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无忧无虑的笑,他看着,也毫无顾虑的笑。
正如红雪说的,清静又寂静的山里,多了一个孩子就是不一样的,云不是白的,是粉嘟嘟的温暖,山里的风也不是冷的,随时夹带着孩子笑声的温暖。
绵芯就拉着他一根手指头,他剩下的四指,是时刻警惕在绵芯的小袖子上——万万不能把孩子摔了。
高兴之余,眼角余光的范围里,不经意的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只在心里低呼一声不妙,反手的力道,拽起小家伙,不准绵芯乱跑了。
小丫头粉嘟嘟的小脸,那额头上渗出一层晶莹的汗渍,玩得高兴,可是总有时间限制,一次两次这样,小丫头会歪着脑袋无声的纳闷,等长久一点,小绵芯发现,抱着她的美人……最怕另一个美人。
带着药香的清雅衣袖轻轻擦着她的额头,小孩子不安分的到处转头看看!
果然,看到另一个美丽身影的走近。
二话不说,女人气呼呼的追问:“方才……在做什么?”
“方才?没什么啊?”当爹的回答很顺溜。
她不语,放下药篓子,抬手摸进孩子的后背,那一层的汗珠哟……说明什么?!
“跑得都是汗!还没什么!这样很容易得伤寒的!”
“绵芯是在锻炼腿脚,你不是想教她武功嘛?从小打下基础!”
她白他一眼,你的能耐就是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都能说成红的。
“让你别带着她追鸡鸭了!上次踩了一只!我看你是从小教孩子血腥暴力!”说着,作势扬手要给犯错的大人一记脑门叩。
近在咫尺,男人怀里的小不点倾出了肉乎乎的小身子,软绵绵的靠过来!
“叽叽……”抱住娘亲的脖子,像猫儿一样噌着撒娇。
鸡鸡……你娘怀胎十月把你生下来,结果就变成母鸡是吧?
她仰着的手,变成托住小家伙的力道。
不打男人了,可眼神还是鄙夷得想杀人——
“你教的?”
段锦秀咳了一声,他也愿意自甘堕落:“绵芯也喊我嘎嘎,叽叽配嘎嘎,天造地设嘛。”
“我是说这撒娇的手段。”哎呦要死了,小丫头不断在她颈子上摩挲、摩挲、再摩挲,痒!痒的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