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群对赵平打了个招呼说他要去趟县医院,今天不能去干活了,赵平大概猜到他要去医院干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就让他走了。
把自行车擦的干干净净,驮上媳妇就去了县城医院,到了医院赵群左思右想不知道去那个科室,他就让孙娟去妇科问问,孙娟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她也不愿意问医生,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赵群只好去问医生,他硬着头皮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大堆,听了半天医生竟不知所云,赵群急了,就说我和我媳妇生不下娃娃,医生笑了笑:哦~~~是这呀!那好把你去先挂个内科,再过来,让你媳妇也过来。
挂上号,赵群拉上孙娟,医生简单的问孙娟些问题,然后量血压,听诊,轮赵群的时候,赵群不愿意检查,他给医生保证自己绝对没问题,但是医生只能拿事实说话,赵群只能接受检查。
刚检查完赵群急切的问医生怎么样?
医生瞪了他一眼,没那么快,拿上这个单子先去做b超,孙娟倒是很配合的做b超,赵群却认为b超是女人做的,他不做,医生劝他要想查出病因,就必须做b超,赵群没办法,只好对孙娟说,他做b超这事情,回去了千万不要给别人说。赵群觉得弄不好给他做b超,就说明他可能有问题,如果真是这样就不能声张。
做完一系列检查,医生看着单子:从检查结果来看,你两个都没有问题,身体都很健康。
这下两个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赵群问医生那为什么他和媳妇这么久,都不能生娃呢?坐在一旁的孙娟脸红的像猴屁股,低下头跟个阶级敌人一样。
医生:哦~·那可能是你们两个接触的方式不对,也可能是心理问题。
啥叫接触方式不对?啥是心理问题?
心理问题比如说紧张,情绪不好,精神有压力,等等,至于接触方式不正确,嗯·~~简单说就是姿势不对。
赵群:医生呀!你可要说清楚呢,这心理紧张我能理解,这姿势不对,那啥姿势对呀!
哎呀!你这人事咋这么多的,这姿势不对,就是姿势不对,有啥好问的。
赵群继续问医生,那个医生来了一句,真是不可理喻,竟然把门一摔气冲冲的出去了,房间就剩下他们两个。
赵群:奇了怪了,这是医生给咱看病呢,还是咱给医生看病呢,病人没走,医生到走了。
两个人都没有问题,白白花了几十块钱,赵群有些后悔,不过话说回来不花钱怎么能知道自己没有问题呢,他骑上自行车驮上孙娟,心理到安稳了许多。
一进门看见赵发县弄的那个灶台,把赵友军和赵平逗笑了,不但前后锅没放进去,而且前后锅留的两个口,还不一样大。
赵友军指着赵发县笑的鼻涕都快下来了:哎~我说发县呀!你本事太大了,佩服,佩服,你这锅放不进去事小,这前锅和后锅还不是一个路数,以后出门千万别说你跟我是乡党,不敢把我的牌子给砸了。
摸了摸脑袋赵平笑着:咱这瓦工,讲究眼是尺子,手是称,你这眼睛是瞎了,还是黄-色录像看的把眼睛钨丝烧了,都弄了这么多个灶台了,你连个这都弄不到一块,我都怀疑你这锅头门门能装上不?我还指望你带赵群呢!哎~~~
拿出烟给一人发了一根,赵发县并没有感到羞耻,他笑着狡辩:哎~~我昨天有些事,烦心事,脑子乱了,一时没弄好,你两个帮帮忙,感觉弄。
鸭子死了,嘴还硬,赵友军狠狠瞪了一眼,拿起工具和赵平开始返工,赵发县赶紧上去帮忙,赵友军提醒赵发县干活多留点心,好好学!
正干活的赵友军想起了一件趣事,他对赵发县说:发县我想起了你三爷,他活着的时候眼睛就跟你一样,我没结婚的时候听人说,过去咱这里的人拿麦子换面粉,都要到渭河南岸去,你三爷有一次拉着架子车去渭河南岸换面粉,到了南岸那个村子,刚一进村,你三爷发现谁把一件黑皮夹克丢到了路上,哎呀!真好个皮夹克。
他左右看看街道没人,赶紧去捡那件皮夹克,刚伸手抓皮夹克,没想到那是一条黑狗,一下把他咬的,浑身衣服都撕扯烂了,你三爷赶紧拉上架子车就跑。
过了月数时间,他又经过那个村子,猛然看见了那条咬过他的黑狗,他看了看,街道没人!就捡起了一块大石头,这下我非报仇不可,咵啦一声砸下去,他听见声音不对。
原来是人家刮锅灰,往那扣了个黑锅,他一下把人家的锅砸了个稀巴烂,这下锅主家听见声音,跑出来把你三爷拉住不让走,最后好说歹说把钱赔了,人家才让他走了。
赵友军说完,把赵平和赵发县逗得哈哈大笑。
赵发县:我三爷活着的时候,确实戴眼镜着呢,那是胡说呢,根本就没有那回事,那是乡党们给我三爷胡打黑旗呢。
我给你们说个真事,那是我小学语文老师范胜冒,那个人平时戴的眼镜就跟酒瓶底一样厚,有一天晚上忘了戴眼镜,他没敢骑自行车,把车子推着,没注意撞到电线杆子上了,他以为把人给撞了,赶紧,对不起!对不起!他向上一看说:呀!师傅你是不是打篮球的,个子咋这么高的,他赶紧送上去一支烟,那个烟正好粘到电线杆的一滩鼻涕上,他见那个人没有反应,就推上车子走了,临走还说了一句,师傅真对不起,不好意思。
第二天他戴上眼镜还是经过那里,他看见电线杆子上,不知道谁的鼻涕粘了一根烟。他还说了一句,现在这人脑子都进水了,给电线杆子上粘烟,成啥精呢。
结果他回到家越想越不对,赶紧骑上自行车,跑过去,取下电线杆子上的那根烟一看,和他抽的烟牌子一模一样,差点没把他气死。
哈哈哈,你这是挖苦知识分子呢,不知道啥时候主家的父亲过来了,大家都是乡党平时关系也都不错,主家让他们歇歇喝点茶,主家泡上上等茶叶取出珍藏的过滤嘴香烟招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