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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话剧(17)

母 祖爷,你先吃晚饭吗?饭烧好了。

祖 索性等阿宝回来,十几年没有看见的孙子,忽然回来,忽然坐在一起吃饭,总算是快活的事。我们等着罢。阿明,你不饿吗?

乙 不,咱们等哥哥回来。

祖 阿明,你替我点上烟,孩子,好久没有替祖爷点烟了。

母 这里有洋火。(从身边拿出火柴。)

(兵乙点烟。)

祖 你哥儿俩年轻的时,最听我的话。我拿起烟筒杆儿,你们就知道我要抽烟了,赶快抢着替我点烟,一边一个,两根火柴点着烟,我抽烟就有味得多了。

母 阿英这孩子究竟什么地方去了?

祖 天黑了。

母 我去找她回来。祖爷,你进去罢。外面风太大了。你进去,让阿明在这里等他。

祖 也好。……你把阿桂送来的酒拿出来,今天晚上,咱们把它打开来喝。

母 好的。(向阿明。)阿桂送给你祖爷一瓶玫瑰酒,他老人家舍不得喝,说等你哥儿俩回来,今天可真给他等到了。

祖 (一边向里面走,一边说。)今天晚上,咱们痛快地喝几杯酒。

母 喝几杯团圆酒。

祖 是呀,团圆酒。团圆酒。

母 (扶着祖,回头对阿明说。)你打一桶水给我。水桶在井边。我找到了阿英就回来。

乙 好的,妈妈。

(母扶祖下。)

(乙在井边打水。)

(远远地传来女人的哭声,和狗吠声。)

(哭声一会儿近似一会儿。)

(不久,阿英哭着急急地跑上。)

(阿英看见兵乙,现惊惶状。)

女 (细看兵乙。)呀,二哥!二哥!救命!救救……命!

乙 (走近她。)什么事?什么事?妹妹?

女 有人追我!有人追我!我吓死了!

乙 什么人?

女 一个兵!一个大兵!

乙 那儿?

女 (惊叫躲在兵乙的身边。)唉,他来了!

(兵甲急急地上。)

甲 小贱货!看你跑到那儿去?还不乖乖地到老子这儿来?

乙 喂,你追那一个?

甲 我追她?咱们弟兄还是说好话罢。把她交给我,她是我先捉到的。她妈的,乖得同兔儿一样,捉到手,又给她逃走了。

乙 她是我的妹妹,妈的!

甲 (怒极。)他做你的妹妹,难道做不得我的妹妹?妈妈的!

女 二哥到里面去,不要理他。

甲 妈的!妈的!妈妈的!二哥,二哥,喊得多亲热!把老子的火油都喊上来了!小贱货!他不过比老子年轻!你就看上他!

老子可不依!

乙 不依怎么样?(拿出手枪。)

甲 (也拿出手枪。)妈的!你有这个玩意儿,老子也有这个玩意儿!

老子可不怕你!

女 (哭。)二哥,二哥,你,你,你,……

乙 不要你的狗命不是好汉!

甲 不要你的狗命不是老子!

(两颗子弹从两枝手枪里射出,不偏不正,都射进两个人的胸口。)

(两个人同时倒在地上。)

(女惊叫一声,也晕倒在地上。)

(母急自门里冲出,看见倒在地上的三个人,惊叫,走到兵甲的身边,弯下身子看又惊叫,晕倒在地上。)

祖 (拿着油灯,自门内走出站在门槛上。)好像有放枪的声音!阿明,阿明,怎么样?你的哥哥回来了吗?祖爷的酒瓶子已经打开了。

母 (俯在甲的身上,低低地用缓而哀的声音说。)唉,你们原来是亲亲的兄弟呀!

(剧终)

骷髅的迷恋者

独幕剧

人物 诗人 仆人 歌女 死神

冬夜——一个很幽静的冬夜。

诗人的休息室,很幽静,幽静得同坟堆一样。在坟堆的隅角里,有一座铜架,架上挂着一具骷髅。骷髅很洁白,尤其是头部,白得发亮。上面有黑纱的罩子,罩下来可以给骷髅当帐子用。骷髅是非有帐子不可的,这一点,诗人很知道。在帐子外面看,骷髅在里面,隐隐约约地,谁也懂得是一件有诗意的事,不过这时候,帐子是吊起的,因为这时候,房子里只有两个人——诗人同仆人。仆人当然不懂诗,那蠢才若是懂诗,诗人也不会觉得太寂寞,也不会用钱去买女人的安慰!所谓女人的安慰,是要女人唱唱歌,谈谈天,除了唱歌同谈天以外若使想到诗人还需要别种安慰的艺术,那是侮辱我们的诗人。诗人年纪很老了,难道还想少年们所喜欢想的故事吗?

