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照片早******跟着我的手机进海里面了,你******有没有点水准!”隍安破口大骂。
“你当我和你们一样傻?”弦龙也笑,“照片现在都在我的手机里,你可以选择不信,反正到最后若是我真的死了,你再怎么丢人现眼我也不清楚。”
隍安对他这种毋庸置疑的语气十分看不惯。
“我说没有就没有!”隍安依旧不松口。
如果真的有毒药,我也不不会给他解药的。
“很好。”弦龙也攫起隍安下巴的手慢慢下滑,“看起来你是故意在引怒我,想给让我临幸你而找个最恰当的理由。”
“你干什么!”隍安一起身,身体立马被一只强有力的手压制住,双腿之间也夹住了男人的一条向上进的腿。
“做你想做的。”
语落,舌尖开始滑过脸颊和脖颈……
“嗯……滚开……”
……
“你们要不要这样!”
!!
隍安立马清醒。
刚刚自己竟然又一次沉沦。
可恶!
弦龙也突然想起来旁边还有一个人。
每次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我总能忽视身边所有人!
然后弦龙也和隍安依旧对视……
“可怜我单身狗,一辈子就是灯泡的命……”阿拉伯女医生操着一口标准的中文,抹了抹莫须有的泪,起身。
“站住!”
隍安和弦龙也齐齐吼了一声。
艹,和禽兽说了一样的话,恶心!
我的智商难道还在受药物牵制?竟然和笨女人说了一样的话!
“干嘛啊~”有着亚洲面孔的阿拉伯女医生幽怨地回头,嗲嗲地说。
弦龙也看到这个女人不由得心生厌恶。
都是她,都是他们!
刚刚弦龙也扯下阿拉伯女医生的面纱时,隍安没有看清她的面孔,这下看见了。
“韩春晖!”
“Hi!”
“快给人家道歉!”隍安对弦龙也呵斥道。
弦龙也看也没看,眼睛到处扫,不知道在找什么。
怪,我之前拿的利器呢?
隍安对韩春晖印象深刻。
在她的记忆里,大概就是七八年前左右,隍安害了一场大病做了一场手术。
术后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穿着一身白大褂,带着口罩的韩春晖。
她露在外面的眼睛,温柔得有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
韩春晖很幽默,很开朗,经常会给术后的隍安讲故事。
韩春晖和武清和同年,两个人虽然年纪差得不小,但是两个人却很有共同语言。
“别找啦!那个调音师不小心撂在在这小破房子的那个尖得要死的卡钉扳被我丢了。”
弦龙也听着隍安说话,却也不转头,不回答。
不想看见那个害得我再也唱不了歌的女人!
那个韩春晖!
隍安对他这样的莫名其妙表示十分不理解,在身后狠狠瞪了他一眼。
韩春晖盯着他的背影,面无表情,很严肃地问到:“你到底做不做手术?”
弦龙也这次想也没想:“不做!”
“为什么!”韩春晖问道,“你不是最珍惜这两样吗?”
“谁都可以给我做,但是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