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几字又怎么够他倾诉?
这样一来,本就打算在华夏长时间停驻的越野倒是捡了个大便宜,顿时间与他俩人双双坐在沙发上畅谈了起来,席坐在一侧想要开口,竟是第一次插不上话,因为越野虽然很少开口,可是每一次开口,所说的都绝对是可以让仇天点头并且认可的话语。
也就是这样,夜色逐渐正浓,C市夜色下的黑沉却也才刚刚开始……
昨儿个因为才找到傅月溪,心头不大甘心又一次将她狠狠的折腾了几回的傅子玉这个时候才施施然醒来,被窝里的温暖之意与外头冰寒的空气成正比,手臂搭在薄被外头的傅子玉忍不住因为手臂背部传来的冷意而缩了缩手,却也正是这一丁点儿动静,直接让他醒了过来。
身为一个军区内部的高级军机顾问,他若是连这一点警觉力都没有的话还混个毛线?
就像是习惯了一般,他的手臂扫过外头的薄被上,生怕傅月溪睡觉不老实,也把手伸了出去,庆幸的是今儿个的她也不知道是被他折腾累了还是真的陷入了深睡眠中,竟是例外的没有把手臂伸出来。
检查完手臂心头顿时安心了不少的傅子玉紧接着又伸直了长腿,在被窝里寻找着她乱放甚至于架出去的腿,然后奇迹似的,他发现今天最为诡异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傅月溪睡觉竟是没有任何的不妥,跟当时累得瘫在床上的姿势一样。
几乎没有改变。
这一奇迹逼的傅子玉不得不兴奋,让他不得不清醒。
餍足无比的傅子玉俊颜上皆是一片笑意,低垂着的眉目之间有着那微弱到几乎不可见的犀利,大约是因为这栋房子里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他可以轻松的把自己对她的爱意展现出来。
看着眼前这张干净到白里透着红的小脸蛋儿,他只觉得一心都是满满的,哪怕是还没有跟她打上结婚证那种传说中几块钱一个本儿的东西,但他就是打心眼里满足。
悄悄靠近了她,趁着傅月溪还没有任何的反应之时,他俯身贴上了她细嫩无比而又圆润的肩头,细细碎碎的吻布满了她的感官,顺溜着这肩头一路无阻!
被窝里的温度虽然暖,但因为刚刚一场狂风暴雨的降临而忽然转变寒冷的天气却根本不足以让他们疯狂,好在傅子玉始终身子骨结实,看起来精瘦到弱不禁风的样子,实际上身上有的那都是人人梦中的倒三角,腹肌等等实肉。
伸出食指划过她安静的睡颜,傅子玉搂紧了她,幽幽叹息一声,这溪溪要是能听话一点,消停一点多好?但是无可奈何的就是她似乎非要跟他对着干?从小到大都这样。
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会让她产生这种心理。
想当年他每每在傅月溪的面前偶尔做出一两次那么二逼的炫耀事件,也不过是为了博美人一笑么,可是这厮竟是把他当年在她面前炫耀的高分以及那姿态尽数给还了回来,非但如此,她竟是仰起头来都比他更高一点的弧度,那得意的姿态,那炫耀的意味儿,真是不要太明显。
知道她根本不会明白自己的心思,所以傅子玉从没逼过她。
到如今,俩人之间的感情突飞猛进的增长起来,可是她却又始终在逃避外界,这如何是好?身为她的地下情人,他得到了什么好处么?想到这里就头疼的傅子玉在想了两分钟后头更疼了,想到傅月溪被媒体追赶的模样以及前几天被掳走的事情,心头顿时火气直冒的傅子玉终于起身洗漱了。
巨大的半身镜前,男人昂然挺拔的身姿顿住。
镜子里,男人那深邃的轮廓以及令人不可侵犯的尊贵气质,皆是展现出了让人为之迷醉的资本,他目光冷静,可却淬利的宛如沾染了罂粟的致命刀子。
他不曾言语,但他的态度便已然袒露了他即将要出手的事实。
谁人会想到这个社会上的混混竟然都有这么多的心思?为了往高处爬竟都是学会了要贿赂上头老大的举动?
其实傅月溪她们几个在就把里头会被人路要走,这事儿也不能怪罪别人。
只能说这个世界上还真是有巧合这事儿。
C市省内第一军区。
“说罢,是不是蓄意绑架?”
巨大而又空旷的审讯室内,周离一手撑着眼前的长形桌子,一只脚很是有个性的架在了这个桌面的下头一个横条的小棍子上,单手撑着这腿的膝盖,整个人双眼眯了起来,面色十分冷峻,声音稍显冷淡的问着不远处对面被银色镣铐绑着双手手腕的男人,心头怒火攻心。
他刚才还软香在怀里的,现在却被上司逼的不得不穿衣起床,丢弃美人儿,来到这个冰冷而又无情的审讯室内,面对着这样一个毫无任何长相与节操可言的罪犯,他能高兴么?
每每看着眼前这个头发被色素染过,脸色被墨汁沾过的丑男,他的脑海里便会不由自主的浮现自己怀里那个小妹妹美人儿胚子还未形成长开的漂亮模样。
这样一来,他心头的火气便是更加的旺盛了起来。这个审讯室乃是这第一军区旗下的一个单独审讯室,在军区中来说这种的审讯室已经不多了,毕竟如今的军区与曾经几十年前的军区不同,不再是有战争无数的那种情况,几乎要对付的都是一些与他国甚至于其他国家军事方面的手头切磋而已。
就算是真正有什么矛盾,哪怕是用文人的方式解决,如今和平的世界也不可能会再轻而易举的动怒而战斗。
因为真正战斗起来,最受伤的人永远是人民百姓,这一点大华夏还是做得很对,始终如一的保持着对人民安全的考虑,未曾出过手。
“哼,我说过我只是一时兴起才会做出这件事情来的,你怎么不但不相信,还十分肯定的认为我就是蓄意谋之?”那混混一脸无奈又恐惧的样子看着周离,眼底有着几分求饶的味道,可是这模样被周离看来却只是他一味逃避问题的一种做法罢了,可是几秒钟之后,这个混混又开口了。
“跟你们一样,我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要以后在C市内可以混的好一点,跟着现在的老大在一起混了这么长的时间,不但没有混出点名堂来,就连手头上的钱都不够用,而我出来了三四年我家里人却没有得到我一分钱用,我心底不甘心,想要往上爬,所以才会做出这么鲁莽的事情,希望军官们可以放我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