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历历在目,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压低了身子,任凭自己的健硕的身躯和娇嫩的身子贴得没有缝隙,厮磨着,折磨彼此的感观。
他恨……拂过我的肌肤的手,不经意的加重了力道。
“我宁可……你还是以前的丑样,我就可以没有顾忌地带你走……”
撤走了撩拨的手,直接送入他自己,浅浅的深处,费力的挣扎着想要往深处去……强硬的冲破,往娇嫩的深处刺入——占有!
“啊——”我疼得大叫,心有余悸的准备,却关不上那扇被冲破的禁区之门,他紧紧压着我的身,被强硬撑开的身子,他已经迫不及待的闯入,直接顶破了那层阻碍!
有什么被撕破了……碎了,破了,热源和疼痛一起袭来。
连最后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在笑,沉沉的低吟和粗喘,不像他自己,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你没有失身……你还是完璧;段红锦……你真是只要命的妖精……”
分外强烈地感受到他侵犯而入的昂挺,奇异的紧缩感,换来我不住的喘息,忍不住逸出娇吟,小腹之间弥漫着快///感的火焰,火花不断地四处窜流。
交合处,密集的湿润,羞得我不愿意去听!
冷酷麻木的男人,一次次的撞进我的身子,寻到最敏感的深处,出出入入的——任由我自己忍下最初的不适和疼痛,他只用他的身体……教会我适应和迎合。
一时间,房中异常地浮躁,两人逐渐失去控制的喘息声萦绕回荡,撩人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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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黎明,天色有渐渐亮起的趋势……
连着几天的暖日,屋檐上厚厚的积雪有了松动,它们也像娇羞的孩子,听了一夜屋里的缠绵纵欢,软乎乎的身子热乎乎的,从冰化成了碎,泊泊的水流湿漉漉的往下躺着,在瓦峰的缝隙里流着流着、越来越多,越来越快……
哗啦啦的从高处泄下,透明的……
也有夹杂了碎冰的白色异物,咕噜噜的冲泄。
瓦楞、屋檐,似乎和那张晃着的床第一样,偶尔间发出嘎吱的声响,经不去厚重冰雪的挤压,颤着颤着,偶尔的一震,覆盖的白色掉去了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