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的事情发生了以后,言胜雪就搬出了司家别墅了。
不过这几天,司霸天的心情也很不好,所以也就没有管那么多了,所以言胜雪离开得非常的容易。
只是,她走的那一天,司刑扬一直跟随着她,就那样看着她收拾行李,他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而言胜雪也一直选择了无视他的存在,不管他跟在自己的身后,还是干什么,她都始终如一地自顾自地收拾着行李。
终于,当她提着箱子,打算下楼的时候,司刑扬忽然一手按在了他的箱子上。
“真的要走吗?”司刑扬低声问道。
言胜雪冷冷地看着他:“司先生,请你放手,好吗?”
这一刻,司刑扬忽然觉得这个言胜雪有些陌生,她从来都没有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这个样子,这样的冷漠,看见自己的眼神,就好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似的。
司刑扬忽然觉得很失落,这种感觉,是他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过的。
可是如今,对着言胜雪,他忽然体会到了一种很为难的感觉。
他不想让她走,也不想伤害她,这种小心翼翼的感情,真的把他快要逼疯了。
司刑扬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心了,他的确是爱上了这个小丫头了,这个发现,让他更加烦躁了,那么冷沁呢,他对冷沁这么多年的感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他真的很不想让言胜雪离开。
“不要走,好不好?”这是第一次,司刑扬用这样乞求的语气跟一个女人说话。
“哼,你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哈哈,司刑扬,你不是当我是傻瓜吧,不让我走?难道你想让我继续呆在这个地方,然后被你利用,被你欺骗?!我承认我之前是很蠢,但是我不会傻第二次了,我不会让自己成为你手里的一颗棋子了,绝对不会!”
一边说着,言胜雪一边用力地将他推开了。
司刑扬没有防备,竟然被言胜雪给推开了。
就在他迟疑的时候,言胜雪已经提着自己的行李箱,下楼去了。
听到车子的声音的时候,司刑扬赶紧跑了出去,只见言胜雪已经准备踏上她叫来的出租车了,
“不要走,好不好,我承认我的的确确是利用了你,我跟你道歉好不好,但是请你不要走,继续呆在这里行不行,更何况,你现在需要我的保护,你别走,行不行?让我来补偿你,好好地保护你,你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行不行?”司刑扬几乎是用上了哀求的语气了。
“行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司刑扬,就算是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好吗?以后不要再缠着我了,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不,我希望我的世界里,从此以后不要再见到你了,让我去过属于我的生活,可以吗,司刑扬,遇上你,我真的认输了,可是我不想再傻下去了,你别说这些了,我要走了,请你也不要再来烦我了,谢谢你。”
说完,言胜雪就毅然决然地上了车。
望着车子扬尘而去,司刑扬呆呆地站在了原地。
他活了二十六年了,真的从来都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他面对任何事情,都是自信满满的,然而,面对言胜雪的时候,他却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是好了。
不行,不能够让言胜雪一个人搬出去,他要去保护她。
现在江芊都还没有被揪出来,她一定不会罢手的,肯定会继续对付言胜雪,他不可以就这样放任她一个人在外面,处于那么多的危险之中。
想到这些,司刑扬赶紧开车到了她家楼下,然而却被告知那个公寓都已经被退租了。
司刑扬想到了她自己的家里,可是言胜雪也不在家,她的爷爷奶奶一看见他,也没有好脸色,看来言胜雪已经提前跟他们打过招呼了。
在这里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司刑扬也不再坚持了,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找到言胜雪。
可是她的那一帮好姐妹,都找不到她在哪里,司刑扬再三确认了之后,这才相信了她们的话。
这几天,司刑扬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了,可是都找不到她的踪迹。
这一次,司刑扬是真的慌了起来了,这个女人,他到底会去哪里了呢,为什么找遍了每一寸土地,都找不到她的影踪呢?
这一天,司刑扬正在办公室里,心里烦乱。
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真的没有任何心情去处理任何事情了,脑子里想的,全部都是言胜雪,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
到了这个时候,他这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放不下那个女人,原来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言胜雪早就已经深深地刻入了他的内心深处了。
“言胜雪,你到底会在哪里……”司刑扬喃喃自语道。
他忽然拿出连自己的手机,打开了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张言胜雪专心在厨房做糕点的照片。
他还记得,那是上一次,言胜雪帮他们司家做了鸳鸯糕的时候的情景。
想起那个时候的事情,司刑扬忽然觉得真的很怀念那个时候。
司刑扬忽然有些憎恨起自己来了,为什么他和言胜雪之间,要搞成这个样子呢?
如果她早一点认清楚自己的真心,也就不会心里还记挂着冷沁,还一边利用言胜雪了。
事到如今,他真的觉得很后悔,如果不是自己在感情方面,太过优柔寡断,也就不会让自己和言胜雪今天之间搞成这个局面了。
司刑扬有些狂躁地揪了揪自己的头发,今时今日,说后悔两个字又有什么意义呢,如今她根本连言胜雪的影子都找不到。
她到底在哪里,安不安全,有没有人对付她?现在司刑扬的脑子里全部都被这些问题萦绕着,他几乎都快要把自己弄得发疯了,他真的很想再看见那个女人,不想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了。
只是,她现在到底在哪里?司刑扬将自己的头轻轻地靠在了靠背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