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只见那明显是花坊主人的女子趴在船沿不断的干咳着,俏脸因呛水而面色苍白,娇胸速喘不断的上下起伏,而她的使唤丫头此时也是蹲在一旁面无血色的不断干呕,此时的两人都很狼狈。
两人此时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并且因为是夏天的缘故,透过女子浅白的罗纱装可以隐约看到里面内衣中的紫色肚兜。
“登徒子……”看到夜墨目光不断扫视着自己羞人部位,就如同自己被赤果果的裸’露在这淫贼面前,谢罗烟不禁银牙紧咬双手赶忙紧紧捂着胸口。
“咳咳……”夜墨假装干咳的扭过头,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抗不过这恨不得将要把自己杀死的目光。
“咳咳……姑娘没事吧,”夜墨假装干咳道。
“淫贼,你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这时只见谢罗烟的小丫头怒气冲冲的跑过来,瞪大双眼怒视着夜墨。
“哦?不知姑娘身出何门?”夜墨戏谑的笑道,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相信夜墨早已不知道死了几次。
“我家小姐乃是谢国公府谢笠老爷的令千金!”翠竹自报名号道。
“失敬失敬,原来是谢国公府的人,失敬失敬……”夜墨虚心道歉双手行礼道。
“我告诉你,如果我家小姐出了什么问题你就完蛋了!”翠竹怒视着夜墨道,此时的谢罗烟已经在翠竹的搀扶下站起身。
“抱歉抱歉,在下没想到唐突佳人,一时内心羞愧内疚不能自已,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冒失,让谢小姐受累了,”夜墨不断的俯身行礼:“希望谢小姐原谅在下过失,一会还请小姐赏罚分明明白事理,赔钱的话按照船体受损的实际情况来赔就好了……”
本来小丫头翠竹听到夜墨的道歉还很神采,不禁高高扬起头,可听着听着才发现夜墨说的不是这个味。
“你——”小丫头何时受过这种气,指着夜墨陛下气的说不出话。
“放肆!”站在一旁的小绿一看有人对太子殿下大不敬赶忙向前怒呵道,然后看着翠竹,道:“无知乡野村妇你可以面前的公子所谓和人吗!”
“只怕也是一个登徒子也罢,”翠竹不屑的将头扭向一边。
“放肆!我家公子乃是——”
“小绿,”小绿还没说完便被夜墨打断。
“姑娘,可莫要着凉了,”夜墨笑着将身上的长袍脱下披在谢罗烟身上。
哪知谢罗烟根本就不领情银牙紧咬,双眼死死盯着夜墨,“淫贼……”
“好吧姑娘,既然你这么说我那我们就讲讲理,”夜墨手指之前花坊沉船的水域,“是你们的船先碰撞我们的船,并且还无理取闹搬弄是非,我只是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
“哼~说得好听,之前如果不是江面有水涡我们的船怎么可能撞向你们!”谢罗烟冷笑一声道。
“哼,船夫是这样吗,”夜墨对着仍在撑船的船夫道。
“公子,应该是这样的,毕竟她们的船小,撞我们没有必要的,”船夫恭恭敬敬的说道,神仙打架小鬼倒霉,自己还是少参与的好。
“……”夜墨后背一阵冷汗,听到船夫的话夜墨便知道自己搞了一个很大的乌龙。
“不知两位姑娘芳名,在下实在是分感抱歉……”本来只是单纯的想要发泄一下情绪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罗烟姑娘——罗烟姑娘——”远处忽然传来不断的男生呼喊声,夜墨放眼望去一条和自己花船一般的大船逆流而上不断的向自己所在这条花船驶来。
“遭了小姐,是李文博!”那叫翠竹的小丫头眺望着船头矗立的模糊男人的身影惊呼道。
“这……这可怎么办……”谢罗烟跺着小脚焦急道。
看着里自己越来越近的李文博谢罗烟顿时感到一阵头疼,这有点让她哭笑不得,自己明明已经拒绝没想到他还是不放弃。
十公里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不一会儿,大学过了十分钟时间,那船终于追上夜墨的花船。
“罗烟姑娘,你让我一阵好找,”李文博站在船头看着谢罗烟苦笑道,突然,他脸色一变,因为此时在谢罗烟身上披穿的衣服明显是一男人的。
“你……你是何人!”李文博瞬间铁青着脸对着夜墨问道,因为此时的夜墨身上没有外套,而这艘船除了船夫也并没有其他男人,这衣服的主人明显就是这小白脸的。
