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特工组组员的加入特工组之前身份,可以隐蔽,就比如说江羽轩到现在还不知道莫紫琪的出身。有关组员的具体情况,只有组长知情。
当然江羽轩也没有什么好奇心,去打探别人的背景,唯一除了林尧辉……
他的背后有怎样的故事,江羽轩傻傻发着神,盯着他身影消失的地方,又不能进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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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蛋糕上点了十八根彩烛,夏晴空忐忑不安地望了望墙壁上的大挂钟,心跳在加速,他……快要回来了。
好像听见开门的声音,夏晴空忙站起了身,理了理衣裙。
回到城堡般的超大奢华别墅,林尧辉一进门,扎着马尾辫的夏晴空迎上来。
江羽轩眼眸澄澈,面容柔美,脸上带着微笑。
偌大的套房里,一般只有她一个人住。他很少来看她,几乎一年就只有那么几次。
这次,是她过十八岁的生日,他才答应回来看看她。
“大哥哥,你回来了。”一张清新可人的容颜出现在林尧辉的面前,声音甜美,她灿烂地冲他笑着。
她的笑容似晴朗夏空中和煦的风,可他的余光只是轻轻一瞟,便再也没有回来。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机械地向她点了点头,将随手的礼包地给她:“生日快乐。”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漠,习惯了他的漫不经心,他从英气风发的阳光男子完完全全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本来是命煞孤星,克了父母,她以为这辈子都会倒霉。但自从遇上他之后,夏晴空便转了运,得到他的支柱,她可以上全省最好的学校,成为优秀的女孩。
在半个月前,夏晴空以优异的分数被本市重点大学金融专业录取,她其实可以选择清华北大,但因为一些留恋,她不愿意离开这个省。
只要能为他做的,哪怕是一点点,她都会特别开心。她始终记得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因他无条件支助。
不管他身在何处,只要想到他,但是她的心里暖暖的。
夏晴空今晚笑得特别开心,他曾经承诺过她,等她考上大学,他一定会陪她过一个最特别的生日。
几年前他不经意地一语,她始终记在心里,而且刻在内心最深处。
若不是她几次提醒和恳求,他已经忘了这件事。
不过好在,他来了,她就满足了。
林尧辉与夏晴空面对面坐着,围着生日大蛋糕。
夏晴空用打火机点燃了十九根彩烛,双手合拢放在胸口,默默许愿……然后睁开眼吹灭了蜡烛。
她的心愿,是他能够从悲伤中解脱,遇见新的幸福,找到像俞雅姐姐那么善良优秀的女人相爱。
六年前,因为林尧辉挚爱的俞雅意外离去,他就不会再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消瘦了许多。
她去厨房,准备弄他最爱吃的菜。忙了一个小时,两荤两素一汤,红烧土豆蹄子与糖醋排骨是江羽轩的拿手菜,她把菜端上桌。
“大哥哥,尝尝我的厨艺吧。”她笑得特别甜蜜。
“好。”林尧辉拿起筷子,尝了一口,“晴空现在都会做菜了,好吃。”
两人静静吃完了这一顿饭,夏晴空兴高采烈讲述着她在学校里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儿,想逗逗他开心。
然而林尧辉的话很少,对夏晴空的话没兴趣。
吃完饭之后,林尧辉称自己有点累了,要回房间休息。
“好的,大哥哥,你早点休息。”夏晴空是个很懂事的女孩,不忍心给林尧辉多添一点麻烦。
回到南外的私家花园,江羽轩显得有些疲惫。
江羽轩开门走进客厅,只见欧洛辰黑着脸坐在沙发上。
“小妖精,你不是出去玩么?”欧洛辰语气十分不悦,“好像玩得非常不开心。”
“恩。”江羽轩点了点头,“我今天有点不开心,先回房间去了。”
没有半点食欲,虽然肚子饿得咕咕叫,江羽轩跟欧洛辰打了个招呼后,直接上了二楼房间,躺着床上发神。
欧洛辰脸上的怒色进而转化成担忧之色,很少看见小妖精这副沮丧的样子,遇到什么麻烦了?
既然她情绪低落,那欧洛辰没有去打扰她,让她一个人先静静。
欧洛辰还记得,在她喝醉酒的那个晚上,也是这个很难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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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卧房内又传来酒瓶被摔碎的声音。
厨房里听得清清楚楚,刚刚洗了碗的夏晴空心随着破碎声阵阵抽动。
看来他又独自一个人在房中喝得烂醉,她眼眸微闪,也许他根本不想走进这个房子。
这个房间里,有他与青梅竹马的爱人曾经的记忆,曾是他们的爱巢。
夏晴空端着刚出炉的甜点糕点盘子,小心翼翼迈着步子,向楼上走去,站在房门前,她深呼吸两口气,芊芊小手握住门柄,稍有犹豫。
“大哥哥~大哥哥!”夏晴空敲了敲房门。
“啪——”又是一声响,酒瓶撞到门墙的声音,夏晴空吓得退了一步。
她初见他的那一年,他性格温和而阳光,与心爱的女子十指相扣,他的脸上洋溢着最灿烂的笑容。
最善变的,是人心。
多年前的一幕仿佛就在眼前,夏晴空鼻子一酸,模糊了双眼。
夏晴空蹙眉踟蹰片刻,再次敲了敲门,这一次里面没有任何响动,风平浪静。
他是烂醉得不省人事了,门依旧没有反锁,夏晴空推门而入,她轻轻踏入房中,立即慌乱了神。
林尧辉应该是刚洗过澡,头发湿嗒嗒的,裸露着身体,露出健硕的胸膛,只有一条浴巾裹住下身,轻轻闭着双目躺在床-上。在昏暗的灯光下,画面显得性感极了。
夏晴空脸一红,正想退出去,可看见他的手掌被酒瓶渣划破,流了不少血,伤口不浅。
他受伤了,她十分紧张,赶紧找医药箱,为他做简单的包扎。
血染红了手下被单的一片,林尧辉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身体的任何伤口,都触动不了心的痛觉,趋于麻木地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