过,按时间上来算应该是三到四天前。”
“一男一女,男的脚印比较深,女的脚印比较浅而少,可见是想逃没逃出去被拉到这里……”
她走到了一块方砖的地方,然后画了一个距离,道:“在这里将女人推倒……”
她转了一圈,然后道:“女人应该是被他用什么东西打晕了,然后在晕倒后被强暴,不过……挺快的,没到半柱……没到十分钟就完事了。”
“接着他割了自己的手腕用血画了一副这样的画,证明着挣扎与绝望,然后撞在这里死掉了。”
叶媚所完,在场的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瞧着她,而她淡然的问杜爱国道:“可对?”
杜爱国不停的点头,道:“你是怎么知道有人在这里被强暴,还是晕倒之后呢?”
叶媚道:“很简单,人在被强暴时不可能不挣扎。如果挣扎,脚一定会不停的挣扎着,这里灰尘这么多,一定会在这个范围内形成一串或是很多的痕迹。”
“但是,这里只有两道很深的痕迹,证明男人在将她推倒后就将其打晕了。”
“那你又为什么知道他……那个啥,很快?没到,十分钟?”
杜爱国此时眼睛发亮,就差没对叶媚顶礼膜拜了。
叶媚淡淡的道:“看现场上的血液显示,这个男人力气应该不大,所以才没有重伤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