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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二十六

维拉的心情最近一直很好。从上个月于成龙与他进行一次较为深入的谈话后,嗅觉敏感的他把宝押在于成龙的一边,但还未全都押上,还在观望。当他看见康文彬铤而走险,最后连下三滥的手段都使上了,他将内心的天平完全倒向于成龙一边,自己不能再坐山观虎斗了,就在康文彬最脆弱、最毫无防备的时候,从背地里狠狠一击,只一下就把康文彬彻底击垮了。一想到去掉康文彬这个在利马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难缠对手,又在关键时刻让于成龙欠了自己一份情,对今后的合作肯定有好处。这种一箭双雕,两下里占尽便宜的事让他做到了,心里当然别提有多高兴。

但是,较量过后,中方留下两位年轻人在这里看家护院,一直没有新的同事加入,这让精明的维拉百思不得其解。

维拉的儿子赛萨尔从屋外进来。父子俩长得一点都不像。赛萨尔遗传了母亲的全部优点,高高的个子,金黄的头发,轮廓鲜明的脸上有一双深蓝的眼睛,明亮有神。

维拉说:“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找你。”

赛萨尔点点头,应了一声,在维拉的对面坐下。

“我们帮于把康赶走了,现在形势对我们越来越有利。你去了解一下,中方目前对这个项目到底怎么想,有什么计划,我的意思是这里怎么只留下两位年轻人?他们再怎么能干,那也是势单力薄啊。”

“这确实有违一般的原则,我马上去办。我这儿也有件事想跟您报告一下。”

看到赛萨尔脸色凝重,压低嗓门,维拉不由得瞪起双眼侧耳细听。

“我的朋友告诉我,我们离梦想实现的日子不远了。他们要我转告你,上次你捐的那笔钱,对他们帮助很大。现在正是关键时刻,能否再支持一次?”

“开玩笑,当我这儿是开银行的啊!我告诉你,我那笔钱是捐给一位竞选者,与你说的这帮人无关。他们的事我不参与,那是反政府的行为,太危险了。为了我们这个家族,绝不能参与到这里头去。”

“上回您不是跟他们说,您讨厌由一个东方人来统治秘鲁吗?您知道他们的军人背景,他们有的是人,缺的是钱,在这个时候您助他一臂之力,日后大事成功,回报的将是您现在贡献的成百上千倍。”

“我是说过那样的话,但也只是说说而已。别忘了,我们的大老板那种草根个性,亲近下层平民,重拳打压历来在秘鲁社会中占据主导地位的欧洲移民,这可能招致许多政敌,也可能最终动摇他的政治根基,但推翻他的行动不应由我来做,也不是你,赛萨尔,你要搞清楚自己的位置。”

“小声点,我的父亲大人。说实话,这几届总统选举,您捐的钱还少吗?您支持的不是照样没选上?您不觉得现在在这方面有所投资,花的代价小,收获却很大,而且我听说,这次外围还有游击队配合。就是不成功,我们躲在后面,也牵扯不到。”

“还有游击队配合,你们简直疯啦!不行,我再次警告你,绝对不行,我不能拿整个家族做赌注。就是你,赛萨尔,你有钱也不能这么干。”维拉挥舞着胖胖的手,斩钉截铁地说。

“知道,我哪有钱去干这个?”赛萨尔嘀咕道,转身离去。

两天后,赛萨尔对归泓业和尤冰道:“前几天是你们中国人的传统节日春节,可你们在这儿却不能放假,辛苦了。我提议这个周日到我的海边度假屋玩一天,两位可有兴趣?”

归泓业对尤冰说:“去吧,周日不上班在家里也是睡觉,长天老日的,闲着也是闲着。”尤冰自然同意。

周末下午,归泓业开着车,载着尤冰,依约随着赛萨尔的车子,走了十几公里的路,来到了海边一座独立的度假屋。这里相对人烟稀少,除了淡蓝色的海水,浅黄色的沙滩,以及几块突兀的礁石外,这座孤立的度假屋显得那样的显眼和突出。后来才知道,连续几个夏季这屋子以前的主人都有家人在这里游泳时溺毙,当地人说因为房子受了诅咒而使居住的人连连遭殃,正因为如此,虽然房子造得美轮美奂,但房屋的主人还是忍痛削价把它卖了。赛萨尔以较便宜的价格购得后,花了一笔钱进行内部装修,空闲请家人或朋友来这儿晒晒太阳,吹吹海风,观赏海景,举行沙滩派对。维拉来过两次,但每次来总让他想得很多,那些稀奇古怪甚至荒诞不经的可怕联想让他很不舒服,也许是心理因素作祟,那次居然病了,发了高烧,打那以后,维拉宁可选择在自己的房间里喝咖啡听音乐,也绝不再去海滨度假屋度假。

