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睿!你不要碰我!”
陆桐激动得喊完后,只觉得身上的人一怔,然后那熟悉冰冷的的话就吐在了陆桐的脸上,“这么抗拒干什么,这还没离婚呢!只要一天不离婚那我就有行使作为丈夫的权利。”
说完后就霸道起来,整个过程他的动作都带着一种狠劲儿,陆桐害怕的伸手摁住腹部,嘴里还不断央求道:“冷凌睿,我们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谈谈吗?”没想到说完后迎来的是自己被更狂野的凌虐。就在陆桐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揉断的时候,冷凌睿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像是在对待用过的工具一样,把陆桐扔在原地,自己起身下床后走进浴室。
等到浴室的流水声终于停止,门被打开,冷凌睿那和黑暗一样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就扔进陆桐的耳朵,“离婚可以,作为结婚条件的那套房子你得留下,财产想都别想!”
直到那熟悉的摔门声响起来,陆桐都觉得自己的呼吸还是无法均匀,他凭什么出尔反尔,冷凌睿你凭什么。
次日上午,陆桐起床后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收拾到最后还是只有一个小皮箱和笔记本,一纸箱书,和她刚搬进这个家时一模一样的行礼。不对,少了一样。想到后,陆桐忍不住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那盆已经进入休眠期的花,好久。可最终她没有带走它。她唯一带走的一样不属于她的东西就是冷凌睿上次出差回来带给她的内内衣。后来就连陆桐自己也不明白,当时她为什么就单单拿了那套内衣。
等陆桐拿着自己的东西走到门口时,她禁不住回头环顾了一下这个她和某人一起生活了几个月的房子,竟发现她迈出的脚步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的潇洒。
原以为从那房子走到电梯是那么难走,却不知站到马路边时竟然不知怎么走了,她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能去哪儿?回家吗?不行。她在心里一万遍的否定。她不能这样回去面对父亲。况且一想到陈娟那张脸,一想到又要和陈娟一起生活,陆桐就忍不住甩了甩头。
然后她想起了郝小小走时留下的她公寓的钥匙,像是饿死之前终于有人施舍一块面包一样的感觉,得救了。没想到郝小小竟然有先见之明,她怎么会知道有天她会“无家可归”。陆桐无力的笑着。
既然她有预见的功力,为什么当初还要让她和冷凌睿结婚。
两天后,冷凌睿正在助理小安送来的文件上签字的时候,突然收到陆桐的一条短信。
“离婚协议我已经起草好了,哪天方便见个面吧,我们还有账要算。”
冷凌睿狠狠地盯着手机屏幕,看着那个女人用三个标点符号就可以割断与自己的关系,他真想马上把她拉到身边狠狠地掐住她的喉咙,然后挖出她的心看看究竟有没有一点是真的。
“滚出去!”很快,一旁的小安就听到他的总裁像是被扯了神经一样对着自己咆哮起来。接着是满桌子的东西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