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回答的丝毫不迟疑。
溜溜咕噜噜的爬起来,脸凑近,对着任朗,几乎可以数清他脸上的细小绒毛,“那么,买洗碗机吧。”
“我穷。”回答的丝毫不迟疑。
溜溜扭曲纠结了,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还是被毫不留情的打回了原形,真心不痛快啊。
于此,溜溜让步了,在这个属于她自己休息的时间毫不留情的将自己打包出去了,“一次。”
任朗挑眉,“二次。”
溜溜咬牙不松,大义凌然,“就一次。”
任朗眉眼冷艳,高贵哼声:“三次。”
溜溜睁大眼眸,看了看手指,很不舍得的又伸出了一根手指,唯唯诺诺的说道:“两次。”
任朗眼里明显有了笑意,看着溜溜那两根可爱的小指头,眼眸划过了一丝睿智的光芒,“三次。”
溜溜挺直腰板,坚守阵线,“不行,两次就两次,坚决抵制第三次。”
任朗握拳咳了咳,挑眉说道:“三次。”
溜溜看着时间,现在是七点,以任朗的速度和耐力,估计两次怎么的也要那么几个小时。估摸着完事了她还可以休息小睡一下。这样毫无意义的僵持下去,她很有可能脸小水的时间都没有了。脑子不知道市怎么的,启唇就说了一句:“二点五次,就这样,绝对不议价。”
任朗下巴微扬,眼中的光芒万丈,小指勾过溜溜伸在面前的小指,拇指又和在一起盖了一个章,表示赞同,协议完成。
不过,溜溜妹子,请问你可以给解释一下,二点五次应该怎么解决吗?
是夜,空气中有粉色的爱意流淌,流淌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在夜色浓厚的渲染下,显得更加暧昧诱人。轻柔压抑的声音传出,是爱意情感的宣发,溜溜半眯的眸子映衬着微微粉粉嫩嫩的肌肤,在夜色的映照下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幽兰。
第一次,很完整。
第二次,很完整。
第二点五次,怎么完整呢?话说是这样的……
溜溜有些犯困了,任朗精壮的手臂横跨过溜溜的腰间,头放在溜溜的颈间,闻着那满鼻的馨香,嘴唇在溜溜的耳际摩擦,说道:“溜溜,还有零点五次。”
溜溜的脑袋已经有些浆糊了,困意袭来,只是顺着任朗的话点点头,“唔……好,快点。”
就快点就快点,任朗最开始是生手,但凭借着强大剽悍的智商让第一夜过的不算难受,之后这么多的实战演练,已经练就了他熟稔的手法技巧。修长十指轻轻柔柔按压,一番折腾下来,原本睡意朦胧的溜溜已经双颊绯红,精神亢奋了。
正是享受的时候,任朗停下,很良家君子的侧身躺下,拉被子睡觉。
溜溜愣住了,身体里上不来又下不去卡在中间不上不下涨不到出路憋得她心慌意乱的感觉让她体会到了空虚的滋味,眨眨眼眸看着身旁的任朗,一眨一眨之间眼眸中的迷茫消散了,情绪却依旧浓厚。
憋着身体上的难受,溜溜小手伸出推了推任朗,可怜兮兮的低喃,声音嘶哑低沉的不像话:“哥哥……”
连续推了几下,任朗转过了身,眼眸里是待消的迷糊,就像是没有睡醒的孩子,“……嗯?”
疑惑的声音和无辜的表情让溜溜恨不得给眼前的男人身上狠狠地留下几个咬痕,永远都消不去的那种,“哥哥,我难受……”
任朗看着溜溜的神情,双颊娇红,眼波水波荡漾,也不再绕弯子,脸上是很认真很良家君子的神情,一点都不慎得慌:“二点五次之后就睡觉。”
溜溜看着任朗,认真的看着他,已经擦绝到他眼眸深处的戏谑和阴谋,也顾不得羞涩了,反手抱住任朗的脑袋,轻声说道:“我发现二点五不是一个很好的数字,那我们还是完成第三次吧。”
房间里又响起了低沉压抑的声音……
上述事件,可以说明溜溜和任朗的段数完全不是在一个级别上的,这一次洗碗事件落下帷幕,很显然,任朗完胜的毫不费力。对于情事契约,这种破纸上面写得破字任朗是完全不在意的,早晚有一天,它都会英勇就义的。
溜溜的小日子过得很滋润,上课恋爱两不误,像周末这种时间,那是绝对假加紧利用的,补眠是很重要的。任朗看着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小山包,浅笑,满满的满足。看看时间,不早了,今天是暗部一月一度的会议,他必须出席。若是往日,他还可以推脱,但是以暗部现在的状况,他没有权利推卸。
任朗说道传遍站定,摸摸溜溜的额头,倾身,说道:“溜溜,我现在要出去一下,忙完了事我就回来,午饭已经做好保温在厨房里,睡醒了记得吃。”
溜溜感觉到额头的冷空气,自发的往被子里缩了缩,等到那股寒意消失,才又往外推了推,爬了出来,嗯了一声。
任朗在一旁看着,听到那一声嗯声,叹息,也不知道她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或者是有听没有到。秒针时针交合,时间有点紧了,他必须出门了。
任朗拇指清琼擦过溜溜的额头,起身离开了。
有灯光意味着光明,但是房间里还是有着黑暗压抑的氛围。连一向嬉皮笑脸的秦小爷也严肃以待,双目锐利的瞪着桌子上的酒杯,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另一只的手背。
冷默然嘴角微勾,难得露出狡诈以外的邪魅模样。
任朗倒是一派轻松的模样,手握着酒杯,一下一下的转动,唇边温润的笑意笑意明显跟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吻合不上。
秦小爷抵不住这样的氛围,率先打破了平静,但是对象却是沉静平和的任朗,出言也有些挑衅,但幽怨居多,“老大,你不要笑得那么荡漾好不好,用不用这样无时不刻的带着幸福阳光的笑容刺激着小弟我的鸡皮疙瘩啊,你看看握着手臂,全是一粒粒的小肉球。你行行好吧,你不知道,暗部还有多少兄弟没有嫁出去啊!”
任朗听完,眉头不皱,眼睑挑都不挑一下,只是淡淡的说道:“怎么了,打架了,被窝不暖和了,睡不着,生了深闺怨妇。”