维拉的态度影响了家人,从此以后,这里实际上成了赛萨尔个人的“行宫”。

赛萨尔很客气地请两位客人进屋,一间干净明亮摆设整齐的房间就在眼前。主人从冰箱里拿出各式饮料,靠着沙发坐下,对着客人说:“喝着冰镇啤酒,躺在沙滩椅上,听着海水拍岸的声音,这就是这儿最大的享受,让人精神放松,忘掉烦恼,这大概是我最乐意做的事情了。当然,”他看了尤冰一眼,“要有漂亮的小姐相陪,自然锦上添花。”

“这真是一个好地方,”尤冰由衷地说,“以前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现在告诉你也不迟啊。这里本来就是公司高级行政管理人员工作之余放松神经减轻压力的地方,你们愿意以后可以经常来。”

“我们还是到外边边走边聊吧,要不然就太对不起这沙滩海景了。”归泓业一看到大海,浑身上下跃跃欲试,恨不得下海畅游。

他的提议很快得到其他两人的响应。

归泓业是有备而来,他从车后座拿出行李,一会儿工夫,三人都换上了短裤T恤,光着脚丫,一起走进沙滩。

海水轻轻地拍打着海岸,阳光不是很强烈,晒在各人的身上却是热乎乎的。双脚踩进沙里,从脚板到脚背都跟着发烫,渐渐地连脚脖子也热了起来,沙粒从脚趾的缝隙间渗出,痒痒的,刺刺的,舒服极了。

赛萨尔边走边脱掉T恤,露出一身肌肉和毛茸茸的胸膛。归泓业也按捺不住,脱掉上衣,招呼一声就冲进了水里。赛萨尔先是愣了一下,但觉得实在没有劝阻人家的理由,只得笑着征求尤冰的意见。尤冰摇了摇头,她说只喜欢在海边嬉笑逐浪,喜欢体验光脚丫子走在细柔沙滩上脚底板那种细细痒痒的感觉。因此两人都未下海,在岸上捡着贝壳,边看归泓业大显身手,边朝前面一块大礁石走去。

尤冰站在礁石上,海风吹拂,秀发飘逸,一身短装的她,让她看上去更显青春焕发。赛萨尔面对眼前这位东方女子,忽然上了心思,他不曾这样紧挨着尤冰,偷眼一瞧,这个平素并不十分起眼的中国姑娘其实长得很甜,聪颖的眼神,弯弯的细眉,银铃般的嗓音,脸颊上两个浅浅的酒窝,那种韵味与本国姑娘相比,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

赛萨尔开始兴奋起来,他静静地站在一边,像观赏一件宝物一样默默地品味着眼前这位姑娘,好一阵子,两人都没有太多说话。尤冰刚开始并不以为意,但时间长了,就觉得有点尴尬,毕竟以前不曾和一位光着上身的老外这样单独近距离地接触。她笑着跳下礁石,一个人嘻嘻哈哈地追逐着浪花,那全身迸发出来的青春与活力,再一次那样不经意地闯进了赛萨尔的视线,扑进赛萨尔的心窝。

尤冰累了,索性坐在一块稍稍突出的石头上,两只脚自然垂下,任由海水轻抚。

赛萨尔走过来道:“你瞧,开始涨潮了。”

尤冰专注地看着大海,没顾得上回答。赛萨尔笑着又道:“尤,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当然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话也可以,你就是闭口不答,我也能知道你的意思。”

尤冰一想,既然自己答不答,对方都无所谓,那就听听是个什么样的问题吧:“你请说。”

“尤,我们是不是好朋友?”

竟是这样的问题,尤冰心里没有准备,一时不知如何应付。

赛萨尔毫无忌讳地盯着尤冰看,把尤冰看得脸上发烫起来,又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生怕自己理解错了,胡乱回答,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这样过了一会儿,看尤冰有点狼狈,赛萨尔心里好笑,嘴上却一本正经地说:“既这么着,我知道你的意思啦。”

“你,你知道什么?你根本就不知道!”

“你那么肯定?要不我说给你听听?”赛萨尔还是故作严肃地说。

尤冰眨了眨眼睛,笑着道:“没人堵住你的嘴,你想说就说吧,但我想百分百肯定是错的。”

“你听着,你刚才心里一定在说,我们不是好朋友。”

这句话让尤冰有点意外,她认为对方一定会说我们是好朋友的呀,不是好朋友能请到这私人地方来吗?

