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照料
林锐弘据说病危,司马依茹忙着清理叛徒,鹰开学员都以为金撕草退学了,所以,没有人再来打扰鞠俊表跟金撕草的独处,这种感觉,真好。
真好到底是有多好?看金撕草现在的小媳妇样不难知道,“真好”是非常非常的好。
“撕草,汤快凉了,要趁热吃哦。”充当保姆的鞠俊表柔声道,将保温瓶放在病床的案板上。
轻轻勺一小汤匙鸡汤,递送到金撕草嘴比那,再小心翼翼地服侍她咽下。鞠俊表耐心的动作令病房的其他病人羡慕不已。
连金撕草都备受感动,“俊表,你对我实在太好了。”乖巧喝下美味的汤水,“真看不出来,你很有做饭的才能,当你的媳妇后,我可以偷懒,逼你下橱了,呵呵。”
当我的媳妇?鞠俊表漾起笑容,即使知道金撕草是无心的,心里也免不了高兴。而且他可爱的金撕草,没注意到自己说过些什么依然傻兮兮发,十分可爱。
早知道美食可以收买金撕草,鞠俊表早就去DF美餐店购买食品了,不用等到今天。
不错,鸡汤是买的,不是鞠俊表褒的,可某个小傻瓜不知情。算了,只要能够幸福,是真是假都无所谓。
喂饱大懒虫,鞠俊表才有空填自己的胃。双层巧克力冰淇淋在金撕草眼前晃啊晃,正式进入鞠俊表口中,香味弥漫。
小懒虫咽咽口水,讨好的笑容顷刻浮现,“俊表……”声音比巧克力好酥软。
叫得这么好听,鞠俊表勉强回过头来,“什么事?”
呜,你对人家好冷淡啊……金撕草好不委屈,“人家想吃冰淇淋。”也不管对方有没有答应,撅起嘴等人喂了。
装可爱也得找对人才有效,鞠俊表恰好不受这招,“不行,你是病人,不能吃甜食。”又咬下一口冰淇淋,看得金撕草好委屈。
饿肚子时,人总变得有趣,鞠俊表很期待金撕草接下来的表演。
“俊表欺负人家……”忍不住委屈,小懒虫的泪水决堤了,把脑袋埋在枕头下哭泣。
若有人见到此番情景,还会说金撕草是男人婆吗?
“好啦,就一小口。”见不得金撕草受委屈,鞠俊表妥协,耐心安慰长不大的某小孩。
一张调皮的笑脸自枕头下蹦出,鞠俊表有种上当的感觉;金撕草噘高小嘴等待冰淇淋的降临,鞠俊表又来了报复的念头。
“要吃就张开嘴。”话音未落,金撕草的小嘴已张得,老大。鞠俊表不再犹豫,含住一小口冰淇淋,再贴上某人的唇。
慢慢的,趁接吻的空隙,鞠俊表将冰淇淋过渡到另一张嘴中,同时不忘自己慢慢品味。
品味金撕草的芬芳。
冰淇淋的甜美与鞠俊表的唇瓣叫金撕草失神,她只能闭上眼睛,任电流在体内流窜,淹没自己的一切思想。
闭上眼睛前,金撕草好像看到鞠俊表的喉结在蠕动……
难道他在偷吃冰淇淋?
快感再也对金撕草起不了作用,她现在唯一想到的假定冰淇淋可能被抢走!于是卷动丁香小舌,进入鞠俊表口中,与他进行冰淇淋抢夺战。
舌尖不断探索,遇到冰淇淋便卷回自己口中品尝。金撕草不断如此来回,忙得不亦乐酢?