老诗人需要女人的安慰,是老诗人自己也不能否定的事。老诗人等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听说姓金,就叫她做金小姐罢,可是那个女人,金小姐,总是不来。等了好几点钟了,这使老诗人不得不有一点儿焦急,焦急没用,所以老诗人又耐心地等着。

你看:房子里都布置好了。骷髅站在窗边,露着牙齿微微地笑。

骷髅的旁边,是一张软椅,一张沙发。软椅是诗人自己坐的。——诗人现在就坐在软椅上。沙发是预备给那个女人坐的。这是很明显的,诗人坐在骷髅和女人的中间,这样一来,说话就便当得多了,看看骷髅,看看女人,两边都可以得诗人的盛意。说得高兴的时候,诗人还可以用一只手拉着骷髅的手,一只手拉着女人的手。诗人不是有两只手吗?这样分配是很恰当的。现在,诗人的右手已经和骷髅的手连在一起了,左手平放在沙发上,期待着,期待着一只比骷髅的手更可爱的手。

桌子,当然有。这里是一张圆桌子,在房子中央,不是给诗人写诗用的。那个诗人会在圆桌子上写诗,谁也知道是不会有的,除非那个蠢才——仆人。诗人为什幺叫他蠢才,因为诗人的诗兴,时常给他赶走。话说回来,再说桌子。桌子,据诗人说,是给女人用的。

给女人用的桌子,当然要漂亮些。这张桌子,当然,当然,是很漂亮的。单单那条黑地印红花的桌布就可以证明。看一看桌子上面,也很漂亮,有点心,有茶具,茶具很精致,点心也放在精致的器皿里。

桌子后面是一架穿衣镜,镜子也是给女人用的。看女人梳头擦粉是一件有趣的事,可是这有趣的事,诗人好久没有看见了。诗人埋怨自己没有福气,诗人把那架镜子放在这里,就是试一试他究竟还有这种福气没有?

诗人的眼睛从骷髅移到桌子,移到镜子,最后移到一件最漂亮的东西——钢琴,一座发光的钢琴。钢琴旁边有两盏红罩的电灯。

坟堆里似乎不应该有红罩的电灯,知道那两盏电灯给什么人用的,这样无聊的问题,就不会有了。钢琴前面,小凳子也放好了。诗人想:凳子上面有了波动的色彩,那么房子里就不会这样冷清了。往上看诗人发现出钢琴上面那个花瓶。花瓶还是空的,这使诗人很烦恼。花瓶里花都没有,怪不得那个女人不来。花同女人是很有关系的,这一点,诗人似乎在一本古代的哲学书上面看到,不过什么书,诗人记不起了。叫那个蠢才去采花,那个蠢才不知到什么地方玩去了。诗人正要开口,蠢才进来了,好,蠢才进来,我们的戏也开幕。

诗人 花采来了没有?

仆人 采来了。

诗人 什么花?

仆人 腊梅。

诗人 看。(从仆人的手里,接着腊梅,随手放在鼻子上闻一闻。)好的。把它插在花瓶里。

仆人 呀。(把腊梅插在花瓶里。)

诗人 我记得金小姐前天来的时候,也带着几朵腊梅。

仆人 (不高兴。)谁知道……还有什么事没有?

诗人 把花瓶移过来一点,移到电灯的旁边。……这样灯光就可以照到了。(走到钢琴边,再闻一闻腊梅。)好香!弹弹琴,看看花,指尖上染着花的香,弹出来的声音,一定很好听。我好久没有听过琴的声音了,今天晚上,很想听一听,怎么还不来?……什么时候?

仆人 十一点多钟了。

诗人 唉,十一点多钟了!……时间过得真快!

仆人 算了罢,……大概不来了。

诗人 (又坐在软椅上。)不会的,……我想,不会的。

仆人 吃晚饭的时候,我看见她同一个男人出去,恐怕到跳舞场里去了。

诗人 难道她忘了吗?……约好每天晚上都得来的,今天是第一天,怎么就不来?

仆人 喝喝酒,跳跳舞,谁还记得到这里来?这里冷清得同坟堆一样,谁高兴?不要说别的,单说那骷髅就吓死人。

诗人 太冷清了,所以我叫她来。今天晚上可特别冷清,随便什么东西都很阴森。那对红灯好象荒山上的鬼火,不是红的光,简直是绿的光。

仆人 (恐怕诗人再说下去。)你给她钱没有?

诗人 给她一个月的钱了。

仆人 (笑。)哈哈!

诗人 你笑什么?

仆人 她把你老人家的钱骗去了。现在,她也许在跳舞场里用你老人家的钱,陪男人喝酒,喝下甜甜的酒,脸红红的,做梦也不会梦到你老人家。你老人家倒在这里等她,女人,天杀的!

总喜欢骗老人家的钱!这真冤枉!……算了罢,时候不早了。(打呼欠。)眼睛瞌下去,只想睡,……

诗人 也许会来的,也许……

仆人 (搓一搓眼睛,再打呼欠。)还有什么事没有?没有事我……

诗人 (不等他说完。)你把窗帘拉开去,看一看月亮出来了没有?