“怎么不说话?我说错了吗?”赛萨尔还是一本正经地问。

“我觉得你要是坚持这样认为,也无可厚非。”

“答得有些勉强。这么说,我们是好朋友喽?”

看到赛萨尔终于露出得意的笑容,尤冰这才知道被对方设的陷阱绊住了,自己就算小心翼翼的,也不知不觉上了当,可见这秘鲁佬够狡猾的。

潮水涨得很快,海浪不断打在礁石上,激起无数的浪花,星星点点,零零散散,不断地溅在两人身上。尤冰嬉笑地躲着浪花,也躲着对方的话题。

赛萨尔一见如此,干脆一言不发,站在尤冰后面的位置,面带微笑地观赏着。

这样,又过了半袋烟的工夫,赛萨尔伸手招呼尤冰道:“尤,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尤冰这下心存戒心,装着捡贝壳,身子未动:“你说吧,我在这儿听着呢。”

“那好,我过来帮你的忙。”赛萨尔说着抬腿欲走过来。

“别别,别过来,我自己就行了。”本来就是作假,索性停了下来,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重新坐下,双手支颐,俨然就像一枝临风芍药,把赛萨尔燎得心里火一阵地发热。

尤冰虽然两眼对着他,心里却不停地嘀咕着刚才的话,脑袋一走神,竟无视对方的动静,开起了小差。

这样又拖延了一会儿,尤冰方才醒悟过来,连声道歉:“实在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没听清你的话。”

赛萨尔其实未曾说话,这时故意耸着肩膀,装作十分失望地说:“我说了这么多的话,你居然一句都没听到?”

尤冰被他这么一激,无奈地答道:“这海水的声音把我搞糊涂了,让我想到其他事情上去了。”

“今天还不到4月1日,你倒先过起了愚人节。”赛萨尔哈哈一笑,假戏真演。

尤冰见自己的小伎俩被戳穿,更觉不好意思。赛萨尔看了大为不忍:“开开玩笑,开开玩笑,请别介意,今天真是欢乐时光。”

尤冰当然不会介意,觉得对方虽说有点滑头,但颇有幽默感,也懂得讨女孩子的欢心,与平时工作时的赛萨尔不太一样。这样想着,忍不住偷眼看了对方一下。

要看就看,这么偷偷摸摸,似看非看,似假还真,好奇中带有几分羞怯,一瞥之下,把个赛萨尔引得花心大动。

这时候一个大浪打来,不偏不倚,正打在尤冰坐的位置上,溅起的浪花把两人周身打得湿漉漉的,赛萨尔光着上身,当然无所谓,只是手中毫无可用之物,当不了护花使者。

尤冰有些狼狈,虽说短衣短裤,到底汗水夹着海水,风吹过后,头发衣服黏乎乎贴在身上,别提让人多不自在。看看时候不早,于是叫上归泓业,三人一起打道回府。

一进屋子,赛萨尔像对待老朋友一样地招呼道:“归,你用楼下的盥洗间,尤,你用楼上那间吧。好好洗一洗,精神焕发,再来享用我为你们准备的美酒。”

尤冰使用的盥洗间装修得十分华丽,有立式冲洗,也有卧式按摩浴盆,整整一面玻璃镜面镶嵌在一堵墙上。洗发液、沐浴露、防晒油、唇膏、香水、指甲钳,应有尽有,一应俱全。

赛萨尔将尤冰让进了盥洗间,道了声“请便”后就退了出来,随即快步转到隔壁房间,关上门,伸手将挂在墙上的一幅画取下,按动按钮,整面塑料假墙成折叠状慢慢地挤向右边,露出隔壁整个盥洗间的情景。

房中的尤冰正伸手解下头上的发卡,一头青丝一下子滑落下来。继而抬起双手,开始慢慢脱掉上衣,露出黑色的文胸。赛萨尔感到喉咙一阵干涸,犯了馋虫般似的“啯”地用力吞了一口唾沫,寂静的屋子立即传来一声“咕噜”的声响,显得那样清晰。他做梦似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贪婪地注视着眼前这位东方女子用娇嫩的双手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裤,当脱光之后,尤冰的身躯就在这明亮的灯光下,令人目眩地袒露在赛萨尔面前,几乎触手可及。

这是多么完美的身躯啊,她是那样匀称,那样纤巧,那样精致,那样柔软,那腰间流畅的曲线,那浑圆光洁弹性十足的胸脯,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平滑柔顺的小腹,还有那神秘迷人令人想入非非的……