她在搞什么?鞠俊表愤怒地瞪眼,可无论他的眼睛瞪得有多大,金撕草就是不肯停止动作,依然诱惑着他。
口腔的酥麻感逐渐强烈,电流加强伏特,不该是这样的啊!鞠俊表原本以为,金撕草会气他轻薄了她,没想到现在……
既然是金撕草先诱惑他的,鞠俊表决定顺应她的引诱,回应她的舌,并且进行反攻。
长舌直驱而入,直至完全占领金撕草的口腔。鞠俊表充满挑衅意味地凝视金撕草,后者再度误会他眼神透露的信息。
难道鞠俊表识穿了她的诡计,想以牙还牙?金撕草为之一愣,很快又以舌抵住对方的,不让他有机可乘。
难得金撕草肯配合,鞠俊表不客气地与她的舌交缠,碰撞出一阵阵火花。
渐渐的,金撕草全身飘飘然,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欢乐,使她失去思考能力,忘记自己的任务是抢夺冰淇淋,只懂得回应鞠俊表的热情。
两人的体温几乎可以点燃床单,却没有停止的意愿。直到病房中的其他病人笑出声,金撕草才稍稍回过神来。
那个,她刚才都做了什么?金撕草推开鞠俊表的胸膛。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啊?”金撕草打哈哈,希望病房里的人没看到多少限制级画面。
以为金撕草是真的忘记,有位好心人刚才有用手机录下全过程,于是拿给金撕草欣赏,“发生这些事,你要是忘记了可以尽情看。”
那一幕幕绮丽的画面再度上演,还有那些甜蜜的亲吻声,听得金撕草好不尴尬,只得再度将脑袋卖进枕头,打算所有祸给鞠俊表背。
即使有枕头做阻隔,手机中的肢体摩擦声仍传入金撕草耳中,她的脸比刚才更火红。她原本以为可以信赖的鞠俊表,现在竟和别人讨论起那部手机的质量来。
“我要换病房!”
愤怒的喊声。
单人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金撕草默默哭泣,两把鼻涕三把泪,鞠俊表就犯糊涂了:明明顺她心意换病房了,明明没人再说撕草的“好话”了,撕草为什么还要哭?
“撕草,你笑一个好吗?”哄小孩要有耐心,鞠俊表轻言细语,顺道奉上两桶冰淇淋。当然,这次没有自己亲口喂她了。
谁料金撕草非但不领情,还仍掉一桶冰淇淋,存心跟包公学黑脸,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没关系,再接再厉。鞠俊表不受金撕草的消极情绪所影响,捂住耳朵认错。“撕草,我保证以后不再用恶劣的手法碰你了,你别生气了。”
他该自制的。早知道一个吻能使金撕草生气,鞠俊表保证剁掉自己的唇也不碰她。还好金撕草现在身体不好,不然刚才得被她揍断腿。
不说还好,鞠俊表下保证后金撕草开始泛滥泪水。可怜巴巴地盯着鞠俊表,任谁见了都会以为是鞠俊表在欺负她。
连鞠俊表都这样以为。
“撕草,你要我怎样做直接说出来,我一定做到。”鞠俊表一本正经地承诺,还装摸作样地拍胸膛作保证,只求女友能笑一个。
“不许骗我……”努努嘴,金撕草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麻烦你吻****的泪……”
声音越来越小,金撕草害羞得垂下脑袋,相信鞠俊表听得懂她的意思。
结果她想错了。
“啊?你说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清楚。”拉长耳朵,鞠俊表很虚心地求教。
“我要你吻我的唇、舔****的泪!”真肉麻!金撕草卡受不了自己了,希望鞠俊表不要再发神经,不然她肯定宰了他。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没听到。”鞠俊表很好心地打断金撕草的幻想,语气里还有些调侃的意味,听得金撕草那一个气啊。
不满情绪爆发,金撕草破口大骂:“我说,鞠俊表先生,你要真有心安慰我就拜托你用行动,别只知道开口。‘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你没听过吗?夫妻在床尾干了些什么才会‘合’的?当然是这个那个啊。所以,你现在最该做的是和我这个那个,而不是在耍嘴皮子,懂了没啊?哼!”
一口气骂完,看到鞠俊表笑得憋红的脸金撕草才回过神,那叫一个字的羞啊。
“什么叫做‘这个那个’?撕草,你想说哪个?”鞠俊表一副“我完全听不懂”的吊儿郎当样,心里乐开花。
原来刚才,金撕草是在害羞,而不是在生气;原来,撕草不讨厌他,甚至有可能是爱着他的。这个认知,使鞠俊表的心情异常愉悦。
刚刚还盛气凌人的金撕草,顷刻没了声音。“你知道的那个啊。”她可说不出那两个字。
“问题是我不知道啊。”鞠俊表耍无知,求知欲旺盛地追问,“到底是哪个?”
脸一红,金撕草干脆大吼一声,“动漫***里演的那个!”又将脑袋缩回被单里,“要不要随你。”
我家撕草真可爱。鞠俊表总算满足,认知捧起金撕草的脸,“撕草,我爱你,这点你不用怀疑。我是很想和你真正在一起,但不是现在,懂吗?”
抬起头,金撕草同样很认知,“不懂。”又似乎她是存心气人,“为什么现在不能?”
明明他们彼此有好感,为什么要突然喊停?
