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起身,威猛的身姿抱着我一同躺在了床第——
一双大掌在解他的腰带。
“你……你有完没完?天天吃,还不够吗?”
他停下手,哭笑不得一时倒想不起该说什么,恨恨的瞟我:“想要?”欺身而来,痞子气的把身上的衣袍脱下甩手丢开,露出精壮的身子,和身上愈合得差不多的伤口。
带着我的手,他教我描绘他身上的狼纹——而不是检查伤口。
我摸着,赞着:“好大……我喜欢。”
好诡异的“好大”,男人听了偏偏笑不出来。
“你喜欢的……却是我的悲哀。”
我看他:“不是很好么?”威猛残酷的狼,草原上的掠夺者,和他脱光光了一样的凶狠劲儿。
云独松开了手,由着我自己游走……
男人低头吻上我的脸颊,略施惩罚,他好奇:“红阁有那么多的耳目,没有人帮你去查这只狼吗?还是说……你不想知道关于我的身世。”
“查了啊……唐宙亲口告诉我的,他说只有辽国的贵族才有这样的纹身。”我描绘着狼耳朵与其抓着青色的纹身,倒不如抓上男人胸口的敏感点,那一阵的恶意,刺激了男人全副武装的进攻。
“在本王的床上,不许提别的男人!”
这是他定下的霸道规矩。
我提谁了,不就是唐宙么?那只熊猫也能算是……男人啊?
说好只是摸摸,研究很重要的事情,他却将彼此滚进床单里,在汹涌的索要中,在另一波的情调中称述他最痛苦的童年。
“是……只有辽国的贵族才有这样的纹身。我……本姓耶律。”
“耶律……云独?”承欢在他身下,无论他是谁,都是顶着天地的男人,我的夫,孩子的父,摸上汗津津的额头,露出他额头上被我拍出来的伤疤,我有一丝丝的庆幸,“你不是……侍卫,不是……无名之辈?你是契丹人的贵族……皇亲国戚吗?”
他埋下头,搂紧我的身子,想要占据到最高地,成为永恒的霸者。
我喘着,理智犹在:“你爹……是辽国的皇亲国戚,你也是个小王爷……你……你怎么会……和金国结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