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亮光出现在黑夜尽头,BNTS狠狠的将一座山砸成平地,空间缩小仪因为BNTS的电磁力破损,里面的火山落在了被砸平之地,滚烫的岩浆将周边一概染成黑色,放眼望去,几万里的森林一片焦黑,附近的村落受到波动,溢出的岩浆不受控制的流淌而出,向村落袭去。
凤傲冉和凤桤木被掩藏在一片岩浆湖中,湖上热气腾腾,蚊虫在近百里便热晕,化为灰烬。凤傲冉拉着凤桤木跳出岩浆湖,怪嗔到:“这动静真是大的,要不是凤家体制,老娘还没睁开眼就挂了,可怜了这山村了。”
凤傲冉并没有回到火山的底下去,而是将凤桤木安置好,自己跑去村落找茅草竹子了。她要搭屋子,身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总不能天天住火山里吧?谁知到会惹出什么事来。
天城的皇宫御书房内,吴公公一声鸭嗓子大叫:“皇上!皇上!不好啦!天皇军传来急报!东方天出异象!几千里地被夷为平地!附近村落受损严重!”
金銮座上,一人倚着椅背,单手支头,眉宇间透出淡淡的疲倦之色,一袭明黄色的长袍象征着他的身份:玉夜帝。
“吵嚷什么,呈上急报。”玉夜帝缓缓睁开眼睛,刹那间释放出的凌厉之气压在人心头,沉甸甸的,喘不过气。吴公公低下头,恭敬地呈上急报。
玉夜帝瞟了一眼急报,眉头微皱:“速传四大家族派人去抵制岩浆侵袭!上朝!”
吴公公连忙吩咐外头的人传令,自己侍候玉夜帝更衣上朝。
四大家族接到通知,连忙将自家数一数二的弟子派去。
东城门上,一黑袍男子随意而坐,一手拎着个酒壶,一手撑着身子。墨发直束,留下一缕飘在脸颊旁,五官精致,目光飘忽不定,见着这四大家族之人沸沸扬扬从城门飞过,嘴角一抹嘲讽:“这皇帝年级轻轻倒也是老糊涂了,东边那么大动静,就算到那儿了,岩浆也早就毁了村落,还派人去作甚。”
“君兄此言差矣,”又一男子轻功飞上东城门,一袭白衣,在阳光的微照下散发出淡淡光芒,“玉夜帝可不是老糊涂,那家伙精明的很。难道你不记得那年那虚空老道曾说过的话吗?”
“当然记得,‘东出异象,必有珍宝’,这可是四国皆知的,这玉夜帝派这么多人,去抢宝?”
“那可不一定,玉夜帝少年登基,想的可不是那么简单,这一去,怕是陵王也会出动影卫,阻挡其他三国,四大家族的人是个幌子,陵王的影卫是阻挡。那么,真正夺宝去的······”
云辰墨还未说完,便被自己的影卫打断:“少主,族主让您启程东去。”
“恩,知道了,下去吧。”
“四大家族少主。”君羽懒懒饮下酒,淡淡说了一句。
“恩,可否启程?”
“当然,我可想见一见那所谓的‘珍宝’是何物呢。”
二人轻点脚尖,即刻飞身而出。
宫逸坐在酒楼里,也得到了自家族主的命令。
“君家派出君羽,云家派出云辰墨,宫家派出我,凤家少主失踪,又该派何人呢?二少?”宫逸自言自语,随机又自嘲的笑了笑,五年了,还在想她,怕是除凤家外的几家少主,都还没有习惯她的不在吧。君羽为她现在天天嗜酒如命,云辰墨表面不在乎,却是在暗中一直都调查着她的消息,而自己,为了她,做了什么?只是拒绝一切姻缘吗?
想罢,直接从酒楼的窗户飞出。
而此时在抱怨竹子不耐用的凤傲冉,自然不知道自己惊世骇俗的出场方式会引来多少麻烦。那竹子一但太靠近火山便是一声爆裂,凤傲冉无法,只得回火山底,取出家传的粉末,洒在竹子上,那竹子便是泡在岩浆里也不会为灰烬了。
凤傲冉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简单的搭了个竹屋。这隐蔽的地方可不好找,毕竟火山到来时便是一次大爆发,岩浆几乎毁了所有的植物,然而,这里居然有适合在火山底区生长的植物,而且还是一片,因为凤家找的这组火山,岩浆都比一般火山的岩浆要滚烫的多,这片小小的火山植物,一部分已经焦黑却不致死,凤傲冉撒上粉末后,那些植物大有好转之势。
凤傲冉简单的布置了一下竹屋,这地方离火山不远也不近,凤傲冉将凤桤木移到竹屋,毕竟凤家人体制再牛B,昏迷的状况下长时间呆在火山底也不是太好,起码这会使昏迷时间延长些许。
东陵国东部离天城不是那么远,因为东陵国就在最东边,天城是东陵国最靠东的大城池,往东是些富裕的小城池,不是太大,也不是太多,毕竟大多数城池都在天城以西南方向,东陵国再东的话便是一群高山,而凤傲冉降落的山是离东陵国最近的。
云辰墨猜测不错,四大家族弟子只是个幌子,打前阵,走在前面,受了点埋伏,偌大个东陵国,怎么可能没有其他国家的暗桩呢,这天下可不是只东陵一家。陵王的影卫分为两批,一批在四大家族弟子前面暗中先除去一些该除即能除的,另一批在四大家族少主前方开路。
宫逸见了云辰墨和君羽,瞟了他们一眼,君羽见三大家族少主都来了,唯独差凤家,不自觉的向后望去,似乎在期待着些什么。云辰墨见君羽如此,自是知道他在想什么:
“五年了,你还在盼着她?”
君羽闻言苦涩的一笑:“你不也是?”
“凤家,应该也没有找到她吧?来的,可不是二少。”宫逸有意指向身后,见凤家二少正慢悠悠的走过来。若是凤傲冉在此,一定会发现,这人和凤桤木长得是一模一样!
君羽停了下来,落在一旁的树尖尖上:“真够狂妄的,我们急匆匆的,他倒是不急。即使再过十年,他也比不上他姐姐的一根头发!”
云辰墨和宫逸亦是停了,看向离他们还远的二少:凤桤木。
“如何相比?一个天一个地。冉儿当初是我们三人都无法与之抗之的,文韬武略加之相貌举止皆是东陵第一,何人能比!”
“凤家嫡出一胎两个,一个才华东陵第一,一个纨绔东陵第一,望不得这凤桤木有多好了。”
三人匆匆望一眼,又向东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