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一怔,闻着苏堇然身上的玫瑰香气,熏了神智,闪躲了眼神道:“没、没有……你别乱说。”
苏堇然内心就住了一个大流氓,早就垂涎溜溜可爱萌态许久了,看着溜溜这副娇俏的模样,内心嗷嗷大叫了几声,萌惨了,萌惨了,好可爱啊。狼爪子移向溜溜的衣领,笑笑的说道:“妞,你不乖哦,跑出去偷吃,难道是爷最近几晚上没有临幸你,闺房寂寞了啊。唉,台上爷的心了,要不,我们现在就来一发,让爷好好地疼爱你一番吧。”
溜溜感觉到锁骨的触碰,自然是知道苏堇然说的是什么,俏脸迅速红了个遍,羞得闭着眸子不言一句。
衣沫见着,某地划过一丝精光,不咸不淡的说着:“堇然,你的小裤裤不甘寂寞要出来见人了。”
一般人都会羞涩立马做好掩饰整理一下,苏堇然这种二般加二货在加从小脑子砸核桃去的人物可是坚决不走寻常路的。苏堇然闻言,不紧不慢的转头挑眉,抛了一个眉眼过去,红唇微嘟,摆出贵妃醉酒的撩人姿态,娇嗔的说道:“大爷,那你看清楚奴家的小内内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了吗?如果没看清楚,奴家绝对大张让你看的尽兴,好不好?”
衣沫波澜不惊,像是对苏堇然这种满嘴暧昧颜色的话语免疫了,淡淡的说:“嗯,是没有看清楚。”
苏堇然眉眼一抖,妩媚的桃花眼瞬间扭曲,缩着小身板一颤一颤的,惊恐的看着衣沫。像是在看怪蜀黍一般,“大爷,原来你还好这一口,奴家是良家女子,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接吻时什么东东都不知道,你怎么能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要看冉家的小内内呢,人家会害羞的,至少,至少,你也要等到晚上吧。”
俞晴忍着想一掌拍飞某只的冲动,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不要去看那张欠扁的脸,很是好奇的凑到溜溜跟前看她衣领子到底有什么东西。就算这几年松懈下来不怎么练习,以致今天早上警觉性降低被衣沫耻辱的反拍,压在床上闷头大揍,但是苏堇然刚刚的小动作还是逃不出她的眼睛的。
眼眸中压抑划过,俞晴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溜溜憋红的脸颊,确定那上面不是耻辱羞愤而是娇羞害臊的神情,大大的送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但是下一秒眼睛里也冒出了与苏堇然相同的贼光,爬上床一脚踹开了碍事的苏堇然,小爪子激动地抖抖抖,表情生动扭曲的问道:“溜溜,你把你把任朗扑倒了。”
没有用疑问句,而是陈述句,还带着那么一丝丝,一点点的兴奋。溜溜以前的如狼似虎她可是见识过的,保不准她回去真的一个狼扑将任朗扑到了。但是很明显,俞晴这次是想多了。
苏堇然闻到猫腻,立马甩掉幽怨的神情,八卦狗狗的耸着小鼻子爬了过去,猜测到:“小安安,你霸王硬上弓了,还上了之后拍拍屁股走人,回来了?”
溜溜修的满面通红,根本就不敢睁开眼睛,也不回她们的话。
苏堇然间溜溜不说话,以为她默认了,跳起来,吹了一声口哨,大叫:“酷啊,小安安,你是我的女神,我要向你学习,今天晚上我们就来好好研习一下下,大爷我要雄起,我要崛起。”
衣沫一脚踢开发癫状态的苏堇然,神色淡淡,看了看俞晴,本来还想要吐糟几句的俞晴很自觉地让了位置,乖乖缩到一边,其实衣沫才是真真的大boss,气场太强大了。
衣沫坐在床边,拉起溜溜,琢磨了一下,说道:“安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苏堇然额猜测一点都不靠谱,没有一点技术含量,以安染现在的心态和昨天离开时扭扭捏捏满目沉默黯然的模样,她一点都不觉得她会在A市去扑倒话说的某个男人。
溜溜沉寂了一下,慢慢的睁开眼睛,撞入衣沫那深邃沉静的眸子,脸上的灼热退了不少,歪头看了看其他两人,明显是想八卦又忌惮衣沫发飙的神色。低下头琢磨了一下,再抬头间,纠结消散了,开始慢慢的叙述昨天晚上的事情。
衣沫的表情从头到底都是淡定的,但是还是会在某些点上点点头,以示了解。
苏堇然的神情还是崇拜到底,拉过溜溜的爪子,星星眼闪烁,“小安安,你太霸气了……”遂低下头眼冒精光,“……嘿嘿,居然敢再男人没有醒的状态下逃跑,你真的是皮子太厚,身子骨太强,不怕被逮着没日没夜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操练吧。”
苏堇然同情的拍拍溜溜的肩,认真的看着溜溜的眸子,沉沉的说道:“妞,以我多男性生殖器官多年的研究,大爷我很负责人的告诉你,你摊上大事了,最近最好不要出门哈。实在不行,拿点钱去整整整容吧。照着凤姐的样子整一个,就算你脱光了,小眼神再勾魂,小红唇再美艳,各位疯骚姿态摆完了,他也不会对你有冲动的,相信我。”
还没有等溜溜回过神,俞晴就抢过溜溜的小爪子,忏悔:“溜溜,我错了,其实我昨天应该陪你回去了,带着你虽然跑不了,但还是可以抵挡一阵子的,你也不会那么快丢失贞操的。”
溜溜眨眼,小晴,这有区别吗?
衣沫摸摸溜溜的脑袋,安慰的说道:“不怕,他不知道你在哪里。”
俞晴脑袋上的小灯泡一亮,瞬间笑了,“是啊,任朗他根本不知道你在哪里,不怕不怕,你现在叫陆安染,任任朗气急了,憋坏了,也找不到你。”
溜溜刚刚一听她们说的有些紧张,但现在稍微舒了一口气,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就起身拿着自己换下的一幅一阵倒腾。几秒钟后,她僵硬了,愣愣的站着,眼里几分迷茫。缓缓转过身子,慌张凌乱。
三人看着她这样,心脏不由得一紧,难道齐声问道:“怎么了?”
溜溜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喃喃的低语:“我、我的学生证掉了……好像还是掉在、掉在……”
三人明了,对看了几眼,最后转向溜溜,齐齐的说道:“组织权威的告诉你,放心,放轻松,别紧张,紧张也没用,因为——你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