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现在忙着换他尴尬的裤子吧?
我摇摇头:“他去只会添乱,也许父子失和,因为一个小妖女反目,他毕竟是云独的师父。”师父如父亲,尤其……云独无家可归,身边只有那么一个亚父,我给面子,是看在男人的份儿上。
“那……我陪你一起去?”阿木觉得老爷子的脸色不好,也许几句话,对方会一巴掌伦在我脸上,他好跟去保护我。
我想了想,“也好,我和小贱人不熟,你也可以帮我说说话。”
阿木混得比我好,北方话说得地地道道很有味儿,偶尔做做翻译。
阿木放心的应了,只是,他低头看我手里不断擦着的帕子,玉指纤纤,染着莹亮的……白液……这是什么?
年轻的将军不懂事:“你手抓哪里了?那么脏,娅娅都比你乖。”
多有责备我的意思,我倒吸了一口气,用很奇怪的眼神横他。
“干什么啊,我说错了吗?手都擦红了,你……”
“木柯,你缺女人了。”
“什么啊,我说的是你……”
“你若是喜欢唐庆,早早和我说了,和她有了夫妻之实就知道我手上的是什么——臭男人的东西。”
阿木歪着脑袋:臭男人的……什么东西??
再歪、再歪——他瞪大了眼睛,猛然想起为什么沈云独急匆匆的走掉。
“你们……你们,你们两个……”阿木脸蛋红彤彤的成了熟透的番茄!
他承认最近有人如胶似漆分不开,昼夜不分也就罢了,居然跑在外面也乱来。
脚下一个没站稳,他险些翻下去。
我笑他的傻样:“是该早点成家了,你看你的沈大哥一把年纪才碰女人,白白浪费年轻力壮的身子,几年的精力一起宣泄,做他的女人真辛苦。”
阿木在我身后捂鼻子!快流鼻血了……
能不能……别说这么赤果果的?
(PS:北北妞废话一句:偶觉得昨天的“插”字是何很生动的动词啊有木有,今天的“白液”乃们当成五粮液好了,也很生动啊有没有——捂脸。乱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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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窗,附近楼阁满布,白日里不怎么喧哗,楼下的街道三三两两有穿得文雅的女人走过,也有一些面相清秀的男人,倒是没看到持刀的侍卫。
看了半个时辰,太阳西移,余晖落在他耳鬓的白发上,折射出不一样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