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你,如果不是她平时确实在对我十分在乎,我几乎认为我们就是陌生人。
可是叶媚就这样,如果你不刺激她,她就是根高冷之花。
这时不一会儿就看到山下跑上来两个大美女,一个是张莹没错,而另一个是孙静没错。
原来叶媚在等人,我觉得她是让张莹找到了孙静并将她接了过来。
张莹一过来就暴燥了,道:“我很忙,你们以后不要什么事都找我……”
对着我吼完大概才发现场面不对,甚至她也注意到了院长爷爷身边舞动的影子。
“谢谢,麻烦你了。”我刚讲完这句,张莹就道:“我有事,先走了。”
张莹走后,叶媚道:“告诉这个女人,让她在我进入梦中后在她的周围布上结界,否则可能会让她受伤。”
我向孙静说明,她摘掉了眼镜取出了烟,点燃后吸了一口吐出个圈圈,然后道:“梦咒?为什么一只恶灵会懂得道士术法?”
“结界的事,我能帮忙吗?”我见叶媚已经伸手摸到了院长爷爷的头,不由得寻问起孙静来。
孙静点了头,道:“现在我们三个人一人一个方向,画一张咒符越快越好。”
“他是我叔叔陈星,咒符在哪里画?”
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孙静,然后她就拿出手机,在里面翻出了一张咒符道:“拍下来,在地上画就可以,我负责两个方向,你们一人一个方向。”
“好。”我与陈星也知道事情的紧急,连忙拍了那张图各自找了一个方向,然后用树枝清出一个地方开始画起来。
我最近接触这些事情多了,所以照着画竟然画得很快。
不一会儿就画完了,瞧着没错就跑到了陈星面前,他也做得不错,很快也画好了。
等我们画好后孙静就另外点了一根烟,没抽,而是伸手一弹,那烟的火竟然突然间燃了起来,四个咒符一起烧着了。
第一次见到这种咒术,我觉得有一点新奇,突然间觉得如果自己学了这些是不是就可以保护自己的孩子了。
万一孙亮再来找麻烦,我也不用害怕和躲在叶媚身后,至少这样用咒符攻击什么的事情我也是可以做到的。
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这个心思,因为现在完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陈星在我身边小声道:“你们学校的老师就教这个?”
我差点忘记了,因为之前的案子陈星是见过孙静的,刚刚的介绍还真有点儿多余。
不过,我抽了下嘴角道:“你见哪个学校的老师教这个了?”
陈星点了下头,突然间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指着院长爷爷的身边道:“似乎多了个影子。”
的确是多了个淡淡的影子,是一个身材曼妙女人的剪影,她的头发很长,行动是那样的优雅。
我突然间想起了梦中的叶媚容貌是正常的人类,只是性格孤傲,高高在上,但却是非常美丽的,说她是仙人也不为过。
但当时的她有点不懂得处理男女关系,别扭的很。
现在那个进入院长梦中的叶媚,是不是就那个叶媚呢?
如果当他醒来,我讲你梦中的那个就是你的孙媳妇,不知道他会不会再反对我们了呢?
我觉得,想拒绝那样漂亮的人需要勇气。
现在不是应该走神的时候,我看着叶媚走进那个梦魔似的东西身边。
她们好似在战斗又好似在讲话,院长爷爷突然间痛苦起来,全身周围有淡淡的黑气流出。
那黑气如同瘴气一样,慢慢的流动到空气之中,但却被阵所困,四处游动却出不来。
“你们向后退,我不知道这个结界能支撑到什么程度。”
孙静讲完又自己布了一层结界,因为来的及所以她画的很慢。
一层又一层的包围,看来似乎安全了一些。
她松了口气走到了我们的身边,道:“怎么回事?”
我就将自己找到了失踪的爷爷还搭了一个叔叔的事情说了,孙静看了一眼陈星道:“哦?”
陈星十分正式的举起手道:“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是陈烈的叔叔陈星。”
“你好,我是陈烈的老师孙静。”
“请问,你们学校有这种风气吗,老师与学生都懂得这种东西?”
“并不是,只是我的家世有些特殊?”
“特殊到,为学生找一个鬼媳妇?”
我一听这话不对,叔叔这老毛病又犯了,只要有嫌疑就想审一审。
忙道:“与孙老师没有关系,她一直劝我和叶媚分开来着。”
“哦,那我们以后将成为好朋友。”
陈星的态度立刻变了很多,微笑又伸出了手。
孙静也点了下头,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为什么我觉得,一个要合力将我与叶媚拆散的散兵终于组队了的感觉呢?
正当我们各自言论的时候,突然间结界之间一个巨大的黑影冲了出来。
大概是因为结界的原因,连孙静与陈星都看到了。
那个黑影是个女人的形态,她抱着自己的头,似乎十分的痛苦。
“你想一想,自己爱的究竟是谁?是眼前的男人,还是后来的男人,或者另有其人。”
声音是叶媚的,不过她却并没有出现,只是带着扑天盖地的压力,将那个女人的黑影压得跪倒在地上。
她不停的哭嚎着,大声道:“我没有爱上别人,我没有。”
“可是你,却已经触了诅咒。”
“没有没有,我不要爱上他,他是个恶魔……”
一声悲苦的声音,接着结界中似乎晃过一个影子,在小河边,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坐在那里,用淡淡的语气道:“为什么要自杀,生命这样的美好,你却不珍惜。”
这个声音似乎回响在天空之中,而陈星的妈妈总算似清醒过来一般,突然间捂着脸哭了道:“原来,我真正爱的人是他啊!”
“连自己感情都无法弄得清楚,你当真是做人失败。”
叶媚的声音冰冷冷的,毫不留任何情面。
陈星的妈妈身上的怨气却被骂的少了些,她似乎有些痴迷道:“是啊,为什么我不知道,从见到他第一面时起,我就轻易的将自己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