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不是你!错的是遵王!玛丽隔壁的写的是什么鬼东西!他会写奏本吗?”
曹公公两眼汪汪,这遵王不懂事写了“玛丽隔壁”让公主生气了,关他什么事嘛。
“公主息怒……那遵王只懂练兵,一介武夫,很少上朝,他当然不会写奏本……”曹公公还在琢磨“玛丽隔壁”是什么意思?
我撩着袖子谩骂:“不会写就乱写吗?让他给本宫滚进宫里来!”
“啊?这个……”曹公公看看天色,“公主,这天色晚了,宫门都要关上了……”
切,不关宫门,我就不用发火了!
“他耽误国事,你也要耽误国事吗?他有几个脑袋!你有几个脑袋!”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曹公公放下手里的点心,还是自己的脑袋重要啊,他连连退出去,“老奴这就去宣遵王进宫,老奴马上去喊他来给公主赔罪!”
曹公公吓得不轻,他永远不会知道,刚刚砸在他脚边的奏折……
咳咳,是哪位一品大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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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还有一缕……
男人的背影被拉得狭长,偌大的一座宫殿,他落地的脚步声,回荡着飘上了房梁。脚下的影子在慢慢消失,身后的大门在慢慢关上。
沈云独不动声色,他听到背后宫门的掩合,还有细微的脚步、细微的……落上门闩。
细微的呼气和他熟悉的沁香从背后漫了过来,银铃的清脆响声,跟着玉嫩的手指在他衣襟前游移摇摆,他低头看着,任由不听话的小手钻进他的衣襟里,摸过了一层又一层,穿得体面的衣服宽松了,肌肤上的伤疤在女人的指尖滑滑的,连同胸口的敏感都被一起摸着。
他闭了闭眼睛,淡笑:“公主殿下请本王‘滚’过来……所谓何事?”
何事你妹啊,都这么摸你了,你说做什么?
“来请你……滚床单啊……王爷陪不陪本宫一起脱光光了滚?”
“这是宫里。”他哑着嗓子,强行按住了不断点火的小魔爪。
回宫路上在士兵的视线范围里不敢做——进了宫、关了宫门,你还别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