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像一根扯断的电线那般嘶哑,
帷幕降下,你的情感就会返回。
如被白天夺走的星星
一颗颗抽泣着,扑入桂树的庭院。
桂花的芳香袭击着一些灵魂,
它们仍在狂喜,缠绕着百叶窗幽闭的黄昏;
它们的种姓,配得上流亡的歌声。
有一门课程,杂色人生;
学员们,让我们列队!齐步!走!
进入那繁琐的沉重学习。
这些沉浸在蓬乱的写作中
而把所爱的少女省略在一边的日子
是多么幸福!几乎呈现乳白的奶汁。
我看着群山巨大的暮色爬上细小的枝杈,
一抹清凉的光辉停顿在兄弟的额前。
而那些乱伦的家族,在暴风雨之夜
又一次孔雀开屏。松树的琥珀
构思出一滴不可磨灭的光。
啊,我究竟保持了什么?
我曾经在疲惫中沐浴,雪花
旋转着飘落,消融了一切。
现在,在闻得出艾草和力量的境界里,
我被惊奇吹拂;一个词
使我的嘴唇皲裂,如吻别愤怒,
如身披铠甲,在万军覆灭的废墟中,
左边跪撑,头颅向前低垂。
-1994·12·18致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