好吧,在李文博看来夜墨就是一小白脸。
“我?”夜墨一笑,正准备开口可谁知却被谢罗烟打断:
“李公子,这是我的朋友,”谢罗烟向前一步道,同时双手握住夜墨的双手。
“……”夜墨一愣,自己竟然被做挡箭牌。
“你——”那名叫李文博的青年铁青的脸已经变得通红然后变成紫色再变成阴沉的黑色,指向夜墨的手指因急剧愤怒而不断颤抖,即使他不懂也大概猜出来这两人是什么关系。
“不知李兄有何指教,”夜墨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原本怀抱左臂的右手很自然的搭在谢罗烟的柳腰上,很容易的把谢罗烟搂入怀中。
顿时感觉一阵清香扑入鼻孔,不禁让夜墨狠狠地倒吸一口香气。
登徒子……谢罗烟只感觉身体一颤,有种电流仿佛在自己身体内穿越而过,而腰部被放手的部位更是酥麻,身体也不知为何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呆呆的倚在夜墨怀里,一时间谢罗烟愣在原地。
“……”翠竹张大小嘴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令人难以置信的画面,同样,一旁的小绿也愣在原地。
“你……你……”李博文指着夜墨身体剧烈的抖动。
“李兄,你没事吧,”这时,旁边几个和李文博同来的青年赶忙上前搀扶道。
“君子不夺人所爱,你这人,好生恬不知耻!”其中一个青年对着夜墨骂道。
“哦,是吗,”夜墨淡淡道,这让青年有种自己这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
“你——”青年看夜墨如此不注重自己的君子之德顿时有些泄气。
“兄台可知君子扬人之善,小人扬人之恶,你如此做法未尝不让李兄受到一番伤害,”看到自己同伴败退,另一青年向前一步道。
夜墨气极反笑,“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我是不是应该把我的爱人拱手送出。”
“这……当然,君子不夺人所爱,兄台如此做法自然违反君子所德,”青年一犹豫然后道。
“哦,那好吧兄台,我对你母氏非常向往想要和她老人家发生点超友谊的关系,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望兄台将你老娘拱手赠与我,为兄在这里非常感谢,”夜墨拱手行礼道。
“你——!你——竖子,焉敢如此无礼!”青年听到夜墨如此侮辱他的母亲顿时怒骂道。
听到这,夜墨也只是冷冷一笑,一点也不生气,身为佣兵什么样侮辱人格的话没听过,上次在华武朝堂发怒不过是逢场作戏,因此这种话在夜墨看来不过就是一个屁罢了。
“如此不在乎君子品德枉你为读书人!”看到自己几人无法劝说几个人有些恼羞成怒。
咯咯咯——
夜墨双手弄得咯咯直响,“读书人,哼,我有承认吗,”说着冷冷的看着这群读书人,
“竖子你敢!”青年一看夜墨想要动武不禁恼怒道,在这里重文轻武依旧是时代的主题。
“我当然不敢,但你可:耻的言语触犯了我内心的底线,”说着夜墨一个飞身踢将青年踢入水中,看着在水中挣扎的青年“你说我敢不敢。”
“罗烟,这是真的吗?”李博文瞪大眼睛仍抱有一丝希望的问道,表情有些凄惨和不甘。
“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这是烟儿赠予我的诗句,”夜墨左手风骚的抚抚额头上的斜刘海貌似无意的说道,这刘海是他特意留出来的。
听完夜墨念完情诗,谢罗烟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抬头看着夜墨,自己什么时候写过这首诗。
“……我知道了,”李博文神色落寞道,随后伴随着孤山绿水然后驾船一行人离开。
“咳,谢小姐,跟屁虫我已经帮你打发走了,现在我们两清了吧,”看着行船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夜墨右手不留痕迹的在谢罗烟的柳腰上抽回。
“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谢罗烟仍站立原地咀嚼着夜墨念出的诗句还没缓过神。
“船夫,靠岸!”夜墨对着撑水的船夫道。
“好嘞,公子,”船夫答应一声便撑起蓬蒿调转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