巨大的震撼力把赛萨尔身上那种类似未经彻底驯化的动物本能再次诱发出来,他不自觉地拉下自己的裤衩,掏出早已变得硬邦邦的东西,手里只几个上下,一股乳白色的热浆便急急射出,酣畅过后,整个人心满意足地瘫倒在沙发上。

当两位客人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地来到客厅时,只见赛萨尔还是老样子,光着肩膀坐在屋檐下的一张吊椅上,怡然自得地喝着冰镇啤酒。

归泓业也从冰桶里拿出一瓶啤酒,尤冰则找出其他饮料,三人或站或坐,随意聊天。

“这地方实在是太棒了,买这座房子要不少钱吧?”归泓业见赛萨尔一脸春色,两眼波光潋滟,表情有些古怪,以为是喝了酒的缘故,也不太引以为意,随意问道。

“钱算什么,两位有兴趣的话,也完全买得起呀。”

“别开玩笑了,赛萨尔先生。”尤冰笑着说道。不施粉黛的她,此时更显露出真正的本钱,白的雪白,黑的更黑,两片嘴唇像石榴花般的红嫩。

“不开玩笑,尤。眼前就有个机会,唾手可得。只要你们同意了,你们一辈子的穷通富贵,都在我身上。”

“竟有这样的机会?”归泓业饶有兴趣地问道。

“你们现在代表中方在利马管理这个项目,机会太多。只要你们都能附和我方的动议,在需要你们签字的时候签上字,不就行了?事情就这么简单!作为回报,我每个月给你们发放一定数量的美元津贴,特殊情况的,可以另计。不要嫌少啊,我们的总统一个月才挣六百大元呢。要不了多少时间,买这样的房子还不是小事一桩?”

原来如此,归尤二人此时方知赛萨尔今天热情相邀的真正原因。两人不禁对视了一下,一个放下了手里的杯子,一个往自己的杯里添了块冰块,赛萨尔的话太过突然,两个人都没有思想准备,仓促之下,归泓业沉吟半晌,这才慢慢地说道:“钱的事等一下再说。这儿的工作也不会永远是我们两个人吧?”

赛萨尔以为两位中国人开始上钩,有点兴奋:“现在就你们两个人,先把事情做起来再说。今后要是来人,如果是来当头的,由你们做工作,关键时刻我来配合。我想人总有弱点,摆平他不是没有办法。”

“例如于先生,应当怎样摆平?”归泓业饶有兴趣地继续问道。

“在我的眼里,钱如美色,”赛萨尔望了望尤冰,不无含意地道,“不见无欲,可望亦可即之下,当然是越望越动心,一般情况下都是这个道理。我想于先生不会是个例外。”

归尤二人听了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赛萨尔有点不悦地问:“怎么,难道我说错了?”

两人还是笑而不答,最后还是尤冰笑着说道:“你不知道,有些人特别难搞。”

赛萨尔被尤冰的话搞糊涂了,他不知是于成龙难搞,还是尤归他们做工作难搞,于是趁风转篷地加了一句:“那好,那还是回过头来说说你们。”赛萨尔指着两人道:“不知道的,说二位是一对金童玉女也不为过,看上去蛮像那么一回事的嘛。二位这样年轻,就不为自己的前途想想?以我个人经验,一个人不怕不发达,就怕机会来了不懂得抓住。看不到,抓不着,原也无话可说;看到了,却放过它,让它与自己擦身而过,你们说该不该打?等将来后悔起来,十条肠子也不够断的。”

归尤二人毕竟年轻,内心虽不完全赞成,嘴里却有所顾虑,不知从何说起,如何应付。

见两位中国人均闭口不答,一个纵目远视,一个把酒轻摇,赛萨尔内心先就退却三分,他深知自己做事不可太过,操之过急,往往物极必反,遂自己给自己搭一梯子,慢慢下来,一边借酒搪塞,一边轻松玩笑:“酒可乱性,亦让人信口开河,我今日所谈,全在酒中,你们中国人玲珑七窍心,自己心中有数就是。我知道,日子太浅,大家相交不深,多说无益。但我们有共同的利益,以后也有的是相处的日子,不必着急,你们回去之后慢慢想过再说。”说完又招呼喝酒,所谓事虽不成,和气未伤,留下一个题目,容后慢慢再议。

这时屋外已是黄昏,金乌西坠,落霞满天,斜阳所照之处,海面陆上,一片金黄。

三人檐下披风,好不快哉,醉意醒来,真正是今夕何夕,不知身处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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