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亿还是十个亿对你来说都没有用了。”廖辉突如其来的举动,把韩市长和赵主任惊出一身冷汗,周围的民警马上保护他俩往后撤。寇三虎万万没有想到廖辉会来这一手,他本想反抗,却被廖辉铁钳般的手攥着进了酒楼。进入酒楼大厅,廖辉放开寇三虎,对他说:“你的戏该收场了。”寇三虎气急败坏地说:“你他妈的坏了我的好事,我要和你拼了。”廖辉说:“先把你的假炸药卸下来,省得你满地找牙不方便!”寇三虎说:“弟兄们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他我抵命。”刚才的一帮助手一拥而上,把廖辉围在中央。这些人哪是廖辉的对手,一瞬间,十几名打手都被廖辉打倒在地,一个个鼻青脸肿,折胳膊断腿,呻吟声一片。
寇三虎一见也扑了上来,廖辉说:“我记得你的柜台里有一把大砍刀,还是拿上家伙再上吧!”寇三虎说:“不是你提醒,我倒他妈的忘了,你小子等着。”说着,到里面拿出明晃晃的大刀,冲过来,辟头向廖辉砍来。廖辉不慌不忙,用左手架住他拿刀的右手,右掌向寇三虎的腋下打去,只一下,寇三虎站立不住,向后飞出去六七步倒在地上。这家伙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又举着刀向廖辉砍来,廖辉向前贴近他,从背后飞起一脚正打在寇三虎面门上,这一下踢得他仰面倒下。寇三虎试着几次也爬不起来。廖辉蹲下去对他说:“你生性凶残,组织黑社会,网罗打手,干了多少违法的事?你贩卖毒品,开赌抽头,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你依仗权势,巧取豪夺,聚敛了这么多不义之财,还不知足。今天又以暴抗法,我岂能容你,不教训教训你,你也不知道什么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寇三虎嘟囔着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管闲事。”廖辉说:“我是志远公司的廖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怎么是管闲事?”寇三虎说:“我听说过你的大名,二哥就栽在你手里,今天遇到你我算倒下大霉了!”廖辉说:“你的罪证都在我手里,按律你当治重罪,不死也是无期。但今天,我只想和你谈眼下的事,你看怎么办?”寇三虎说:“大哥,我服你。你说咋办就咋办?”廖辉说:“那好,你马上出去签合同,拿钱走人!”寇三虎说:“大哥,你把弟兄们都打得爬不起来了,怎么出去呀?”廖辉施展推拿术,把寇三虎和他的弟兄们统统接好关节。这些家伙平日里欺侮人,今天才知道天外有天,一个个低声下气,拍马奉承地说了许多好话。廖辉让他们穿好衣服,收拾利索,出去办事。
韩市长和赵主任正在为廖辉担心,没想到,一会儿功夫,廖辉领着寇三虎一帮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寇三虎见了韩市长、赵主任说:“我他妈的不是人,多有得罪市领导。廖科长给我讲了许多道理,我服了。请领导们原谅我这个粗人,我愿意签合同,拿钱走人。”
韩市长和赵主任等都没有想到问题会这么快就得到解决,对廖辉再三表示感谢。廖辉说:“没什么,这儿的问题解决了,我也该回去了。”寇三虎说:“廖科长,咱们不打不成交,今天中午我和弟兄们请你吃饭,咱们有钱!”廖辉笑着说:“谢谢你的好意,饭我就不吃了。三虎,你以后要好自为之,切记、切记。咱们后会有期。”寇三虎一抱拳说:“大哥,后会有期!”
朱倩看着廖辉化解危机的全过程,又一次惊呆了,她对天玉说:“廖科长真能干,三下五除二就把事情摆平了,真了不起。”天玉说:“对恶人只能这样,打掉他的威风,再行教化才有效果。”
下午,老高招集大家在他的办公室开会,通报情况,根据各项相关事物的发展,安排下一步的工作。老高说:“上午我们和罗副省长已达成了共识,这就是加快工业园区地块的动迁。启动海螺大厦试验工程。同时,根据可靠消息,CBD地块的动迁行将结束,市里很快就会交地。这样,我们可以进行到下一步的设计施工阶段。就这三方面的工作,请大家充分酝酿一下,集思广益,然后,我们再分工负责,把整个计划向前推进。”
良才说:“先生,百万移民的动迁安置是重中之重,动迁标准的测算,安置中的细节需要由你定酌。”老高说:“你再讲得详细点。”良才说:“这些移民普遍不富裕,他们最大的财产就是房子,每人按三十平方米计,每平方米也按五千元计是十五万元。再加上其他工具、家具类折合五万元,每人的资产为二十万元,一百万人口就是两千亿元。这笔钱按罗省长承诺的就是地价。我们怎样支付?给政府,让他们发放?还是由我们直接给到移民手中?”老高说:“这件事依我看,政府在动迁中也会产生一些费用,也许他们还想要一部分利润。我的意见是:给政府的部分,用人民币结算;给移民的部分,主要用我公司发行的金融卡结算。这样利于我们的资金运作。这件事,你去找罗副省长,商讨后再说。”良才说:“二千亿拿地,成本价已经达到六十六万元一亩,有没有一个价格上限?”天昊接过来说:“定一个上限,最好不要超过每亩一百万元。政府应该履行诺言,不能有吃大户的想法。”良才说:
