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完了人,沈云独速速出去,重新驾马车,我摸着书册,在找刚刚的那一页,唉,刚才看到哪儿了?又要重新开始琢磨了。
外面传来沈云独的问题:“你有把握治好那个人?”
“那个人?哪个人?”
“唐门的,唐度。”
我们隔着帘子,近在咫尺的声音,我隐约闻到了酸溜溜的味道。是呢,我每天都捧着医书研究,特别在意唐度的双腿。
我说:“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有多麻烦?不确定他的伤?”
“不,我是在想刚刚——压着我的莲汐换成是你,动粗、叫骂……换成敢吃了我的沈云独,那是一个多么棘手的问题?”
男人气不过来,啐骂着:“这是你在想的重要事情?!”
“当然重要,你不觉得……你越来越乖了?越来越不像男人了。”以前至少还会霸道的占着我亲亲、摸摸。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你个混蛋想改行做个吃素的和尚——我偏要在你的青菜里加肉汤和大肉!荤死你!
唉……勾引男人也是技术活,也是我要慢慢学会的一门好手艺。
赤//裸裸的情话。
沈云独骂我:“过奖,你越来越不像女人了。”
“瞎说,我要脸蛋有脸蛋,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
凌空的一鞭子,两匹马跑快了一下,我没防备整个人撞在木板上,疼啊!
“沈云独,你谋杀你娘子!”
“我没娶亲!”
“迟早是你的!”
“我不要你——”
“我认定你了混蛋……嗷……痛死我了……”我捂着头,继续翻医书,顺便和他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色情话,“不知道唐度是伤了上半还是伤了下半。”
“有什么区别?”
“伤了下半,太没挑战性了,我宁可不医,你代我给他扎针就行。”
“如果是上半呢?”沈云独自己问着,不自觉的小腹一紧,他意识到了,反头再骂,“你要不要脸?!”
“伤了上半,也由你来代劳扎针——只有你伤了那里,我才看。”
沈云独无声的抗议着,驾车的鞭子又是一甩,马车又快了一程。
其实……沈云独更想用手里的鞭子狠狠抽一顿我这个不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