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红锦和沈云独乱七八糟的纠葛,我只看到他丢下红锦和娅娅,她们母女相依为命,而他不是个侍卫,居然是个王爷,自己在王府享福,弄得快死了才想来找红锦。”
一场误会,偏偏让她和木柯不打不相识。
男人低低的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是想起了以前,红锦和沈大哥最初认识的时候,也是吵着过来的。”最初,那两位都不是以真面目示人的。
“嗯,红锦说过,你和沈云独以前都是她的侍卫。”
做侍卫,做副将,她看上的男人也是很有担当,很重义气的。
当侍卫练出来的一手,如今深更半夜抱自己孩子也不觉得累。
她没有睡的心思,倚在木柯的肩膀上,暖暖的——抬眼看外头,那是红锦家的门,门上还贴着过年时留下的火红对联,大大的门神威武的像身边的男人们。
“我见红锦的时候,几句话羞辱了她,还想着她会乖乖就范去了肚子里的孩子,那个女人……真是吓人的凶悍,狠狠的划破自己的脸,拼死守住了娅娅,如果不是那样,也就没有今天的娅娅。”想想当年自己跟着家里人刻薄段红锦,险些没有了那个不怎么说话的机灵鬼。
阿木却说:“她?她最丑的模样都有过,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相比这下,好很多呢。
阿木拉着女人找了处地方坐着,抱着孩子,干脆告诉唐庆很多年前青涩的自己,和音阁里没完没了的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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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谦王对这个半路捡来的丑女,不是一般的重视,不把她当成侍妾,而是当成“妹妹”玩弄于股掌。
那一夜,红锦在□□抽搐,是尚卢说她中了毒。
一夜的照顾,在第二天,他们看到的是破茧而出的蝴蝶……
美丽的女人,和王府里那些姬妾一比,旁人都是黯然失色的。
有些事情,他懵懵懂懂,不作多谈,因为牵扯老王爷的往事,王爷不愿意别人说起,他“认了”红锦做郡主,从山里把她找回来,那时候,没有了尚卢,多了一个沈云独。
木柯从不去说破,他某一天看到了沈云独额头上的伤疤,褐色的,那是红锦的杰作,留在尚卢头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