“那是因为……”鞠俊表决定坦白从宽,“撕草,你被他们绑架了几个小时,加上你的美貌,肯定发生过不该发生的事情。(某人的脸开始铁青)当然了,无论发生过什么事情我对你的爱都不会改变,但是现在,你应该多加休息,调养好身子。”
原来俊表是以为我被他们糟蹋过,怕我的身体吃不消。金撕草松口气,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
“你确定我被他们糟蹋过?”金撕草爬到鞠俊表身边,小手开始不安分地进行挑逗,要鞠俊表为他说过的话负责。
某呆瓜摇头,心里想的是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点头,不然性命难保。
“那你要不要验货?”此刻,金撕草已坐到鞠俊表的大腿上,嗲声道。
没听清楚金撕草在说什么,鞠俊表只知道摇过一次头就得再摇一次,依旧摇头。
耐心被磨光,金撕草只得遵循暴力的本性,将鞠俊表压在身下。
不要!鞠俊表抓紧床单又被人拉走,所有叫喊都被金撕草融入嘴中,化为阵阵呻吟。
于是,金撕草在病危的第二天,正式夺走鞠俊表的贞操。
不过激情过后,金撕草倒成了失忆人群。“俊表,你对我做过些什么?”指指被单上的红印。
“这个那个。”鞠俊表原话回答,很享受金撕草的装摸作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金撕草呜呜几声,干脆倒在鞠俊表怀里,当温顺的小狗。
“撕草,你这么可爱,为什么有人说你是男人婆呢?”哪壶不开就该提哪壶,鞠俊表富有挑战精神。
“因为我是个练家子,喜欢跟男生打架,他们打输我就来骂我,久而久之,大家都误会了。”金撕草乖乖回答,不在意鞠俊表提她的过去。
不过,谁都有过去,她也要损损鞠俊表。“我记得还有人说你是同性恋。”
“唉,谁叫我长得帅恩?怕女生缠所以得说谎。”鞠俊表脸皮永远是厚重的,捶心作痛苦状,遭受金撕草的白眼。
不过他也没说谎。鞠俊表可是有家族诅咒的:所有鞠家后代单身时思想单纯,(也可以说是百痴)但一旦与他人接吻,对象不分男女,双方立即坠入爱河,(永世不得超生?)而且,鞠家后代会为了自己的另一半发挥潜能,逐渐变强。到一定的时候,还必须承受某些灾难,有可能是死亡游戏,亦可能是婚姻陷阱。
所以说,鞠俊表不敢随便接近女生,更不敢让女生接近自己,以免遭强吻而失去一生腋?!
“切、切,”金撕草故意唱反调,“你的思想还真特殊。”
“你的思想也不普通。”鞠俊表不甘示弱,“像你写给我的那封情书,里面那句‘第一次初恋’就是语误。”
原本还以为是另有含义,但和金撕草相处出来,鞠俊表肯定那只是语误。
“怎么会是语误?你的确是我的第一次初恋啊。”金撕草打死不认账。
虽说林锐弘是她公认的初恋男友,但两人连个Kiss都没有过,根本不算谈过恋爱,所以鞠俊表才是她的第一跟唯一。
“好、好、好,我是你的‘第一次’‘初恋’。”鞠俊表故意将两个词分开,摆明要气金撕草。
“还有初吻。”没被气着,金撕草反而和鞠俊表研究讨论起来。
“我也是。”不肯认输,鞠俊表表明清白,“你也是我的初吻初恋加初夜,彼此扯平。”
他可是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完毕了,这或许就是初吻情结吧!
“哦,鞠俊表你是处男啊,”金撕草故意加重语调,随即换上失落神情,“难怪刚才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真让人失望。”
那模样分明是批评。鞠俊表咬咬牙,“那要不不要我再侍候你一次,以加强经验呢?”他很乐意的。
金撕草缩回床角,“鞠俊表,你可别乱来。”明明先乱来的人是她。
“我没乱来,只是想多练习几次。”大灰狼解释完毕,作势扑向灰姑娘,准备开餐。
疼痛感依稀存在,金撕草没体力再练习,“鞠俊表,现在我的肚子里可是怀有你的孩子,不许你随便练习。”连忙找挡箭牌。
咳、咳。鞠俊表被吓到,“没这么快吧?”到医院检查也得等两个月后才有结果,现在还不到两个小时,“况且你才十七岁,不能怀孕的。”
“今年十七,明年刚好成年,可以生小孩。”金撕草早就盘算好的了。
“国家准婚年龄是二十。”鞠俊表可不希望心上人未婚先育,起身去买事后避孕药。
踏出房门前,一句话传入鞠俊表耳中,“十个月内,不许再碰我,你要是想练习请找别人。谢谢合作!”
拜托,谁来帮忙掐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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