“我知道了。”然后他又问:“先生,动迁房源由我们提供,我们是有偿提供,还是无偿提供?”老高说:“这件事我考虑了许久,结论是:必须有偿提供。自古道:有恒产者有恒心。我们要让移民把动迁房买下来,成为他们的财富,可世代传承。具体方法是这样:让他们拿出一部分赔偿款支付首付,首付不低于房价的10%。”良才问:“我们的金字塔楼成本价也要达到每平方米十万元,你打算用什么价给移民?”老高说:“我们要把握一个尺度,太贵了,他们永远也还不清贷款,永远都作房奴,不妥。太便宜了,轻易得到,人们也不爱惜。
我认为每平方米一万元就比较好,每家首付后,还有余额吃饭;剩下的五百多万元房债有望在可预见的今后几十年内还清。把债务压力变成人们生活的动力是我们的主要目的。”
应博士问:“先生,CBD的内容,以前原则上描述过:包括理疗中心、购物中心、酒店群和大剧院。你还有什么补充吗?”老高说:“设计时你先安排这些内容,预留下三分之一的地方,做成绿地,以备不时之需。”应博士说:“我明白了。”
老高说:“大家要没有什么问题了,我做一下分工。良才继续保持与各级政府的接触,协商解决好相关问题。应博士三日内拿出CBD项目的三套方案和工业区的两套预案。待罗副省长把专家组和新闻界的人请来后,由良才负责安排好他们的生活。业务方面,专家组由应博士和合厂长负责接待;新闻界人士由迎春和红梅负责接待,并配合好他们的工作。”五个人都表示,保证圆满完成任务。老高又叮嘱高明和廖辉作好保卫工作,求得万无一失。
最后老高说:“按标准选志愿者的事,就由天昊、天玉和我三人,在十天内完成。”老高的话刚落音,只听一个人说道:“再加我一个,我也来凑凑热闹!”老高定睛一看,原来是吴为,大家见吴为到来,都站起身来表示欢迎。老高说:“是你老人家到了,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让我们隆重地举行一个仪式欢迎你呀?”吴为示意大家都坐下,然后他坐在老高一旁说:“你们都走了,只留下我一人,怪孤单的。我想你们了,过来看看。”说的大家都笑了。老高说:“这次来了,就别走了,和我们一起生活吧!大家每天都有事做,充实、刺激,忙碌着也快乐着。”吴为说:“我也是这个意思,给我安排一个地方住下来,也好分享一下你们的快乐。”老高说:“就和我一起住168吧,我已开辟出六个博物馆,分别是文学艺术馆、竞技体育馆、影视作品馆、军事馆、科技馆和民俗馆。闲下来,我陪你一起观看、鉴赏,养眼又养心。”吴为说:“好吧,我就和你一起住。”老高说:“我把幔帐重新安排一下,划一半给你,彼此独立,互不影响。保证你的饮食起居舒适、安康。”吴为说:“你想得很周到,我放心。”
老高吩咐良才,晚上安排盛大宴会,欢迎吴为的到来。晚上六点钟,九楼的山西厅,张灯结彩。鼓乐齐鸣,老高和吴为在大家的簇拥下,来到二层餐厅就餐。老高和吴为并排坐在上首,左边是天昊、天玉、良才,右边是应博士、合厂长、高明、廖辉。餐桌旁有迎春操琴,舞台上有红梅带手下一帮女弟子起舞,气氛亲切、热烈、祥和。
老高说:“本来我想干出些成绩,再让你老人家过来。没想到你现在来了。”吴为说:“你制订了十条标准,用这些标准选择几十名志愿者,入住海螺大厦。我想亲眼看你怎样教化这些人。是把他们的大脑洗白,然后用感应器灌注新思想?还是在原有基础上,润物于无声,教化于无形,耐心地把这些顽冥的灵魂带出险地,引入光明和高尚。”老高说:“只能是后者。”吴为说:“撼山易,撼人性难。你要有思想准备。”老高说:“有好长时间不在一起喝酒了,今天我们不谈工作,你做好准备,咱们好好喝一次。”吴为说:“我这次来准备了一套人工循环系统,就是想体验一下人的生活。”老高说:“为了迎接你,咱们今天上满汉全席。”吴为说:“别太浪费了。”老高说:“一道道地上,咱们吃到那,就做到那,不会造成浪费。”吴为说:“酒上点低度的,不然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你现在可是重任在肩啊!
”
宴会开始了,老高举起杯,对众人说:“这第一杯,欢迎吴为老人家的到来,请大家共同干杯!”众人相互碰杯,一饮而尽。老高又举起杯说道:“这第二杯,我敬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大力支持,对此表示衷心的感谢!”说完老高一饮而尽。然后,老高又举起杯说:“这第三杯,希望大家再接再厉,再创辉煌,请大家再共同干一杯!”众人响应,又是一饮而尽。老高说:“接下来请各位自便,望大家开怀畅饮,尽兴但不要喝醉了。”众人纷纷向吴为敬酒,吴为高兴地与大家互致问候,一时间餐桌上的气氛热闹非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吴为有时间和老高单独说话了。吴为说:“你这家伙真不够意思,一走就把我给忘了,戒指也白给你戴了。”老高忙赔不是,说:“忘倒也没忘,就是太忙了,时间不够用。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开会办公。一件事紧接一件事,谁都要找我,忙得不可开交。一是顾不上给你讲故事,二是顾不上回家看一眼。”吴为说:“这回真的当了董事长,有什么感想?”老高说:“感到责任重大,时刻都不敢松懈!”吴为笑着说:“我也是一样,就这样一步步过来的成功、失败、荣辱都要自己担当。这回好啦,你经过这些历练,增长了许多才干。日后,就是我的助手和接班人!”老高说:“我可不行!”吴为说:
“这是天意,舍你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