仆人 (遵命。)没有。(低声。)那个女人不来,月亮也不出来了。

诗人 我好几天没有看见月亮了。前天生病的时候,梦见月亮照着我的骷髅,骷髅的头上反射出银色的光,在光里,有许多年青的男女跪着,像珠子在水里一样。……喂,你把骷髅移过去一点,靠近窗边,把窗帘完全掀开去,等一会月亮出来,我的骷髅就可以照到了。

仆人 (无可奈何,唯命是听。)你老人家把骷髅拿出去罢。小姐们最怕骷髅,有骷髅在这里,她们就不高兴来了。

诗人 把骷髅拿出去?做不到。这骷髅陪我几十年了。年轻的时候,为它不知牺牲了许多东西,现在,为女人,把它拿出去,做不到,做不到。女人,什么东西?怎么可以同我的骷髅相比!?

仆人 那么好,你老人家去睡觉,反正骷髅比女人强。

诗人 胡说!

仆人 是,八道!

诗人 (深思。)有病吗?大概不会罢。……呀,太冷清了!喂,你打个电话给大小姐,叫大小姐去请她……叫大小姐也来。

仆人 (睡态盎然。)大小姐不会来的。她今天……呀,今天外面冷极了。

诗人 你说我病了,她就会来。说我病很重,或者说,重得快要死了。

仆人 什么病?

诗人 随便说什么病。

仆人 是。(低声。)想女人的病。(开步欲走。)

诗人 (静听。)慢点,听,听,那是什么声音?

仆人 风。(不知所云。)

诗人 不是的。好象沙,沙,沙,……

仆人 竹叶在窗上刮着的声音。

诗人 有点像……可是,不对,好象脚步的声音。

仆人 我听不见。

诗人 有的,我听得很清楚,沙,沙,沙,……

仆人 (挖耳。)见鬼了!我怎么一点也听不见!

诗人 (忽然站起来惊叫。)窗上有影子!影子!黑的影子!你看见吗?可怕极了!

仆人 那里?

诗人 现在没有了。

仆人 你眼睛看花了。

诗人 不会的,可怕极了!

仆人 我出去看一看去。

诗人 打电话给大小姐,记得。……你出去打好了,马上回来,不要像刚才一样,一出去,好几点钟不回来,我一个人在这里,太孤独,也太冷清了。…………(自言自语)唉!金小姐来就好了!

仆人 (如得赦诏。)是。(急下。)

诗人 (又走到钢琴边。)想:(闭着眼睛。)假定她来了,坐在这里,我呢,站在她的后面,她也许会回过头来一笑罢,微微地一笑,这对于年老的诗人,简直是一种灵感。看:红色的光里浮着红色的脸,像什么,像苹果,苹果在风前轻轻地荡;头发是孔雀,那在苹果上面休息的孔雀,永远织着翠色的梦。……

……我错了,我错了,女人,女人,女人是同骷髅一样有诗意的。我活了几十年,总没有注意到,这是多么可惜的事。现在,(理一理头发。)翠色的梦上铺着霜,太迟了,太迟了!(听有打门的声音。)谁?谁?(开门向外面望一望。)谁?奇怪,怎么没有人?……喂,你不要同我开玩笑,进来吧。(笑。)一定是金小姐,进来吧。我等你等得好久了。

(死神手执黑纱暗上。)

诗人 奇怪,怎么没有人?(回过头来,看见死神,大惊,退后两步。)

你,你是谁?

死神 我是你所期待的人。

诗人 你是谁?你是谁?

死神 我是死神。

诗人 唉!…………(后退两步。)

死神 告诉你,今天晚上十二点钟,当月光照着骷髅的时候,你就死了。

诗人 (惊听。)唉!

死神 听见没有?今天晚上十二点钟,当月光照着骷髅的时候,你就死了,现在你看是十一点三十五分。

诗人 难道说我只有二十五分钟的生命了?

死神 对的,二十五分,不多也不少,死神决计不会欺骗你。

诗人 我活了几十年,一点也没有享受过人间的乐趣,我好象抱着骷髅在荒山里跑了几十年一样;现在,我想放下骷髅,暂时放下我那宝贝的骷髅,去找人间的乐趣,谁知道未找到,你就来了。

死神 把青春交给骷髅的人,永远找不到人间的乐趣,这是他们的命运。

诗人 没有享受过人间的乐趣,我是不甘心死的。你再给我一年的生命,好吗?

死神 不行。

诗人 一月?

死神 不行。

诗人 一天?

死神 不行,一小时也不能给你。注定十二点钟死的,十二点钟以后,无论如何,不准再有他的影子留在世界上。

诗人 我那骷髅还没有听到人们的赞美,我听到一声赞美我就满足了。

死神 你在死后等着罢,等几百年或者几千年你就可以在时代的浪花里看见你的骷髅已经给人们装饰的很美丽了,也许比你自己所想的还美丽,那时候你就可以听到赞美了。

诗人 临死的时候,没有得过一滴女人的眼泪,那未免太可怜了。

给我一小时,有一小时,我可以把我的侄女儿叫来,并且当面把骷髅交给她。

死神 不行。

诗人 我哀求你。

死神 还是不行。

诗人 我最后的希望是听一支歌。这一点希望也不许我实现吗?

死神 在我的黑纱把你盖住以前,许你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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