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喊他哥哥!”他凶狠的在我耳边命令,“他们都不配做你的哥哥——”
他拽着我往回走,抱着我起身上马都是简简单单一气呵成!
“你、你带我去哪里?”我惊恐道,我走了,子奚哥哥怎么办?让他满身是伤躺在大街上?
“随本王回王府!”
“啊——那么……”我回头,谦王也跟着回头,他恰好看到他的侍卫捡起了那件东西,“尚卢,面纱拿来!”
脏了的白纱在他手里,他的指间才碰上艳红的罂粟花,赫然听到马骑上主子的命令。
“是,王爷。”
他走来,将手里的纱巾双手奉上,手里的东西被谦王抽走了,那绢白色,还有那朵红得艳丽的红色罂粟花。
谦王的手从后绕了过来:“把脸捂上——真是够丑的。”
“……”
嫌弃我丑女也就罢了,你这是在拿面纱帮我蒙脸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把我勒到窒息!!
我在他的马鞍上动了动,两个人坐着……够挤了。没想到一时的不适又让他误会——恶魔的手直接按上我的肩膀,鞭子伤附加昨晚被咬的那一口,疼得我弯身呻吟。
你个王八蛋……
心里,早把这狗娘养的畜生骂了千百遍!
“想逃?”他的手伸来圈住了我的腰,不许我挪身下去。沾了子奚哥哥血的鞭子指着倒在那里的人,谦王命令他的人,“连那个一起带回锦王府!尚卢——”
“呃……是……”
递来面纱的侍卫,他愣在我们脚边,他在仰望坐在马背上的我,只一眼,和他的目光相触,男人的眼中有一丝奇怪的情愫,他转身——依着他家主子的吩咐,拖起了伤痕累累的贺子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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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转成了下午,下午又转成了傍晚,橘红色的夕阳给这座古城渡上了一层金色。
贺家医馆出去的一双小儿女,出去了几个时辰未归,眼见着到了傍晚时分不见儿子和小丫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