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起我去哪里?”
阿木眼珠子一转,费力的想着。
“问没问啊?”
阿木摇摇头:“没问你去哪里……”话音未落,他整个人抖起来了——被我猛力的晃着、晃着晃着!阿木可怜啊:“真真……真的没说……但但但是说说别的了!”他的声音一阵颤。
阿木一个拳头再加一个拳头,几个手指数不清的动着。
“沈大哥只问‘回来了吗’——四个字,前半个时辰没声音,后半个时辰开始问多了——再后来,一双手数不清的次数。”阿木的十指不断在我眼前晃:郡主啊,这意思,你懂?
我嗤笑,笑了一声不解气,紧接着笑第二声、第三声。
阿木看着,鄙视我:“女儿家羞不羞——笑成这样,哪有女子像你这样的,真是不要脸!都把喜欢挂在脸上,人尽皆知了!”
我拽着阿木的衣襟,继续晃:“我喜欢,我就喜欢!你管不着!我就是喜欢他,就是等着他在乎我!”
等、等、等——愿意等待。
抛出去的情愫,就等着大鱼上钩,两年都等过来了,这样的心情阿木还是理解的。
他和我凑在一起说某人坏话:“是呢,沈大哥什么都好,就是这种事情婆婆妈妈,是不是你给他的解药他吃多了?吃傻了?想当年,他当着好多人的面说喜欢你——那猴急的登徒子去哪里了?”
人呢,不能在背地里说别人坏话!
“段红锦!”楼上传来某人铿锵有力的吼声,“还不回来睡觉!”
“……”
“……”
阿木同情的冲我挥挥手……
真不公平——明明说你坏话的是阿木,你为什么选择我来“凶”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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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曦开始在大地上撒露……
他们醒了,被异样的哨声惊醒!
唐门特制的信号弹,一个一个——接着一个,炸响在半空——
唐度披衣起身,跟着他的两个汉子瞬间打开了门,夜色还残留了一层,清晨空气很好,偏偏被异样的声音打断了。
“少堂主!”
唐门的信号——那是留在另一批同伴身上的东西,炸响在锦王府的地界,很近的距离!近在耳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